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路上,正是這一次次地由魔轉佛的過程,才使你靠近了佛的本性。當你眼裏看到人人都是佛,物物都是佛的時候,此時,你就是佛。此時你心中無魔,魔也就完成了它的曆史使命。當你眼裏看到人人、處處都是魔的時候,此時,你自己就是魔。當你心理達到無佛無魔、無分別的境界時,才能真正證到平等心。因為分別和平等本來就是互為存在的一對陰陽,是一不是二。
(六)、陸雪琪的確是幽姬之女,此說經得起推敲,大有可能。年紀不是硬傷,誅仙時間線本來就很單薄,若要深究必然前後自相矛盾。
修真之人駐顏有術,不可以常理揣度,書中動輒數十年、上百年,不足為奇。
這時候大黃在前頭狠狠地向張小凡吠了一聲。田靈兒道:“我是說哪有這麼少的年頭。呃,我來算算看,好象四師兄來的時候就有了,那就是七十年,不對,三師兄說過他來的時候也在了,那就是有九十七年了。啊!”她突然叫了一聲,把張小凡嚇了一跳,連忙道:“怎麼了?”
田靈兒喜滋滋地道:“我想起來了,小時侯有一次娘和爹吵架,說了狠話,說是要把那隻爹從小養到大的黃狗宰了燉狗湯喝,把爹氣了半死,大黃也嚇得好多天不敢回家呢!”
三師兄九十七年,那宋大仁肯定過一百了。。。一百年前,這個一百年超出也就是一點點,那時候田不易還沒有接任首座,其師鄭通還未仙逝怎麼收徒?青雲門沒有門中弟子再收弟子的傳統吧?是不是前後自相矛盾了。
田不易夫婦至少三四百歲。。。介紹蘇茹的時候說的是三十多歲,可見一百年
=十歲?
再者,文敏、蕭逸才等人都是參加過兩次七脈會武的,就算資質極佳,至少也是八九十年往上的,除了陸雪琪之才直追青葉,其他人的資質還沒有如此驚豔吧,眾人年紀皆在百歲之上。但在青雲門算是年輕一輩,田靈兒喜歡齊昊算怎麼回事?修道之人年紀不是問題。。。
田不易夫婦一百年前成婚,近乎一百年才有了田靈兒,難道修道之人孕育兒女懷胎幾十年?還是。。。就此打住,不可深究,也不能深究,文中沒有介紹,既然沒有肯定也沒用否定,那麼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既然田不易夫婦用了近百年生養田靈兒,那麼百年前萬劍一與幽姬有情,育有一女是不是存在這種可能性,同樣也是懷胎幾十年怎麼就不行了。難道前者是親娘養的,後者就是後娘養的?
事實上誅仙時間線單薄,經不起推敲並不至這一處,試舉一兩例。
裏邊說蒼鬆執掌青雲門門規200多年了,當時萬劍一和道玄是潛力股,道玄那個時候如果不是掌門的話,蒼鬆當時水平還一定平平,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權利。而且蒼鬆200年之前也就100歲出頭,和宋大仁差不多。關鍵是後邊青龍說,以為萬劍一肯定繼任掌門,那是殺入蠻荒之後說的,殺入蠻荒是100年前,蒼鬆執掌戒律是200年前,這應該是蕭鼎的疏忽,其實也不算疏忽了,裏邊很多地方時間線都不是很準確,但是大家看劇情就好了,時間線不是每個人都愛研究的。
其實誅仙裏邊的年齡是很模糊的,一個是因為這裏邊年齡動輒幾百年,幾年十幾年根本不算什麼,而且裏邊說青龍不也才是中年文士的模樣,他和萬劍一應該年齡相仿的,證明修真之人可以保持年輕狀態很久,蘇茹也是,300多歲看上去也三十多歲,200多年前他就和田不易認識,因此至少也是三四百年的樣子。萬喜歡過蘇茹,年齡即使類似於齊昊和靈兒,也能解釋的通。第二點,就是懷疑,蕭大寫100多萬字,也算巨著了,可能注重劇情和細節描述多些,對時間線就一筆帶過了。
