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槍的槍法超群,他右手握住長槍槍柄,然後狂亂的揮舞起來,將身前舞得密不透風水潑不進,所過之處,幹屍紛紛破碎。
嶽飛槍的大放異彩,吸引了遠處騎著馬的將軍。那將軍揚起長劍,縱馬奔向雷真的身體,所過之處幹屍全部紛紛退避。
“啊!”
那騎著馬的將軍不一會兒來到雷真麵前,然後操著雷真咧嘴說著什麼,隻是奈何他的身體早已幹癟,喉嚨裏隻能發出一聲聲嘶吼。
“我太累了,你自己處理吧!”嶽飛槍突然在腦海中給雷真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就放棄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雷真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位置,剛好在萬千軍馬中間,而那遠處高聳入雲的神碑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看了一眼騎著幹癟駿馬的將軍,雷真吸了一口涼氣,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滿。
論槍法,雷真知道自己不是嶽飛槍的對手,可是他的近戰能力不是吹的。以前沒有修煉出真氣的時候,雷真就是靠著強悍的近戰力量,從槍林彈雨中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想到以前,雷真的鮮血好像點燃了,他將嶽飛槍從手中凶猛的朝那將軍擲出。緊接著,雷真整個人如同展翅的雄鷹,雙手張開,朝著那將軍躍起。
將軍的動作比那些幹屍要快多了,完全就像普通人一樣。他手中的長劍一揮,直接格擋住了射來的嶽飛槍。隨後,將軍看都不看雷真的動作,直接朝著前方橫斬。
眼看就要衝上前去的雷真,不得不在空中強行止住身體,然後抓住倒飛回來的嶽飛槍落在地上。落地的一瞬間,雷真一腳踹在嶽飛槍槍尖,嶽飛槍如同寒芒一樣,直接射向將軍。
那將軍一勒馬韁,戰馬前腿高高揚起,坐在馬背上的他頓時拔高,躲過了雷真一槍。然後,將軍騎著馬衝向雷真,手中的長劍大開大合,凶猛無比,力道如山,將雷真完全壓製住了。
不過雷真顯然不一般,力量上比不過將軍,那就開始用靈敏的動作反擊。雷真手中的嶽飛槍,經常以刁鑽的角度刺出,逼得將軍不得不閃避。
遠處的幹屍將兩人團團圍困,並不上前,而是在看著兩人之間的戰鬥。
就這樣,雷真和那幹屍將軍,你來我往的大戰了三十幾個回合。算下來,雙方各有勝負,雷真也受了點小傷,而那幹屍將軍小腹被雷真刺了一槍,不過卻並沒有任何事。
然而,就在雷真和幹屍將軍打得不分上下的時候,文書和濕婆兩人抓住機會。兩人在萬千軍馬中,開始猛衝。
濕婆以奪過一柄戰刀,然後借用古瑜伽術的奧妙,將後方的敵人全部攔了下來。而文書則是凶猛如虎,他的一雙手連連抓動,將一具具幹屍全部抓爛,不是腦袋破裂,就是四分五裂。雷真看了一眼,忍不住的去向文書這家夥是不是修煉過傳聞中至陰至毒的九陰白骨爪,要不然手上功夫怎麼會這麼厲害。
而另一邊,格吉爾卻有些不輕鬆,旱魃完全不出手,隻是用裹屍布保護身體,然後橫衝直撞。這可苦惱了格吉爾,已經讓格吉爾在身上添了兩道傷口了。
“還來。”
雷真見幹屍將軍再一次縱馬衝刺而來,輕笑了一聲,舉著手中的嶽飛槍擋住一劍。然後,他趁著幹屍將軍衝過自己身旁的時候,身體猛然躍起,一腳踹在幹屍將軍背上。
那幹屍將軍頓時像炮彈一樣落在地上,雷真卻將戰馬搶了過來。第一次騎著幹癟得咯人的戰馬,雷真還真有些不適應。
戰馬被搶,幹屍將軍暴怒起來,舉著長劍就朝著雷真衝了過去。奈何,雷真已經將幹屍將軍的套路摸熟,完全不和他爭鬥,而是調轉馬頭,朝著遠處的神碑從了過去。
幹屍將軍揮舞著手中的利劍,口中不斷的發出刺耳的嘶吼聲,無數的幹屍湧向了雷真。
雷真現在可謂是威風凜凜,騎著戰馬,手中的嶽飛槍舞得虎虎生風,在萬千軍馬中衝撞。那些幹屍本來行動就不是很快,完全是仗著人多勢眾才能擋住雷真。現在被雷真搶到了戰馬後,雷真完全不懼那些幹屍,騎著馬就朝著幹屍身上踩踏過去。
見雷真和旱魃兩人離神碑越來越近,另一邊的文書和濕婆兩人紅了眼。兩人加快速度,奮力衝刺,不過幾個呼吸間便衝出去百餘米。
三方都在爭先恐後的衝刺著,深怕對方比自己先到了。雷真也是一樣,可是他的速度比不上旱魃,旱魃完全無數那些幹屍的攻擊,憑著蠻力衝出了一條血路。就連跟在旱魃身後的格吉爾也占到了不少便宜。
就在雷真離神碑還有兩百多米的時候,旱魃已經成功的衝出了大軍的包圍圈。雷真不服輸的鋒利衝刺,可是奈何那些幹屍悍不畏死的攔在了自己的馬蹄下,讓自己步履維艱。
看了看遠處的空地,哪裏隻有一座神碑,還有一隻火麒麟,並沒有幹屍膽敢涉足。見此,雷真雙腳一蹬馬背,整個人頓時拔高,再一次踩著幹屍的頭顱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