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說道:“你們來這不就是為了找畫的麼,我知道,他們不知道我知道。他們不知道,我知道。這裏有很多畫呢。看看有沒有你們想要的也許就是屬於你們的,也許是有代價的。”

知道他絕對不會說出自己是誰了,雖然風可以查出基本情況,可如果涉及這個大家族的一些秘密再好的情報網也不見得起作用。隻是他連說兩遍他們不知道我知道又是何意呢。不知為何我對這個神秘的城堡突然很興奮,與此同時,白卻很驚異的拉了我一下。

我終於知道為何白如此詫異了,走道左邊掛著曆代家主和他們夫人或是丈夫的畫像,千姿百態各式各異,而他們對麵掛著的卻是他們生前最愛的畫像。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我隻能說這是直覺了。推了推白的胳膊我悄然問到:“你知道那幅畫是他們中哪個的最愛嗎。這些話從未外露過難怪你這雙眼睛也會看錯。”

白湊過頭道:“是第八代。”我走到站在那未語的年輕人麵前笑道:“可以給我們介紹下第八代主人及他最愛的畫麼。”他雙目炯炯望著我半晌才說道:“跟我來吧。”

我和白看著畫像,又是看了看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班諾爾第八代的畫像中的人正和我們身旁這個人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隻怕隻有衣服和頭發了。奇怪的是這幅畫單單隻有一人而不像其它的畫是一對,更好笑的是我和白一直要找的那幅早已經不在了,那裏空空的什麼也沒掛。

而這個男子走到我們跟著依舊微笑著說:“很遺憾呢,這裏恰恰沒有你們想要的那幅畫呢。隻怕你們要空手而回了。”

我很詫異這名男子一直是微笑的表情,隱隱覺得哪裏不對了。就是微笑,這個男人從出現到現在一直是笑著的,讓我們誤會的也許就是這個笑。說不定他的所有情緒表情全是在笑容之下。我已經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了,內心隱隱覺得這個人似乎知道全部事情,所以才帶我們來這裏,可他究竟又是誰,想要做什麼。既然能進這裏肯定是正主了,第八代畫像裏的人為什麼和他一模一樣。難道他是第八代的班諾爾家族族長?可他又因何沒有按規矩去他該去的地方而呆在這裏呢?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他笑著說:“也許左邊這位先生知道些什麼,猜測出些端倪,不過要知道我對二位其實並無惡意。”

白揮了揮手說:“不管怎樣,我想知道那幅到底去哪兒了?在這四十多代的收藏中獨獨不見了你的?你知道嗎,你們家族這一代的哥西雅拿了那幅畫去拍賣,可那幅是假的。而真的卻不在這裏。這到底?”

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打斷依舊是微笑:“你們在這城堡呆的時間已經到一個小時了,該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走吧走吧走吧。”說完話已經朝鐵門方向走去,聲音環繞。我拉住急欲向前的白悄然說道:“我們回去我再和你說,我們先走。再不走鐵門開了遇見幾位就走不了了。他既然肯帶我們上來肯定四樓米多莉他們是上不來的,跟著他出四樓再走窗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