小白的姐妹小癡是碧瑤的母親,小白都千年的修行了,小癡自然也是,但是還是可以和鬼王成親,鬼王至多和青龍年齡差不多,很可能比青龍小。也證明了年齡不是問題這個事,何況妖狐需要很多年的修煉才能達到人形狀態。
(此段來自網友,寫的很好,隻字未改)或許,任何光鮮的表麵都經不起推敲,任何事物的背麵,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表麵團結的鬼王宗是否內部一心?道貌岸然的正派是否果如其然?我想起了鬼厲的一句話:“我入教十年,這裏整日征伐血鬥,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更是無時不有,怎麼配的上一個聖字?......正道中人所做凶惡之事,也不比魔教中人差了!”如此,是什麼讓鬼厲有了入教十年,勾心鬥角無時不有的感慨?這就是分析的重點了。
那麼,鬼王是如何馭下,鬼王宗成員又是如何生存?這裏主要就看青龍,幽姬,鬼厲等人的表現。
首先看鬼王對待青龍的態度:青龍,作為鬼王宗第一元老,跟隨第一代鬼王打天下的得力戰將,說是鬼王宗一柱也當之無愧,萬人往對其是“尊重”和暗暗提防。而且不時還會旁敲側擊青龍的實力。而青龍呢?則是走明哲保身之路,且看青龍出場的描寫,當青龍報出自己的名號時,眾人反應:正道那邊,反應還不如何激烈,但百毒子等魔教中人卻是聳然動容......百毒子神色一變,端木老祖卻已失聲道∶“什麼,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個人,居然還活著?”從這可以看出,青龍四人剛剛出道之日,闖出了赫赫威名。而現在青龍的態度呢?他隻是微笑著說:“在下乃是無名小輩,如今在鬼王宗主麾下,做一馬前卒耳。”功高壓主,聰明人都知道的道理啊,青龍低調了一百年,正道之人竟沒聽說青龍之名...於是:“青龍大笑,笑聲中向著自己右手看去,彷佛還有些隱約的淒涼。”現在想來,青龍的大笑,誰又能理解呢...
但是,青龍再低調,也不能阻擋鬼王對他的提防,再看鬼王暗探青龍實力。在鬼厲去死澤前,鬼王與青龍的對話:鬼王沉吟了一下,忽然似想到了什麼轉頭對青龍道:“青龍,你怎麼看鬼厲?”
這一個問的真好,稍不注意,就會掉進鬼王的圈套,暴露出自己的內心,但青龍是如何回答呢?青龍搖頭苦笑,隨即道:“這般說吧!我如他這般年紀時候,道行沒他高,城府沒他深.......手段沒他狠”嗬嗬,真是好回答!青龍多大呢?300+了,鬼厲才二十餘歲,這麼回答既說出實際問題,又把自己的問題甩得幹幹淨淨。可是,這樣鬼王顯然沒得到他想要的回答,於是他又笑著對青龍說:“以他此時的修行,再加上手中那件奇異法寶‘噬魂’,縱然是你有乾坤清光戒,隻怕也隻有五成的勝算。”
兩卷天書鬼厲實力多高呢?最多上清初期,而青龍卻是三百年前就是有赫赫威名的人物,作為鬼王宗元老,實力真的如此低嗎?不會吧,隻是青龍百年來幾乎沒有出手,但凡出手都是一副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的姿態,這麼怎能看出具體境界?但鬼王不會傻到直接去問青龍的真正實力,於是就這麼發問,但是,青龍微微一笑,道:“老了,比不過年輕人了。”還是什麼都沒問到...於是,鬼王忽地大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哪有此事?”
