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深度,比之前更凶猛的力道,讓歐陽笑心全身刹那變得僵硬,撕裂般的疼痛再次洶湧而來。汗濕的黑發在枕間披散開來,有著一股淩亂的妖嬈。

“卑鄙……無恥……混蛋……”她嘴裏嗚嗚咽咽、破碎不堪地詛咒謾罵著,皇甫辰曜卻是充耳不聞,雙手緊緊禁錮住她綿軟纖細的腰肢,徑自粗暴地衝擊頂撞,力道狂野而迅猛。

仿似正在遭受著一場滅頂之災,歐陽笑心從未覺得時間的流逝是如此的緩慢,那痛苦的折磨好像沒有盡頭。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男人就像是個怪物一般,精力旺盛到可怕,他不知饜足地重複著侵占和掠奪,無休無止,好像再也不會從她的體內退出來。

“女人,今晚還隻是個開始,更多的羞辱和折磨日後隻會源源不斷而來,這是你硬要嫁入曜王府而必須付出的代價!”

“還有,無論本王要不要你,對你是否厭惡,你仍舊是本王的女人,永遠都是!即便本王對你棄之如敝履,你也妄想紅杏出牆,去勾引別的男人!”

“你的身體,隻有本王可以占有,也隻有本王可以蹂躪,記住了嗎?”

一聲聲的宣誓,一次次地回響……劇烈的撞擊讓歐陽笑心痛得全身顫抖,每一次想逃開,都被他粗暴而用力地抓了回去;每一聲的痛苦申吟,都換來他更加野蠻且深沉的占有。狂猛的掠奪,躲不開,更無法逃避,她隻能咬著牙無言地承受。

似乎經曆了一個世紀之久,直到皇甫辰曜在她的體內得到了極致的歡娛和滿足,他才將她再次翻過身來,雙臂緊緊的箍住她的纖腰,筋疲力盡地喘息著整個趴伏在了她的身體上。

靜默了好半晌,他才慵懶地支起身子,伸出一隻手來用力地扣住歐陽笑心的下巴,邪笑著來回摩挲把玩著,薄唇中吐出的話語曖昧卻又殘忍。

“女人,你這綿軟馨香的身子倒是銷魂得緊,本王很滿意。日後若是聽話一點,本王說不定會多寵幸你幾次,那樣你就不至於會因為缺少男人而感到寂寞空虛了……”

“皇甫辰曜……從沒見過……像你這般無恥……到極致的男人……”喘息著說完這句話,身上僅剩的力氣也被抽幹,歐陽笑心再難發出完整的字符來。她隻能死死地瞪著眼前仿似魔鬼一般的妖孽男人,冷漠一片的水眸中帶著波濤洶湧的仇恨和厭惡,似要將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是麼,那本王豈不是讓你大開了眼界?”皇甫辰曜薄唇微勾了勾,揚起的淺笑魅惑而妖嬈,桃花美眸中邪惡的光芒閃爍不定。也不知他是從哪裏摸過來的酒壺,而後大手故意一抖,小半壺酒水頓時潑在了歐陽笑心那白皙無暇的胸口上,而後順流而下,漫過她平坦的小腹,清冽甘醇的酒香瞬間在室內彌散開來。

“你……”

“哎呀,不好意思,本王一時不慎,手滑了……”皇甫辰曜眯眼斜睨著滿麵凶光、怒不可遏的歐陽笑心,斜挑了下劍眉,笑得萬般邪惡,“真是可惜了這麼醇美的陳年佳釀啊……”

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隨即垂下眼簾,幽暗灼熱的視線將她光裸白嫩的身子肆意打量了一番後,伸出舌尖在她的胸前來回的****逗弄,或是邪惡地吮吻啃咬。幾番撩撥之後,****的舌一路向下,在她的胸腹間留下一道道濕熱的痕跡。

灼熱的氣息染遍了她的全身……他的唇舌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將那上麵沾染的美酒一點一滴****幹淨之後,舌尖開始沿著她的肚臍處打著圈,那酥酥麻麻的戰栗感覺讓歐陽笑心止不住地痙攣,體內惡寒不斷。

這個妖孽!

他果然無恥邪惡到了極點。

胸腔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著,然而此刻她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無力反抗和掙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為所欲為,恣意撩撥逗弄著自己。

皇甫辰曜,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歐陽笑心暗自咬牙發著誓,陰寒冰冷的水眸中閃過一抹凶殘嗜血的獸性光芒。那樣的陰森駭人,似恨不能將他撕碎,然後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她這廂還在暗暗咬牙發誓,而皇甫辰曜卻是再次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