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爾言把手上持有的造鎮工程股份轉給柏少傾接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與他們聯係了,更不要說一起出海、喝酒、聊天放鬆。
“他怕他那個用半壁江山換回來的女人逃跑,整天寸步不離地守著。”
說完後,柏少傾伸手把小冰桶裏的烈酒抽出來,利落地打開瓶蓋倒在那兩個幹淨的杯子裏,看到他與他們兩個還沒有走過來,嘴角冽開笑意:“喂,難得我親手幫你們倒酒,這麼不給麵子?”
“Fran,容臻,過來喝兩杯。”韓君齊放下酒杯,從桌麵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根雪茄點上。
幾個平時忙得神龍見頭不見尾的男人,難得偷來半日閑暇時光,在海風與大浪中悠哉喝酒,抽煙,大談當今世界經濟局勢。
當然,男人在一起,總是免不了要談到女人,韓君齊這超級大男人主義者根本看不起女人,也別想從他嘴裏聽到女人的任何好話,岑容臻跟範仲南一樣,從來沒有跟任何女人傳出緋聞。
那會大談女人話題的當然是風流不羈的柏少傾與宋瑾行。
“Fran,上次那個女人怎麼得罪你了?”
兩人聊著聊著,宋瑾行最後又把話題扯到了範仲南身上。
他雖然不像柏少傾那麼多事,但是也好奇一向不與女人來往的他,怎麼會忽然與一個女人過不去。
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老婆的妹妹。
那張美麗的臉蛋算是毀了,可惜。
聽到宋瑾行這麼一說,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範仲南。
範仲南卻低眸看著左手指上的婚戒不回應。
“宋瑾行,你真是不夠意思哦!”看到範仲南不回應,柏少傾直接問宋瑾行要答案。
“你問問它,夠不夠意思?”宋瑾行把玩在手裏的黑色手槍丟到桌麵上來。
“你以為我怕你?”柏家大少爺也不是吃素的主啊。
“我知道你不怕,掏槍啊!”
兩個年近三十卻幼稚無比的家夥又開始無意義的抬杠,岑容臻與韓君齊繼續喝酒,而範仲南則是起身往駕駛艙而去。
看到範仲南離開,好像錯失了什麼好戲的柏少傾不甘心地在他身後,用他聽得到聲音不爽道:“宋瑾行,你看Fran這人這麼悶,又是一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德性,如果我是他老婆,寧可跟同齡的小男生玩,也懶得回家看他的臉色。”
“你又知道人家的閨房之樂也會悶?”宋瑾行恥笑他,“倒是你,整天開口閉口就提人家老婆,安的什麼心?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宋瑾行!你給我閉嘴。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懂不懂?”
“我懂,隻怕你不懂。”
兩人的鬥嘴聲在身後,範仲南沒有回應他們,腳步也沒有停下來,但英挺的眉毛卻皺了起來。
因為柏少傾的那句話,寧可跟同齡的男生玩,也不想看他的臉色…
他有給她擺過臉色嗎?這幾天好像是她故意擺臉色給他看才對吧?不就是幾張廢紙嗎?還真把它當寶貝。
還有,宋瑾行說什麼?柏少傾看上他的女人!?
雖然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每次碰到一塊,什麼扯淡的話都能說出來,但他仍舊因為這幾句話而心情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