四個字“哪有此事”就顯示了,青龍的實力也絕不會是萬人往所說,而萬人往也知趣地開始了另一個話題……
那麼,從上麵可以看出,青龍是一個明哲保身的人物,但是越是如此,越是讓鬼王提防,隻是不會對其下殺手,從幽姬可以隨意進出寒冰石室,而青龍卻沒有這個資格也可以看出,青龍在鬼王宗地位之尷尬,那麼幽姬呢?在我看來,幽姬,縱然活了幾百年,卻依然天真的很,青龍叫她三妹,或許是幾百年的感情,處處護著她,而幽姬卻幾次誤會青龍。在寒冰石室外,青龍望著幽姬走開的背影,忽然開口道:“你最好離鬼厲遠點....我知道你對碧瑤心懷愧疚,認為自己沒有保護好她,但是你對那個男子,私下的關心已經有些過了...三妹,我沒有這麼說,我隻是想提醒你,因為碧瑤的緣故,鬼王宗主和這個男子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很微妙的。我跟隨鬼王宗主多年,知道他盡管將鬼厲視同己出,但有時傷心碧瑤如此,隻怕也有幾分恨意...三妹,你要好自為之。”
但是,幽姬顯然沒明白青龍的意思,卻以為青龍說她對鬼厲有了情意,而且殺意畢露,為什麼殺意畢露?我覺得,幽姬心中隻有萬劍一,青龍想來也是知道的,可是如今這麼說,無非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可惜,青龍不能挑明,隻能苦笑一聲,搖頭微微歎息。
降服黃鳥之前,青龍幽姬在死澤,青龍臉色一變,忽然截道:“三妹,這等事情,並非你我可以議論,以後在外人麵前,千萬就不要說了!......其實這些年來,尤其是碧瑤小姐出事之後,鬼王宗主性子已經漸漸變化,雖然平日裏對待我等依然客氣尊重,但我看得出他平時處事決斷,殺戮之心已然漸盛,我們畢竟乃是做下屬的,上意難測,還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這時,青龍才緩緩地說出了他想說的...但是青龍真的對幽姬全拋一片心嗎?當幽姬問起鬼厲時:青龍轉頭向幽姬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幽姬仿佛怔了怔,似乎想起什麼,隨即微微抬頭,望著遠方,隱隱聽她的聲音,低低飄蕩:“又是不能說嗎……”
或許,此時不說話,對青龍,對幽姬都是有好處的。
可能,有人說白虎,玄武呢?或許,他們也同青龍一樣,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精了,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可他們沒有青龍的實力,也不會青龍的隱忍,便請示遠調,這樣,就避免了很多問題。當然,也有另一個可能,就是鬼王故意把四大聖使分開,因為四聖使在一起,便是一股鬼王不能掌控的力量,魔教弑君奪位的事情還是很正常的,青龍再正人君子,鬼王也不會放十分的心,不如留下一個能力最強的青龍和一個最單純的幽姬,這樣,既能完美掌控,又不會對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脅。
由上文可見青龍之藏拙,深諳權術爭鬥,幽姬之單純。萬劍一、幽姬同為至情至性之人,一樣的率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之間有著共同的秉性,存在著愛情基礎,為何在一起在你們眼中就是不可能呢?
下麵再附上一段原文,可見幽姬對陸雪琪的關懷不一般,之前在山海菀幽姬與陸雪琪已然見過,無情海邊碰麵時間匆匆,可能是沒認出來。至於日後是怎麼認出來的,那些因由是她回想起的,陸雪琪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又是怎樣的反應,這對凡雪之愛又會產生怎樣的影響?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蕭大沒寫請自由發揮想象。
鬼厲心中一震。時至今日,林驚羽的名聲並不如何響亮,但鬼王不知為何,竟能一眼認了出來。他看著鬼王那微微笑意,心中卻是突然一寒。
鬼王看著他,淡淡地道:“你說吧!怎麼做?”
鬼厲迎著他的目光,坦然對望,道:“此間之事大都完成,這些人又非舉足輕重的角色,不必理會了。宗主你眼下還是先將黃鳥收拾好,才是當務之急。”
鬼王看著他,沒有說話,場中一時安靜下來。
青龍眼中閃過一絲憂色,在他旁邊的幽姬因為黑紗蒙麵,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想來也不是很輕鬆的樣子。幽姬的目光透過黑紗,在鬼厲和鬼王身上轉了轉,隨即向遠處瞄了一眼,忽地一怔。隻見遠處那四個正道人中,陸雪琪默默站在最後,麵色冰冷,但一雙目光,卻遠遠地望在鬼厲身上。
那片冰霜容顏之下,竟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淡淡關懷。
幽姬忽地伸手悄悄推了青龍一下。
青龍正有些擔心,忽有所感,回頭向幽姬看去,隻見幽姬黑紗輕晃,向鬼王身影方向動了動。他與幽姬同列當年鬼王宗四聖使,如何不知她的想法,隻是此刻心中卻不無顧慮。
沉吟片刻之後,青龍終於還是輕輕走到鬼王身後,低聲道:“宗主,鬼厲說的也不無道理,眼下黃鳥已經降服,我們還是先安置好它再說,否則死澤之內,萬毒、合歡兩派人馬均在,遲恐生變。”
鬼王回過頭來看了看青龍,緩緩點頭,道:“你說的甚是。”隨即眼中隱隱精光閃動,對鬼厲道:“既然如此,這裏就交給你了。”
鬼厲默默點頭,道:“你放心好了。”
鬼王又看了看他,忽地一笑,轉身行去。他身後的青龍對著鬼厲笑了笑,隨即跟了上去。
幽姬緩緩跟上,經過鬼厲身邊時候,鬼厲看了看她,輕輕點了點頭。
幽姬黑紗微微晃動,卻也沒說什麼話,就這般走了過去。
此段可以作為例證之一,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讀,如果加上我之前的分析你再讀這一段,幽姬說還有何疑慮。
(七)、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麼退出?隻要生命不息,爭鬥永不會停止,事實是殘酷的,真相是醜陋的。
沒必要高尚,沒必要拔高到哲學,這世界從來不曾有過公平,現在不會有,將來也不會有。有的隻是弱肉強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讀者受張小凡(作者)的偏激性格影響,因為小凡、鬼王、妖狐、獸神等人的精彩言論,總認為正義是虛偽的,邪惡才是真性情。到底誰偏激,誰在混淆視聽,看似瘋狂的行為,其實隻是內心最真實的平靜。而世間若是無法容忍這真實的平靜,是因為世間多的是虛幻的瘋狂。
書中正道還有一個極大的傳統,就是不主動出擊,東海流波山是唯一一次主動出擊,和魔道過不去。其他都是弟子出去查探,搞得這些弟子在會武時很平庸,但是出去了兩次就無敵了,但是麵對自然之力(獸神之災)或者上古之力(鬼王之禍)時都弱爆了,這裏有一個人力終究有時盡的說法?
