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著襯衣的牛掰男子,冷笑著走到了雷真的麵前,“雷真,哼,猛人啊,郭廳還有秦隊的孩子都敢下手,還下手那麼重,到了我的地盤,第一天就敢殺人,要是不給梳理一下皮子,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子,怎樣,跪著的滋味不錯吧。”
說著,這個家夥啪啪扇了雷真幾記耳光,“給我打,什麼時候打得這小子不省人事了才住手。”
現在,雷真的身體被牢牢控製著,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可能,四個小夥抓著雷真的胳膊,一個人按住了雷真的頭,剩下的人拳打腳踢,還有的抽出皮帶來猛抽一頓。
隻聽見拳腳打在身體上的悶響聲不斷,皮帶抽到身體上的聲音也是響徹不停,不一會兒,雷真就口吐鮮血,身體慢慢軟了下來。
襯衣男一擺手,示意那幾個控製雷真身體的小夥躲開,自己則是牛氣衝天過來,狠狠在雷真肋下踢了幾腳,然後踩著雷真的腦袋說道:“怎麼樣,小子,有感覺了吧?五號監獄是你撒野的地方麼?在我的眼裏,你連一條狗都比不……”
還沒等襯衣男說完,襯衣男陡然間覺得自己的腳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還沒等襯衣男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影一閃,雷真一驚跳起來,一條胳膊摟住了襯衣男的脖子,雷真陰笑道:“說啊,接著往下說,我想聽聽你還有什麼高論。”
襯衣男一下子驚住了,不過,略微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笑道:“雷真,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想翻了天麼?在這裏,你是插翅難飛的,你要是敢對我下手,哼,你就……啊。”
雷真已經動手了,一拳打在襯衣男的腰眼上,襯衣男一聲慘叫,身體像一條離開水麵的魚一樣亂扭。
“大概你還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我會讓你慢慢品嚐的。”雷真對襯衣男緩緩說道。
但對付襯衣男,可不能像對外麵的犯人那樣,動手就把襯衣男的胳膊腿給廢了,雷真很講究,一隻大手專門在襯衣男的筋上動手腳,雷真慢慢把手挪到了襯衣男的關節部位,找到一處筋,就狠狠扭一下。
那個地方,可是神經密集的地方,襯衣男慘叫之餘,連喘氣都十分困難,就見襯衣男脖頸上青筋暴起,五官都扭到一塊了,身體幾乎是大蝦一般彎曲。
張管教大驚失色,怎麼也沒有想到,雷真竟然敢在審訊室對於審訊人員這樣出手。
想到這裏,張管教指著雷真說道:“雷真,放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趕快放手,你手裏的,可是五號監獄的分管政委,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雷真笑道:“尼瑪,你們想把我往死裏整,既然是這樣,大家一起死,路上有個做伴的不是更好?你說是不是呢?”
說著,雷真手上一使勁,又把手裏的家夥一處經脈錯了一下。
襯衣男殺豬一般嚎叫,“你們這幫廢物,快點上,給我製住這個瘋子。”
那幫小夥這才回過神來,紛紛上來,有的搶襯衣男,有的則是揮拳要打雷真,雷真眼見眾人紛紛上來,把懷裏的襯衣男當做兵器一陣胡亂揮舞,那些家夥眼見雷真這樣幹,紛紛後退。大眼瞪小眼,看看襯衣男,又看看張管教。
張管教知道,像雷真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在悍不畏死的狀態下了,這個時候要是刺激雷真,雷真有可能就是不管不顧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安撫一下雷真。
想到這裏,張管教說道:“雷真,你冷靜一下,有什麼事情都好說,你這樣做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雷真陰冷笑道:“錯,這樣能夠很解決問題,對付你們這幫人渣,不給你們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們是不會看明白事情的真相的,不是想要我的命麼?那就要有被我弄死的準備。”
說著,雷真馬上了襯衣男的脖頸,輕輕但是持續的開始發力。
襯衣男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掙紮,但是,雷真的大手,就像是鐵鉗子一般不斷收緊,漸漸地,襯衣男的臉憋得通紅,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了。
張管教魂飛魄散,這要是雷真弄死人了,這事情可就鬧大了,上麵一查,不但這件事情包不住,所有的事情都要大白天下,五號監獄奉上峰指令要弄死犯人的事情,那可是震驚朝野的大事情啊。
“雷真,放手,”這回,張管教的語氣裏有著求饒的味道了,這時,感覺審訊室有異樣的情況,外麵的防暴警察紛紛趕來,就要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