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挑著劍眉說罷,嘴角的笑容愈發邪惡,鳳眸中的欲火更見灼熱,手臂驀地支起歐陽笑心的雙腿,然後強製性的環在自己精壯有力的腰上。

“女人,像你這樣魅惑勾人的尤物,本王很期待你待會兒躺在本王身下婉轉承歡時的妖嬈風情和放浪申吟,但願你不要讓本王失望……”

話音未落,皇甫辰曜便猛地毫無預警地沉下了自己的腰身,攜著強勢迅猛的力道,深深地占有了她。

“啊!”

歐陽笑心尖叫一聲,隻覺得下身陡地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皇甫辰曜那硬挺巨大的灼熱欲望,在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已經狠狠地刺了進去,無言的痛楚頃刻間襲遍了她的全身……

熾焰國太子宮。

破曉已經來臨,曙光微露,東方些微有些白意。

朝陽的金輝劃破天際,透過名貴的雕花窗欞,絲絲縷縷地投射在窗前那抹頹喪黯然的人影身上,映照出焰清歌那張溫潤如玉卻又浸染著深深痛楚和淒絕的臉。

美景反襯蕭索!

誰也不知道,他就保持著這個雙手背立、臨窗而望的姿勢靜靜地站了一整晚,傷了一整晚,悲了一整晚,痛了一整晚……

“無雙,難道此生與你真的是有緣無分麼?”焰清歌用力抵著自己的胸口,痛苦呢喃。他的身邊彌漫著無邊無際的憂傷,那是深深的絕望和悲痛。

自從那日表白被拒之後,回國的這一個月以來,他每時每刻都仿似在煎熬中度過。睡不安寢,食不知味,心神恍惚,魂無所依……

昨晚便是無雙與皇甫辰曜的洞房花燭夜啊,聽留在盛祈的探子回報,他們昨晚已經行了周公之禮……嗬嗬,他們早已指定了婚約,無雙成為皇甫辰曜的人那是遲早的事……雖然他也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更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去接受,去麵對……可終究想是一回事,等到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昨晚聽到這個消息時,那種心痛的震撼不亞於晴天一個霹靂,瞬間轟得他大腦一片空白。臨窗遠眺著盛祈國的方向,那雙溫柔如三江春水般的眸子似要望穿那千裏相隔的遙遠距離。

不想要這麼狼狽的,也不想要這麼痛苦的。想要遠遠地逃開,可雙腳卻仿似生了根般,挪不動絲毫,所以杵在窗前立了一整晚……唇角上揚著,他想繼續保持淡然儒雅的笑,一如無雙所說的溫潤如玉,暖若冬陽的笑。

可為什麼笑著笑著就笑出了苦澀,笑出了淒涼,笑出了憂傷,笑出了眼淚呢?

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笑也可以這般痛苦,那麼他決定以後要棄了這讓人噬心斷腸的笑!

人前儒雅溫如玉,清歌心事幾人知?

“無雙,希望你能幸福……”話落,焰清歌邁著艱難的步伐,蹣跚著一步一步往內殿走去。他似乎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了千片萬片的聲音,也在瞬間品嚐到了心殤若死的滋味。

驀地,喉頭湧出一股濃濃的腥甜味來。焰清歌拚命壓抑隱忍,不讓自己吐出來。然而,那刺目的鮮血還是沿著嘴角蜿蜒而下,點點滴滴浸染於雪白色的綢緞衣袍上,好似秋末隨風凋零的殘花,又好似紅燭落淚沾濕衣襟。

他伸手不甚在意地擦去,竟是拂了一手還滿,拂了一手還滿……

就像一頭凶猛的不知饜足的欲獸,皇甫辰曜貪婪地在她的身上進行著野蠻地攻占和掠奪……他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狂暴,一次比一次凶猛,也一次比一次瘋狂……

恍惚間,她又想起了清風,臨別前那一晚他說的話也不由自主地竄進了她的腦海中。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給她吃的那顆藥丸竟是真的可以讓她重新恢複處子身,她當時還不太相信。

唇邊不覺泛起一抹淒涼的諷笑,清風這麼做自然是為了她好,不想讓她以殘破之身嫁進王府受欺受辱。然而她卻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皇甫辰曜狠了心的要羞辱折磨她,根本不會管她是不是處子。

“女人,被本王這般發了狠地疼愛著,是不是很舒服?”皇甫辰曜如妖似魔一般的桃花俊顏邪佞地湊到歐陽笑心的麵前,在她血跡斑斑的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而後貼近她的耳廓,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慵懶地呢噥。

“想不想更舒服?”話音未落,皇甫辰曜又猛地用力將她翻過身來換了個姿勢,讓她背對著自己,下一刻,男性巨大的灼熱從她背後再次毫不溫柔地挺了進去,以極度野蠻而粗暴的方式再一次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