若說魔道爭鬥血腥淋淋,的確如此,但這恰恰就是現實。魔教三大門閥萬毒門、鬼王宗以及合歡派聯手滅掉了長生堂,鬼厲、秦無炎和金瓶兒管玉陽子一口一個師叔的叫著,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將其殺死並化入死澤,即使玉陽子答應投降依然難逃一死。秦無炎順手屠戮其師兄,鬼王宗更是邪惡無比,為了滅掉同宗異派的萬毒門和合歡派,不惜以本宗半數的弟子做誘餌,最後果然得償所願,成功的拔除了這幾個眼中釘。
一幕幕魔道爭鬥殘酷無比,但這爭鬥爭的是什麼?那一場爭鬥不是伴隨著血與淚,但為什麼我們要對魔道持以寬容態度,對所謂的正道嚴詞批評呢?且看看兩者的生存環境,鬼王宗弟子深藏山腹,暗無天日;長生堂居於蠻荒沙漠,熱浪滾滾;萬毒們處處皆是毒蛇,毒氣熏天。再看看那些居於廟堂,掌握了"大道"的正道中人,中原大地山靈水秀,人氣鼎盛,物產豐富,為正派諸家牢牢占據。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躲在暗無天日的黑暗中;如果不是為了自保,處於下風,誰不想占據仙家福地;如果不是正道逼迫,魔道眾人為了選擇那些凶險易於速成的法門?
在各自的勢力範圍內,正道各大門派對百姓要友善的多,百姓也更親近正道。我不僅反問一句,魔道周邊還有活人嗎?他們有機會向眾人闡釋教義嗎?物資、人員、大環境如何比得上正道,你還能要求他們做什麼呢?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正道既然是天下領袖,不該為天下眾生謀福利嗎?有了功績便能倨傲?
再說正道之間、各自門內的爭鬥,焚香穀禍水東引拉青雲們、天音寺入彀,這豈是正道所為?我不僅要借田不易之口問問:“一生修行,所為何來?男兒之軀,豈可臨陣畏怯乎?”
天音寺、焚香穀為了與青雲門爭鬥正道領袖,有沒有暗中動作,有沒有計較算計,這些書中都未明言,沒寫並不代表不存在。兩派支援青雲門出多少人,誰領隊何時加入戰局,何時撤退,這其中的門道多了去,難道這些正道中人個個都是活佛、聖人?
