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位公子,請慢動手,咱們有話好商量嘛?”
官差見劉雨又要動手,連忙攔住,年長的說道:“這位公子,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去縣衙解決,沒有必要非得在大街上動手。”
見到雲楓和秦凱的令牌以後,大概知道他們的身份自己惹不起。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他們全部都帶到衙門口,隻要能把他們帶到縣衙,那就沒自己什麼事了。如果真有什麼難解的事情,也應該讓縣太爺去操心。要不這真的弄出來大的動靜,自己還會落個失察之罪,萬一縣令怪罪下來,自己多冤啊。
劉雨原本就沒想去縣衙,他就是從這裏逃出去的。對於縣令的為人他是一清二楚,典型跟吃跟進的東西,自己還是少些麻煩好。再說此地離縣衙不過二十餘裏,如果要是在碰到劉帥,那自己在這裏還得耽誤多少時間。
他現在是不懼怕劉帥,但是像這種紈絝子弟還是少見為妙,最好是找個機會弄他們一把,把他們全部都趕走。要想讓自己家鄉的這個縣一勞永逸的平安下去,唯今隻有一個辦法,換掉此地的縣令。
都說官商是一家,隻要這個縣令走了,不在利用權力去幫那些奸商,看那些兒自以為有錢的主,還能怎麼樣?
打定主意,順手從雲楓的腰裏把刀抽出來,架在甘業的脖子上,語氣生冷的問道:“說實話,把我妹妹接走的那個姓花的**子,到底是那裏的?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甘業現在冷汗直流,都說恐懼到了極點是憤怒,憤怒到了極點就是二百五,甘業怕他萬一腦袋一熱,真的把自己殺了怎麼辦?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那個花娘是哪裏人,“劉雨,你不要動怒啊,你聽我跟你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花娘是哪裏人,我是在教坊找到的,你不如去教坊問問。”
劉雨現在怒火滿腔,陰冷的眼睛直逼甘業,“你說的是真的?”
“是是是,絕對沒有半句瞎話。”甘業連忙點頭說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劉雨根本就沒要打算放過他,把刀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來,又揚起,手起刀落,隻見管業的兩雙手被切掉。
“啊!”
甘業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充滿整條街道,看熱鬧的觀眾,見情況不對,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不是劉雨狠,給這種人仁慈就是等於自掘墳墓,他麵沉似水道:“這雙手隻是利息,如果我在教坊找不到那個**子,我就回來直接取你狗命。”
兩個官差此時已經不敢說話了,問句話就要砍掉一雙手,劉雨現在在他們眼裏好像殺人如麻的儈子手。
雲楓和秦凱更是不在意,他們行走江湖多年,對於不平之事,早就免疫了。他們在意的是,劉雨剛才的那個砍手的動作,幹淨利落不帶一絲拖遝。手腕處全是筋骨,沒有力量是砍不斷的,找不準地方也難做到,而他一次成功,可見劉雨對人體相當的熟悉。
“兩位大哥,我們走吧,去縣裏的教坊問問。”
……
縣裏的教坊也沒有多大,隻是關押著一些富人家的女兒,這些人有的是被冤枉的,有的是被牽連的。不管你是被冤枉的還是被牽連的,一旦進到這個地方,那你就別想著在出去了。
這個教坊是不官家的,而是私人的。這個教坊身後的老板正是縣太爺的小舅子,叫祥三兒。
祥三兒原來是就是個市井無賴,上麵有個漂亮的姐姐,做了縣太爺的第十五房小妾,進門一年,生了大胖小子,母以子貴,身份一下子也就上來了。縣太爺老來得子,更是興奮的不得了,對祥三兒的姐姐是言聽計從。
祥三兒便讓自己的老姐在縣太爺的耳邊吹吹枕邊風,縣太爺不覺的這是多大的事,就答應了。祥三兒從此以後就憑著這個教坊慢慢的變成了有錢人,整天跟劉帥混在一起,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劉雨駕著車來到這裏,推進就進,院子裏有兩個老媽子圍在一個石桌旁邊在梳妝打扮,那臉上的水粉擦的慘白慘白的,怎麼看怎麼像活生生的女鬼。旁邊的板凳上坐著一護院的青年人,正在閉目眼神。
聽到門響,連忙睜開眼睛站起來,喝道:“你們是幹嘛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不叩門就私自亂闖,小心我們公子爺拿你們去衙門問罪。
平常這招屢試不爽,可是可今天貌似有點不管用了。
劉雨上前想揪住人家的衣領,可是即便揪住了也提不起來。隻好問道:“你們誰是負責買賣的人?”
青年一聽,原來是來這裏做生意的,馬上就換成的笑臉,變臉比翻書還快,搓搓手伸道劉雨門前,笑聲的嘿嘿道:“想要進這個門,首先你要交點過門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