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是軍人出身,卻沒有參加工作,頂多就一個軍人家的子弟,要啥沒啥,求了老哥半天,求來幾個特警和幾條凶猛的警犬。
警察辦案,收費處自然開出通道,警車很快便開到警犬吠的舊車前。
這輛舊車正是三個男人開的那輛,三兄弟拿著珠子想直接奔向淩氏,怎料路上的車排成長龍,想進城,估計要個把小時。
兄弟三正抱怨著這該死的堵車,平頭男也挺納悶的,或許是他出門早,去的時候沒有那麼多車,來的時候也快,才一個來回,路上車就排成了龍,三個心裏惦記著那三千萬,在車裏罵爹又是罵娘,還沒罵夠,兩條大狗竄了過來,衝著三兄弟齜牙咧嘴吠了起來,一條甚至竄上了車頭,隔著車前玻璃狂吠,那凶殘樣,跟狼一樣,嚇得三兄弟出了一身冷汗。
“這哪來的瘋狗,要嚇死爹呀。”平頭男開車,長發男坐副駕座,嚇得雙手打著哆嗦將車窗玻璃搖了上來。
“這是警犬,不是瘋狗。”平頭男看到開過來的警車,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用他們送上門去,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我的娘啊,警察。”坐在後排的眼鏡男看到幾輛警車,嚇得直哆嗦,拍著長發男的後背,“珠子,將珠子取出來。”
警車開過來,兩條警犬不再吠,站在前麵的警犬坐在車身上,那坐的姿勢非常端正,舌吐得好長,一雙眼睛盯著兄弟三,那眼神似乎在說,敢跑咬死你們!
這兩條狗的精彩表演,頓時吸引前後左右的車輛,眾人紛紛探出頭,甚至有些下了車,來看熱鬧。
特警下了車,淩冀辰也隨之下了車,就在眾人走在車前的時間,三兄弟開了車門,下了車。
這些人,或許其他人真的不熟,但淩少的臉,卻非常的熟悉,三兄弟見到淩少,仿佛看到了錢。
“不許動!”幾個警察衝上前,將三兄弟按在車身上,按慣例,將三人全身搜了個遍,沒有危險武哭後,站在了一邊。
“淩少,淩少,我們有東西給你。”長發男臉貼著車窗玻璃,看著淩冀辰的倒影大叫,“我們見到了少奶奶。”
“你說什麼!”淩冀辰聞聲,激動得一把攥住長發男的衣服,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淩少,你看,你看。”長發男伸出手,露出手腕上的檀木香珠,堵車悶得慌的時候,順便將珠子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這是諾諾的檀木香珠。”程海東和沐之晴同時驚呼了起來。
淩冀辰將長發男放了下來,將檀木香珠從長發男手上取下,沒錯,這是諾諾的檀木香珠,沒有他的允許永遠不準取下來,現在,珠在,人卻不在。
“說,這珠子怎麼會在你們手上!”淩冀辰如狼一樣閃著寒光的眸子盯著長發男的眼睛,長發男讓這危險的氣息唬得腿有些打把子,這眼神能把人吞了。
“先上車再說,圍觀的群眾大多。”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警察對淩冀辰說,“淩少,這裏不宜審問。”
說完,手一揮,“將嫌疑人帶上車。”
“別,趕緊去救少奶奶,少奶奶讓人帶走了。”平頭男趕緊說,“我們三兄弟沒能力救出少奶奶,少奶奶拜托我們將珠子送到淩少手上,我們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淩冀辰紅著眼攥起平頭男的衣襟,“為什麼不早點報警?”
“淩少,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想救少奶奶的,但對方人多勢力眾,我們能活著來報信,算命大。”眼鏡男趕緊將在車上對好的台詞搬出來,“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是對方雇錢看少奶奶的。”
“我們也才知道她是少奶奶……”
“她人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到傷害!說!”淩冀辰凶狠狠的問,他現在,隻想知道她有沒有愛傷,有沒有受到虐待。
“我們來之前,她一直很好,我們沒有動她一根毫毛。”平頭男身材和淩冀辰一般高大,卻讓淩冀辰給提了起來,特別是對上那雙眼睛,後背都出了冷汗。
“淩少,別激動,上車再審。”高大的特警察將淩冀辰的手拿開,推著平頭男上了警車,“上車,上車。”
幾個警察將另兩兄弟推上了警車,眼鏡男和長發男直嚷嚷,“我們是來通風報信的,我們不是壞人。”
“少廢話,上車。”警察將嚷嚷著的兩兄弟的頭摁進了車,關上了車門。
“老大,我們先上車。”程海東拍了一下緊握住檀木香珠的淩冀辰,“有消息了就好,有消息很快就能找到諾諾了。”
“是啊,淩少,現在可以證明妹子很安全,我們上車審去。”沐之晴一聽到諾諾沒事,總放是敢用力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了,謝天謝地,有消息總比沒有消息好,妹子那麼聰明,一定會化險為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