再說青雲門門內爭鬥,豈止是小打小鬧,當年為了爭奪林驚羽,各脈可是各出心機,張小凡像垃圾一樣被人推來推去,這該是正道所為,這就是正道門內的關懷?牽扯到萬劍一那段往事,各自謀劃,差點就毀門滅派了。
青雲門雖然不是藏汙納垢之地,但也絕非善地,有人說回歸青雲有必要嗎?眾生為境所轉,菩薩以心轉境,鬼厲的佛性並不差,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
人性既然是人生來就俱有的,並且是曆千年而不變的自然本性,它就應該是二元平衡的,即善惡均衡的。人自下世以來就先天地獲得了為已惡和為他善的遺傳本性。當人還沒有發展成為完善的自我時。這種本質的善惡意識還處於朦昧的狀態中,它們還不能明確自在地反映自我本身,隻有當自我發展為人時,這種本質的善惡性才會成熟均衡起來,並真實地體現在自我的行為中。二元的人性是隨著自我的成熟而不斷完善起來的,即隻有當自我有了欲念與勞動創造的本領後,這個人才俱有成熟的二元均衡人性,否則人性將停留在幼稚和衰老的概念裏。
我們知道,生物固有的為我性是其生存的依據,即“基因自私”,而這種自私的為我活動必然要損害到其它物種的生存活動,這就客觀地形成了惡的效應;但這種自為的惡又是生存和進化所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在自我的生命活動中,除了競爭外還有勞動創造的本能活動,這兩種活動都是自我成熟後的自然運動。對於自我的這兩種本能運動,如果說為我的私欲活動是惡,那麼勞動就是一種善的行為,即為他勞動的善。如果仔細地觀察生物的活動,我們將發現這兩種本能是緊緊地聯在一起,難分難解,因為做為一個沒有欲望的自我是不會勞動創造的,同樣,一個勞動著的自我主觀是為己,但客觀上卻是為他的活動。這樣就無法把欲望與勞動創造截然分開,或者說使惡與善分開;所以我們說善惡是人的本質屬性,是統一共存的二元觀念。
倫理範疇的善惡觀念是最矛盾的一對二元統一體,既不能沒有善也不可能沒有惡;有善就有惡,有惡就有善,它們是形影不離的一對,是互為對方存在的根據。有幾份善心就有幾份惡意;偉大與渺小同在;成功總是隨形著失敗;有多少痛苦就意味著有多少幸福;總之,對立著的雙方存在著量的等衡和質的同一性,倫理範疇的善惡觀念最好地體現在康德哲學中的所謂矛盾律,矛盾的雙方既是尖銳對立的,又是共存共榮的,並且還各自為對方存在的原因和條件。高尚的人們以其潛在的理智感情對抗和平衡著凡俗的人們,他們以“舍己為公”的無為精神來平衡著“生存鬥爭”的有為自然法則,他們是能為事業而獻身的勇士,是人類的精靈。前者具有一種精神的絕對概念,而後者則有著物質的相對原則概念,並且以其雙方信念的對稱態勢決定著倫理觀念的合理存在。
綜上所述.可以看出報應本身就存在著雙向性;“惡有惡報”這句格言就具有不確定的二元內容,為了解除人們的痛苦而“行惡”,但其本質卻是善的行為。以上的人性善惡論隻論述了人性本質的二元屬性,還沒完全體現出人性的平衡性能,隻有孔子的中庸思想才真正地體現出了人性的均衡本性。中庸思想或行為不但是人的後天最高道德標準,而且還是人的先天本質屬性。
而對於中國人來說,正義這個詞,會使我們聯想到什麼呢?請抬頭往上看,對,就是他,老天爺!每當要追求正義的時候,人們就會往上看,盼這父母官,盼著青天大老爺,盼著聖明的君主或者偉大的領袖,或者是聖人,再不行就是盼著老天爺。哪怕對這個天失望之極,也還是要說:“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因為正義,是從天道而來的。這個天道,與西方的上帝,大有區別。
中西方的律法,都出現甚早,從習慣法到成文法的演變也大致相同,但是為什麼律法往往徒有空文,無論立法者、執法者還是犯法者,都未對之有足夠的尊重?換句話說,大多數人在大多數時候,都沒有太把法律當作一回事,甚至越是重要的事情,就越是需要考慮律法之外的更多因素。我們可以這樣解答:在中國,由於律法的目標是追求正義,而為了追求正義,法律隻是眾多的手段之一,相對於其他的手段,法律既不是最高的,也不必然是最好的,為了追求更高的正義,法律即使被踐踏,也不值得為之惋惜。
也許有人會問,難道西方法製追求的不是正義嗎?我這裏要給出的回答是:的確,西方法製的目標首先並非正義,而是公平。但是通過追求公平,他們認為得到了正義。請注意,是他們認為,而不是中國人認為。在中國人看來,公平並不必然就是正義,而西方人認為,公平——即是正義。
