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賞你一腳。”
“蓬。”劉雨抬腳就把青年踹到了當園。
兩個老媽子見來人如此的不講理,站來就噴,“喝,什麼人敢到這裏撒野,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
“蓬。”
又是一腳,那個耍橫的老媽子被劉雨踢翻在地,另一個老媽子看著情況不對,連忙往裏跑。
劉雨沒有追她,向地上的老媽子問道:“我問你,你可知道一年前來過這裏的花娘?”
地上的老媽子氣結道:“不、不知道。”
那個老媽子從裏麵帶出來一群大漢,各個光著膀子,露出來爆炸型的肌肉,“誰敢在這裏找事,報上名來?”
“兩位大哥,交給你們了。”
劉雨伸手去抓另一個老媽子,那群大漢被他無視了,後麵的雲楓和秦凱兩人也衝過來。兩個大內高手對戰一群蠻夫俗子,根本不成可比性,幾下就打翻了那群壯漢。
劉雨抓著那個老媽子,惡狠狠的說道:“告訴我,一年前來的那個姓花的**子是哪裏人?”
“我不、不知道。”
“不知道?”劉雨把他扔到地方,拿起刀對著她的臉說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臉刮花。”
他說出這句話,也不知道有沒有威脅性,畢竟這兩個老媽子都是一把歲數了。他也實在想不起用什麼詞來逼問,隻是覺得這樣的人還化妝,大概也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吧。
果然,那個老媽子高聲的喊道:“這位公子,老奴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因為來我們這裏買賣的人,他們都不用真名字,隻有一個姓,您問一年前姓花的**子,有好幾個,我是在不知道,您要找哪一個?”
劉雨道:“那個**子是甘業在這裏碰到,那你知道不知道甘業叫走的那個**子是哪裏人?”
老媽子道:“不知道,一般在我們這裏看不上眼的直接就走了,您說的那個甘業,我們不知道他來過沒有。”
線索斷了,甘業不會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這兩個老媽子看樣也不像是在說謊,劉雨現在心裏真有種叫天天不靈的感覺。
雲楓想了想,走到劉雨跟前說道:“劉公子,我這裏有個好主意,咱們先進京。京城南來北往的商人多,小道消息也多,到了哪裏你在打聽說不定會有些眉目。”
劉雨點點頭,事到如今也隻能這麼辦了。
他沒做多逗留,轉身便出去了,這家鄉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供他留戀的了,他現在隻想趕快找到自己的妹妹,隻要能找到妹妹,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地上的老媽子站起來,揉揉被劉雨踹到的肚子,破口大罵:“這個挨千刀的可算是走了,真是疼死我了,也不知道打哪冒出來這麼一個煞星?”
“你們還在幹站著幹嘛,還不去通知公子爺,咱們這教坊快讓人給拆了,如果公子爺怪罪下來,你們吃罪的起嗎?”
……
劉雨坐在車內一直心神不寧,好怕妹妹會遭此什麼禍端。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全家人能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什麼也不用想,如今連這樣一個及其簡單的想法都成了奢望。
馬車了出了城門,奔著南陽一路就下去了。
剛走沒多久,後麵祥三兒帶著一群人,騎著馬飛奔而來,在他左側還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哥,雙眼無神,兩頰泛著紅暈,麵有憔悴之色。如果劉雨這裏一定會認出來了這個人,臨漳一霸劉帥。
劉帥勒緊馬韁說道:“三弟,咱們來晚了,人早跑了。”
祥三兒剛二十郎當歲兒,就跟劉帥一樣,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騎這麼一小段路程,便在馬上顛簸的不成了樣子,氣喘道:“那也不行,敢在我的地方上鬧事。如果不把他抓回來,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劉帥笑道:“剛才你的家奴說,他們好像是要去京城,難道你也要追到京城?”
“我……。”
祥三兒一口氣憋住了,追到京城,開什麼玩笑,那是什麼地方,也是我這種人能去了的,“別說風涼話,我知道你們家在京城有親戚,實力也不小,隻要能讓我報了仇,我就把翠香樓包下來,隨便你怎麼玩。”
劉帥搖頭,淫笑道:“不行,我要到相州的天香樓,聽說哪裏來了幾個異域的女子,味道很不錯。”
說著這句話,他就在心裏冷笑,劉雨啊劉雨,你個臭戲子,我看你這會往哪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