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成婉看向門外站著的人,修長身姿清華而立,不覺得唇角笑意:“明澈。”
司馬明澈徑直走進屋子裏,神色淡淡的看著繆臻一眼後向司馬成婉請了安:“皇姑安好。”
長公主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路過繆府外見著了皇姑的馬車,所以就進來看看皇姑。”
繆臻捧著手爐:“太子殿下真是有心啊!”
司馬明澈眼底含著笑意的看著她:“當然,要是沒心多可怕。”
長公主沉然一笑:“--------你們吵架了吧!”
繆臻:“沒有,就是有時候我會沒大沒小的說一些話惹得太子殿下生氣。”
司馬明澈神色未變的笑著:“我不和你計較。”
司馬成婉看著繆臻,說:“明澈從小就懂得遷就你,可你這丫頭這幾年是有些任性了。“
“我--------”繆大小姐很識時務的幹笑了兩下:“我以後會注意的。”
司馬明澈眼中藏了一絲冷然的從她身上將目光移到司馬成婉身上,說:“皇姑,其實我來是想問一問昨夜生辰你為何不在公主府。”
長公主先是看了繆臻一眼後才對司馬明澈說:“怕吵,所以就避開了。”
“原來是這樣。”其實司馬明澈也是心知肚明的,長公主能避開所有耳目消失,自然是不願被知道自己去了哪裏的。
“可是皇姑大概不知道,今晨有一位昨夜去公主府賀壽的官員失蹤了。”
“失蹤?”司馬成婉微震:“---------是誰!”
“朝請大夫李封。”
一旁的繆臻神色自若的坐在一旁,問:“李大人不見了嗎?”
司馬明澈點頭:“他府中的人現在正滿帝都的找他。”
長公主此時皺眉了,她想了一下說:“我昨夜------確實是看到過李封。|”
“在何處。”
“我昨夜散心回來時,在一橋邊見到過他的轎攆,那頂轎攆還是初冬的時候冷,皇兄特意賜給他方便進宮的。”司馬成婉想著昨夜從梁上居回去時,絲毫沒有在意為何李封的轎攆會在那裏出現。
司馬明澈思量著:“---------那這麼說,他昨夜是打算進宮見父皇?”
“或許也不是,帝都城說小也不小,昨夜才不見也不是什麼大事。“
“恩。”他當然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可那杞人憂天的薛駙馬可不這麼認為。
司馬成婉看著一旁的小丫頭明顯有些犯困的模樣了,便打算起身離開讓她好休息,卻在起身時說了一句:“臻丫頭怕冷,明澈你無事的時候可以多來看看她,免得她悶。”
繆臻立馬來了精神的說:“表姑,我不會悶的,我昨日才讓小三哥幫我找個丹青師傅來指導我畫畫呢!”
“那正好。”長公主一笑:“明澈的丹青造詣在這帝都也是有名氣的,不如讓他來教你吧!”
小姑娘麵色一變,感歎自己剛才怎麼就多嘴了:“這不用------了吧---”
司馬明澈卻在此時不動聲色的打斷了她,刻意挑眉道:“好啊!反正小時候不是沒教過。”
繆臻:“-------------”
司馬成婉歎息的笑著:“小時候臻丫頭的畫技不好,卻不讓外麵的師傅來教,所以就總纏著明澈,你們兩個小時候啊!打鬧的跟什麼似的,沒想到長大倒是生疏了許多,其實不該這樣的。“
她依舊垂死掙紮的說:“小時候不懂事,表姑,太子殿下身份尊貴,怎麼能讓他來教我畫畫呢?我還是找丹青師傅吧!”
長公主不明白的問她:“有何不可,明澈在你麵前有擺過太子的架子嗎?再說了,有明澈在,哪裏還需要請什麼丹青師傅?”
司馬明澈自小雖然活得逍遙自在,可什麼琴棋書畫該學的可是一樣沒落下,尤其是畫的一手好丹青,在帝都的字畫市場,隻要是出自太子府的畫,那必然是一眾文人墨客搶著要的。
看著她不自然的模樣,太子殿下很是不解的問:“怎麼,我這個師傅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