現在你回想一下,佛教誨眾生:要“萬緣放下”,“隨緣不變”以及“順其自然”,不都是在讓你斷掉我執嗎?佛怕眾生不肯放下,又點化眾生:“諸法空相,實不可得”;佛怕眾又偏於空相,無法生存,故又明示我們“真空妙有”。佛早就點得如此明確,讓眾生放下一切,順其自然,才能自然回歸。
佛曾說:“不怕念起,就怕覺遲”。“煩惱即菩提”,煩惱妄念的作用就是在助你證菩提。當煩惱和妄念越多時,隻要有警惕照覺之心,此時的智慧照覺越易顯現。所以,煩惱和妄念起的越多,覺知也越多。久而久之,覺知代替了妄念,妄念就變成了覺知,煩惱一轉既是菩提,因此說煩惱既是菩提。因此,煩惱和妄念猶如一塊黑板,菩提如同白字,白字需要黑色的背景來襯托,才能顯現出來,背景越黑,字顯得越白。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在起著相互襯托,充當對方背景的作用。
因此,萬事萬物都是宇宙本性中顯現出來的作用,必須具備各種不同的作用,才能組合成一個完美的、自然的、和諧的世界。因此,世界上沒有一樣事物是無意義的,因為它們都是佛性的顯現。如果你認為還有沒意義的事物,隻能說明你尚未開悟,還在分別。如果你能悟透“世界上沒有一樣事物是無意義的”,你才能真正悟透佛法所謂的“一法不見而又一法不舍”的含義。
“道”是什麼?道就是那個無形無象、無聲無息、無作無為、如如不動的真我本性。這對一般人來說,似乎太抽象了,很難契入和理解。因此,古人講:“大道自然”。我們就從可見、可觸的自然中去尋找那個不可見、不可觸的“道”吧。
大道似水,水充分地顯現了道的特性。人類與水最密切,那麼,就讓我們從水的特性中尋找答案吧。
道無處不在,水也無處不在,無論在高山或是地下,無論是天空或是地麵,無論是萬物或是生命體內,水無處不在。
水性至柔,無爭無鬥,順其自然而流動,入何容器隨何形狀,它恒順眾生而無我執,但它卻絲毫無損;水無私地生成萬物不圖名,滋潤萬物不求功,度化眾生而非情;水蛹動螺旋,即可繞石而行,又能穿山而過,它柔中寓剛,可滴水穿石;水變化無窮,隨境而存,可隨溫變化為氣、雨、霧、雪、冰,但它又在不斷地變化中保持著不生不滅的永恒;它雖柔弱,但又剛強勇猛,波瀾壯闊,排浪滔天,勇往直前;它純淨光明,清澈如鏡,不惜汙濁自身去換取萬物之潔,不惜犧牲自己來滋補萬物之身;它無分別、無執著、無憂慮、無煩惱、無清濁、無善惡、無是非、無功過,它的心胸如海寬闊,無論是長江、黃河,或清或濁,它都來者不拒,容入胸中,依然保持著它那清澈透明的本色;水給予眾生無窮的利益和生命,但是,水卻從來不認為自己在行善積德,因為它既無自我,又無善惡,無分無別,不生不滅。
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地球儀也永遠是傾斜的轉著。
人,長著兩隻眼睛──當人的雙眼正視前方時,視野形狀也是這樣一個上下窄、左右寬的橢圓──為什麼以前的電視機長寬比是4:3,現在的是16:9,從來都不是1:1呢?因為人的視野範圍是橢圓,而不是圓!現在,請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覺得不對勁嗎?──雖然這樣也能看到景物,卻是沒有“縱深感”的。“物質”和“精神”,正如人的雙眼──隻有把兩隻眼睛都睜開,我們對世界的觀察才能獲得應有的“深度”。
真是巧了,稍有數學常識的人都知道,以兩個點為基準,能畫出一個橢圓──橢圓中的這兩個點,恰恰也被稱為“焦點”。
一元論、二元論、三元論可以融合”的觀點,這本是哲學研究的一大忌,似乎完全像一個無知少兒的天真妄語──但是,我的“天真”恰恰是由於太認“真”了──“天真”二字,本身就蘊涵深意。
從天文學上來看,從亞裏士多德時代的“圓形軌道”,進化到了開普勒時代的“橢圓軌道”,這在人類認識宇宙的過程中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後者顯然更“真”。從“橢圓論”來看,兩個焦點是同時存在的,也就是“二元並存”,似乎“上帝”更偏好橢圓,而不是圓。宇宙喜歡同時站立在兩個點上,而不是一個點──這就是“天理”,亦即“天真”的道理。“橢圓”則暗示著:“相互對稱”的兩個焦點分別處在“不同時間”、“不同空間”的位置上,因此“橢圓”本身就意味著“時-空共存”──或者說“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時-空共存”的“橢圓”本身就意味著“宇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