我頓時就笑,急忙去摸他的頭。電話那頭的童瑤也聽見我兒子的問話了,即刻就笑道:“好了,我不和你說了。今後在孩子麵前不要再說這樣的事情。”

我急忙地道:“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童瑤,我還想請你幫個忙。孩子已經找回來了,你能不能幫我給他們講一下,把莊雨放出來吧,我不怪他。”

她即刻就道:“你和我說了幾次什麼法外施恩,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我說道:“你是知道的,莊晴是我很好的朋友,莊雨是她的哥哥。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我,我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讓莊雨去坐牢。”

她即刻就冷冷地道:“她和你不僅僅隻是朋友關係吧?”

我頓時就後悔了:這件事情幹嘛去求她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這女人吃起醋來後會把好事變成壞事的。我在沉默了一瞬之後就說道:“對不起,童瑤,我不該對你說這件事情。抱歉,就當我從來不曾在你麵前提起過這件事情吧。”

她似乎也怔了一下,因為她沒有即刻說話,大約過了好幾秒鍾之後我才聽到她的聲音,“他已經被放出來了。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他老婆身上。”

這下我反倒詫異了,“你們相信了嗎?”

她歎息著說道:“馮笑,你是對的。法外施恩,說到底就是權大於法。某個領導打了招呼,而且事情也不是很大,說到底就是你的家事。警方能夠不放人嗎?”

我更加驚訝,“是哪位領導打了招呼?”

她回答道:“你自己去問莊晴吧。”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在那裏愣了很久,醒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車已經開出了最堵車的路段。我心裏依然在想:會是誰替莊雨說了話呢?頓時,我心裏隱隱地就有著一種不安起來——莊晴她,難道她和我們省裏麵的某個領導搞上了關係?

我忽然想起我去北京跑招生事情的時候,我們江南省駐京辦的辦公室主任吳雙非得要莊晴去那裏吃飯的事情來。那次,雖然是為了我的事情,而且莊晴也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是後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吳雙把莊晴引入到駐京辦是另有目的,而且林育也曾經暗示過我。

是汪省長,還是黃省長?亦或是其他某位省領導?

莊晴為什麼要那樣做?難道她真的是天性淫@蕩?也許一直以來我不願意去直麵這一點,或者說是我不願意相信她是那樣的女人,所以我才沒有深入地去思考這樣的問題。或者是,我把她認同是和我一樣類型的人,所以才並不覺得她那樣有什麼不好。而且我完全知道她對我的感情是真實的,這才是我們相互包容的根本原因。

對於她來講,她和其他男人,比如導演、男演員什麼的有那樣的關係我覺得無所謂,反正我不認識那些人。但是現在,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和省裏麵的某位領導有著不一樣的關係後心裏頓時就不舒@服起來,畢竟省裏麵的領導距離我太近,使得我無法從內心裏麵忽視掉。

罷了,畢竟她不是我的老婆。隨便她吧。我隻能這樣無奈地在心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