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白嚇了一大跳,一起轉過身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此刻那樣感到失敗沮喪或者有其它的負麵情感摻雜其中。我和白根本沒有察覺背後有人直到他提著電筒幽然開口說話,他什麼時候發現我與白的?注視我們多久了,我們竟然完全不知情,更可怕的是一旦他一個什麼動作都有可能讓我們被人發現,暴露行蹤。

白開口道:“看來我們得好好計算下這一切了。。”

而我在等著這個身著睡衣,滿臉詭異的提著電筒的男人下一步的行動。如果他大叫或者是轉身逃跑通知別人或者是其它什麼不利於我們的行動,我想我和白會在片刻間製住他,將他帶離城堡,雖然他悄無息出現在我與白的身後確實讓人大吃一驚,但我相信我和白的能力可以將他製服。

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我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學學那些小偷把臉包起來了,因為你的臉突然出現在陌生人眼裏記憶性是很深刻的,況且又是在這樣一種情問下。看得出白和我一樣在躊躇著,是否該有下一步的行動了呢?

可這時這個年輕的男子開口了:“你們要找畫麼,所有的畫可都不在書房裏的。”看見我與白有些驚愕的臉他笑了笑繼續說道:“這個城堡所有的畫全在四樓,我帶你們去吧。”

他說話很輕聲,像風吹過般輕柔,他轉身向前走的步伐也很輕盈,我與白對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決定跟著這個男子後麵,他走的很慢,可我的感覺他像是在飛,像是知道我們的想法般,他側身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想要的四樓可有解釋,跟我來吧。”

也許是相信了他的微笑,也話是因為他的言語,也許我與白體內的細胞天生就有不怕任何事物的成份存在,我和他還是站到了四樓的走廊上。

四樓,班諾爾城堡的神秘之地,對外來說,這層樓是不許任何外人靠近的,隻有曆代城堡主人才可進入。所以當我與白站到走廊上時。即使曾經曆過許多驚異的事,心情還是有些起伏。

可是這位年輕的小夥子是誰,竟敢獨上四樓而且還帶我們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米多莉,可他又會是誰呢。

站在走廊上我與白都沒有再動。隱隱覺得我們麵前的門很沉重壓抑,也很好奇,也許那扇門後真有什麼玄機,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了。因為這位青年已經推開了這扇古老的鐵門。

‘吱嘎’很大的開門聲把我嚇了一跳,真沒想到此時的開門聲如之刺耳,此時已見下麵幾樓有燈亮起,亮光映射著整座城堡,就連四樓也照著亮堂堂的,再看看這位青年已邁步朝裏走去。

我與白未曾多想,打了個眼色,不顧下麵人的跑步聲叫喊聲,毅然朝裏走去。吱嘎聲在我倆身後重然響起不過此時卻是關門了。這裏很黑,黑到我看不見五指,但這短暫的視覺維持了十來秒,就被明亮的火把代替了。這裏仍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掛滿油畫,隔幾步就能看見一幅,那個看起來很帥的青年手裏依舊拿著電筒。衝著我們微笑。

“兩位要我幫你們介紹這些畫嗎,這裏的一切我都很熟悉。”

白有些鬱悶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請問你又是哪位呢。怎麼可以帶我們到四樓來呢,據我們所知隻有曆屆城主才有能力打開那扇鐵門的,而現在是米多莉當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