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輝哥橫著走向了雷真,眼睛裏冒著精光,上上下下不斷打量著雷真,而雷真卻是渾不在意看著輝哥。
要說雷真這本事,也不是說雷真的那東西天下無敵了,而是得自一次師父的傳授。
武學講究的是一個平衡,攻防兩端都是十分重要的,因為在實戰當中,打人就要有被打的覺悟,無論你攻擊力怎樣超強,隻要是自己的身體不堪一擊,那麼,在對戰當中,就要吃不小的虧。
而在所有的防禦當中,男人的要害是一個永遠回避不了的話題,無論怎樣,那裏都是防禦當中最為薄弱的地方,你不可能把這個東西練得跟精鋼一樣。
但是,有一種神奇的功夫,那就是“提身功”,可以把那裏縮回到肚子裏麵,這樣剩下的部分在一定程度上的重擊訓練下,還能夠得到很大空間的提高。
雷真所練的,就是這個功夫,實際上,在對方一腳過來的時候,周圍的筋肉,還有骨盆都能夠分擔一部分衝擊力,實際上,要害受到的傷害遠沒有那麼大。
因而,雷真才敢那這樣的武功來鎮住這些亡命之徒。
說話間輝哥已經到了雷真的近前,輝哥雙目圓睜,運氣正準備發力,忽然間聽到強哥說道:“小輝,算了,這小子這份本事,足以過關了,你也沒有那個必要出手了。”
輝哥一皺眉,但是,又不能不聽強哥的話,緩緩收氣,走到了強哥身邊。
強哥衝著眾人說道:“都散了吧,也鬧騰不短的時間了,咱們這裏的一舉一動,可都在上麵的眼睛裏,再胡鬧,恐怕上麵就要責罰了,回到自己的鋪位上,好好呆著別動。”
聽到了強哥的吩咐,眾人紛紛回到自己的鋪位上,照舊是規規矩矩坐著,強哥一揮手,示意雷真過來。
雷真盡管心裏很抵觸,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不低頭的,因為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初來乍到已經是鬧得不輕,要是太過分了,恐怕就是監獄方麵,也要花心思整自己,自己不怕整,但是,要是監室裏的人跟監獄方麵聯手,那可是相當麻煩的。
想到這裏,雷真還是走到了強哥的身前,雷真知道,強哥有可能訓話了。
果然,強哥說道:“小子,自報一下家門吧,叫什麼,因為什麼進來的,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以後,大家就是一條船上的兄弟了,你也算是練了武功,在咱們監室裏,排第三,我老大,小輝老二,你老三。”
雷真笑道:“謝強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隻要是不觸及雷真的底線,雷真也沒有必要要死要活的,自己的身份十分特殊,而且還跟郭平,秦留羽這樣的人有深仇大恨,要是太炸刺的話,恐怕正好會給這些人留下報複的機會。
所以,雷真也不隱瞞,就把自己怎樣得罪了郭平秦留羽這樣的高官,如何因為打殘打廢了這兩人的公子,以及怎樣進來的,詳細說了一遍。
不得不說,雷真說出了這些東西,很是讓眾人吃了一驚。
這裏的人,全是旁門左道的江湖人士,要知道,江湖人士最忌諱的就是跟官家結下仇怨,一般來說,這些人都是躲著官家的。
誰知道,雷真竟然是這麼生猛,居然跟官家結下了血海深仇!
輝哥看著雷真的神態都有點改變了,有這樣的輝煌戰績,怪不得到這裏就敢狂,有資本!
強哥聽了連連點頭,“也難怪,你這沒什麼罪名的,就能夠投放到這裏來,既然到了這裏,那就是同坐一條船的兄弟了,小輝,給雷真葉老三介紹一下咱們這裏的情況。”
輝哥笑道:“老三,以後就是兄弟了,來,認識一下,強哥,咱們監室的老大,劉建強,連續辦了二十二起大案,專門針對的是各個機關的辦公室下手,一直到了省廳折了。我叫於明輝,聚眾鬥毆進來的,死兩個,傷八個,輕傷的就不算了。”
接著,於明輝給雷真介紹了監室其他的人,那個精悍男子叫做宋秀陽,搶劫重罪,刀疤男名叫呂永權,盜竊重罪,涉及的案值幾百萬之巨,而且還有盜竊傷人的罪過。
那個背部滿是傷疤的小子,叫做周景旭,看場子的,因為跟砸場的人一言不合動起手,結果一到致人死命,後來,經過了場子老板的運作,這才判個無期。
這些都是這座監室裏靠前的幾位,剩下的,於明輝隻是一一簡單介紹了一下。
一圈下來,雷真又回到了劉建強的麵前。
劉建強說道:“雷真,在監室裏,基本上是沒什麼問題的,除了要守監獄方麵的大體規矩,自己可以自由一點,但是,到了外麵,尤其是放風和勞動的時候,可千萬注意了,有些人你要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