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走進院子,楊蘇爸看了我一眼,還咳嗽了一下,好像是在和我對暗號。我不理睬。"小風。"
楊蘇站在堂屋喊我。我走進堂屋,屋子裏沒人,楊蘇顯然是到了臥室,她拉開門,"小風,在這。"
我進了楊蘇的臥室,裏麵香氣嫋嫋,懸掛許多鈴鐺,碰上去發出好聽的聲音。楊蘇媽也在,她坐在床沿,看我進來,臉立即紅了,怕我對她圖謀不軌似的,她站起來,"你們聊吧!"
走出屋子,並輕輕關上門。楊蘇穿黑色連衣裙,藍拖鞋,臉上微施淡粉,非常好看。我心裏很高興,不知道楊蘇為什麼把我請進臥室。楊蘇靠著我旁邊坐下,與平時不同的是,她還把手放在我腿上。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我下意識的拿開楊蘇的手,但馬上又後悔了,幸好楊蘇又伸過手替我解扣子,這著實把我嚇一跳,她究竟想幹什麼。楊蘇雙手把我胸前的扣子解開又係上,顯得平靜而認真,她每次隻解到我上衣的第三個扣子,然後係上,我感到自己的臉都快著火了。"怎麼了?"
我問。"沒什麼呀!"
楊蘇停下手,裝作很吃驚的看著我。我不相信的看著她,"你在說謊。"
楊蘇微微笑了,"真沒什麼,你想多了,小風。"
她站起來,裝作很輕鬆,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她走了幾圈後重新在我旁邊坐下,悄聲的說:"小風。"
我說:"嗯。"
楊蘇湊近我,"現在應洲人都盯上了應香,每個人都相信她有很多金子。"
我不可置否的點頭,"可是她守口如瓶。"
楊蘇伸出拇指,用大手指甲按著第一節指關節,"你隻要能得到其中這麼一點,從此以後就鹹魚翻身了。"
"你有什麼高見。"
我尋求她的意見。楊蘇的臉陡的紅了,好像這就是為我這句話準備的臉色,她把聲音壓低,"高潮時的女人對心愛的男人有問必答。"
"你什麼邏輯。"
我吃驚的說。楊蘇微微笑笑,"這是真的。"
我小聲的問,"你怎麼知道?"
楊蘇搖搖頭,"小風,你太單純。"
外麵傳來應香叫我的聲音,"小風。"
我不願理她,可是楊蘇站起來送客了,"應香叫你了,快去吧!"
她的口氣好像是在給我安排一件幸福的任務。我依依不舍的出了門,應香正站在門前,等我回去睡覺一樣。我和應香進了屋子,應香高興的看著我,"小風,你在楊蘇房中幹什麼的?"
"什麼也沒幹。"
我誠實的回答。"什麼也沒幹?"
應香顯然不相信,"小風,我現在懷孕,不能滿足你,允許你那個,我知道你們男人都猴急,其實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你有病啊。"
我厭惡的看著應香,"我對你們身體沒有任何興趣。"
應香並沒生氣,她撫著自己大肚子,"壞小風,人家有什麼地方說錯了。"
"我沒有那個功能。"
我說。應香對著我的腿拍了一下,"壞小風,你瞎說什麼,人家肚子裏的小小風難道是從天而降?"
我脫了鞋就鑽進被窩,"不要打擾我,小心我揍你,在沒告訴我金子在哪之前別和我說話。"
"壞小風。"
應香自言自語的說。
晚上吃飯時應香把我叫醒,她可能哭過,鬥雞眼通紅。我睡的綿軟無力,過了好長時間才鼓了勇氣起床。我們坐在堂屋的木桌子周圍,楊蘇爸麵朝門,吃著東西,好像有點煩,看見我和應香隻是冷漠應了一聲。我和應香坐楊蘇爸對麵。楊蘇和楊蘇媽坐在左右位置。楊蘇爸往口中扒了幾口米飯後開始講話,"錢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應香有這麼多金子實在也使應洲人性得到暴露,現在那麼多人都上山挖金子,亂套了。應香你應該把金子拿出了分給大家,這樣才是萬全之策呀!"
"沒有金子。"
應香堅決的說,"就是有金子我也不會分。"
楊蘇爸點頭表示同意。楊蘇用她的大眼睛瞪著應香,眼睛忽閃忽閃的。楊蘇媽一般很少發表意見。
吃好了飯,回到房裏,我洗了腳上床睡覺。應香坐在床沿,很發愁似的。過了很久,天已經黑了,我一睜眼,應香還是坐在床沿,燭光照的她麵黃肌瘦,窗外幾個黑影子忽的閃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