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小魚要使壞,他怎麼能不配合?
點點頭淡然說道:“行了一日路,又在門口等了那麼長時間,本王確實有些餓了。煙羅,你家的待客之道可不怎麼樣。”
上路!
阮煙羅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轉頭對水迎春說道:“水姨,這就是長安穀款待上賓的方法?”
從阮煙羅一到長安穀,氣氛就一直劍拔弩張的,眾人都忘了還有接風這麼一回事。
此時阮煙羅引著南宮淩提出這個話題,又緊扣著之前水迎春說過的奉為上賓幾個字去問她,倒讓水迎春一時無話可說。
她本來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等著阮煙羅接受考驗然後出醜,此時卻不得不自己出麵把這事壓下。
勉強笑著站起來說道:“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吩咐他們去準備宴席。”
顏風顏月有心再說考驗的事情,卻已經沒了話頭,沒辦法再說。
水迎春走後,阮煙羅笑道:“我出生之後沒多久我娘親就去世了,我想聽聽我娘親的事情,不知道你們方不方便給我講講?”
這句話說出口,在場的誰也不好意思離去,隻好都留了下來,陪阮煙羅聊天。
阮煙羅笑意宴宴,引著他們說話,自己隻在恰當的時候隨口提些問題,就連向來寡淡的顏風都被阮煙羅引著說了幾句。
顏月還是那副嬌嬌女的作派,然而被阮煙羅引著說了幾句話之後,他的臉色卻猛然一變,低頭在顏風耳邊說道:“小風風,這個女人不簡單。”
顏風有些不解,阮煙羅不過是亂七八糟的提了一些問題,怎麼就不簡單了?
看阮煙羅正在和顏清說話,他微微側了側頭,示意顏月把話接著說下去。
顏月微微苦笑說道:“她這些問題表麵上沒什麼,可若是把答案都綜合起來,你沒發現無論我們說的多小心,都已經把穀內的情況全都告訴她了嗎?”
顏風麵色驟然一變,仔細想了想那些問題和答案,發現竟然真如顏月所說,他們自己覺得自己說的話沒什麼,可是彼此綜合印證之下,卻能說明很多問題,就連他這個向來不愛說話的人,隻不過回了幾個詞,都無意中跟她描述了一下暗殺部隊的大致輪廓。
神色不由自主的一緊,這個女人能讓顏清顏明心甘情願的叫聲主子,果然不簡單。
但是到能讓他服氣的地步,還得拿點更真材實料的東西出來才行。
否則的話,他是不會承認她是長風軍的主人的。
又問了幾句話,外麵有人叫道:“煙羅小姐,四位統領,水姨說宴席整備好了,讓各位去吃飯。”
阮煙羅一笑,說道:“那就走吧,真的餓了。”
阮煙羅身份特殊,眾人自然是要讓她走在前麵的,顏風顏月就站在位置旁邊等著。
阮煙羅走過顏風顏月身邊時,忽然低聲說道:“主子是用來服從的,不是用來質疑的,一個人的能力也不是耍猴,誰想看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