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喊了一聲。"還能有誰!"
應香機器的回答。我斜坐著,"應香,你不如告訴我了,我們帶著金子離開,人不知鬼不覺的。"
"我們離開的了麼?"
應香反問,"你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著呢!"
我想想也是,如果坐船的中途船夫忽然打劫,那我們就隻能任由宰割了。
月光照的窗戶發白,看的見外麵的院牆,樹林。應香解開了上衣,鬆開了皮袋,她洗了腳,吹滅了燈,也上了床。應香的肚子把被子撐的很高,我摸了一下她軟綿綿的肚子,感覺她的肚子是不止一個小孩。應香把頭壓在我的肩上,"小風,現在隻有你對我最好,我果然沒看錯人,真的,第一眼看見你就深深的愛上你。"
我感到機會來了,於是對著應香的額頭吻了一下,"那把金子藏在哪裏說出來吧!"
我頗有興趣的問。應香不吱聲,像是在思考,過了一會她才說:"小風,我知道你是怕被別人罷占了,其實你對那些金子一點也不敢興趣的,你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
我把頭點了點又在應香腮上吻了一下,"我們要學會知足麼,但是我正像你說的那樣擔心。"
應香頗為關心的對著我的嘴吻了一陣,她的口中有大蒜味,讓我窒息,但我忍住了,配合著她。應香很快就喘了粗氣,她的身體微微的顫動,"小風,難受,放開我。"
我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賣力的吸她的嘴。也不知過了多久,應香大聲的說:"小風,人家受不了了,人家全身難受,快放開我。"
應香忽然全身猛烈的抖動,像挨了電擊,聲音就像叫窩的母貓,"臭小風,壞小風。"
她猛的推我的臉,大口的喘氣。我終於可以順暢的呼吸,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應香,告訴我金子在哪。"
應香像死了一樣,平靜而滿足躺著。我很失望,後悔自己問的晚了,可是我的小嘴被她的大嘴蓋著實在說不出話。
又過了一會,應香用手對著我的腮捏了一下,"小風,剛才人家仿佛要死了,仿佛進了人間仙境,謝謝你小風。"
應香無力的坐起來,她點著蠟燭,倒了一些水在盆裏,脫下了內褲,露出她那又白又小的屁股,像要小便一樣蹲在盆上,她回頭看我,"小風,你不要洗洗麼!"
我氣憤的蒙上褲子,"金子在哪?"
"臭小風,就知道金子。"
應香洗好後上了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小風,天底下沒有比剛才讓我更快樂的事了,我要你每天都這樣。"
我背對她,不願聞大蒜味。應香的大嘴好像被我吸腫了一樣,嘴唇像兩段又紅又粗的橡膠。
一直到深夜,我都沒睡著,我滿腦子都是楊蘇,我想起楊蘇的話,我用手拔了應香的臉一下,她沒一點反應,證明她已睡的很熟,我叫了幾聲應香,她沒理我。我不厭其煩的叫了幾遍。"幹什麼?"
應香閉著眼睛回答,我生怕吵醒了應香,"你知道金子在哪?"
"知道。"
應香仍是老樣子。"在哪?"
我焦急的問。應香咂了兩下嘴,我以為她醒了,但她並沒有醒。"在哪?"
我又問了一遍。"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應香的嘴角微微皺著,很克製的樣子。"沒人知道的地方是哪?"
我的喘息有點粗了。"沒人知道的地方在沒人知道的地方。"
應香回答。"到底在哪?"
我巴不得把她提起來抖動,把答案抖出來。應香的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把我嚇了一跳,她並沒醒,"這個地方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猛然覺得這個地方就在我和她睡的床下麵,"是不是在床底?"
我試探性的問。"是的。"
應香平靜的回答。我輕輕的下了床,鑽入床底,壓死了兩隻正在求愛的老鼠,它們的急急聲把我嚇了一大跳。應香忽然笑了起來,她的聲音很尖,就好像一大股聲音從她很細的嗓子裏擠出一樣,"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