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1 / 2)

由於要找到莊辰,我與豔若還有匿影就通過密道潛往禁地。

為了防止突發事件,豔若便讓我假扮成祭巫的樣子。為此我還有些擔心,問他如果禁地的查到祭巫還在祭殿怎麼辦?豔若卻不以為意的說:“查不了這麼快的,祭巫手頭上有很多祭舞和祈福的事要做,他們要把書信遞交到祭巫手上來確認你的身份,既使標注了加急字樣,祭巫也要先來後到的輪流看,等到他們的加急信傳到祭巫手中估計也得一個星期。”說到這裏,他狡黠一笑,又道:“而且祭巫如果看到他們的信上還提到我的名字,我覺得她是不會與我對著幹的,至少在神兵閣這裏走錯一步就會要人命的地方。她要教訓我,也是在安全地帶讓我吃苦頭。”

看著豔若一臉自信又理所當然的神情,我明白了他是在仗著祭巫心裏的那一份母愛。隻是不明白,為什麼平日裏,祭巫都對他表現的冷淡異常,而他又為什麼也對祭巫假裝毫無親情的樣子?記得那時祈福節的那個晚上,在那個山腰上,我明明看到他看祭巫的神情是那麼的依戀,那是一種孩子渴望著母愛的依戀。想到豔若從小就被抱離祭巫身邊,被無關的人撫養長大,對他產生了幾分同情。我想這母子倆這麼生疏,估計也是因為長時間分離的原因,所以長大後相見都不明顯表露自己的親情,也許就是“近親情怯”吧。

我跟著豔若穿過一個一個的隧道,然後在一個八卦圖形似的圓門前停了下來,豔若說打開這個門,就是禁地了。

“歆,我們一出去就到禁地的那個底下湖水,一會省不了又要盤查一番,我們就按事先說好的托詞。”豔若再次交待。

我點了點頭,抱著羽魄,緊挨著匿影,以防不測時可以近距離的彼此有個照應。

豔若在八卦門上觸摸了一下什麼,那門就順時針的緩緩轉動起來,然後有光射了進來,隨著咣的一聲輕響,整個八卦門就向兩旁分開來,露出了道。豔若就先走了出去,然後四處看了看,才示意我們出來。

水道與當初逃跑到這地兒的時候還是老樣子,水流如細道彎曲於向兩側延伸,深碧的顏色,但也能隱約看得見底,尾隨出來的匿影順手將八卦門給關上了。

“往前走就是有圓似小船了。”豔若說著,抬腳便走,我跟在他後麵,匿影則走在我後麵。一路上,隻聽得見我們輕微又急促的腳步聲。約走了十五分鍾,便看到了泊在水上的熟悉的救生船。

豔若快步走上前道:“這一隻船的份量是三人,我們仨正好。”邊說邊低下身解繩索,忽然有光從水上一閃而上,直衝他的麵門,豔若敏捷的一避,那光亮宛如有眼睛一般隨著他一起轉了彎,再次襲來,這一次豔若明顯是躲不開,隻見他抬手打算硬擋,我知道他沒武功,那襲擊的什麼東西又太快看不清,一時間有些心緊,不禁驚呼出聲,身旁的匿影手一動,一把短劍就飛了過去,險險檔下了那光亮的襲擊,卻沒想到那亮光也很靈活,被劍身擋下墜落之前又一跳,襲向了豔若的咽喉,匿影卻沒有向前救援的,而是一手拉緊我的手,另一手微抬,再次將一把短劍射出。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到匿影抓著我的手一麻,似乎他也有一樣的感覺,手一跳的鬆開來,就在這一刻,有雙手從背手捂住了我的嘴,向後一拉,我看到匿影驚怒的表情,轉身要再抓住我,卻被什麼一推,整個人向水流中跌去,然後是豔若吃驚的回頭,那閃光的東西瞬間刺入了他的右胸,血一下子就在他衣服上綻出幾朵豔麗,這時我才看清了襲擊他的東西是一種尖嘴的長魚,混身閃著亮光,正插在他的右胸上,似乎還有往裏鑽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