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 該選妃了(1 / 2)

明玉簪靜靜地躺在一地枯黃的衰草中,衛流微微彎伸,似乎想要伸手拾起來,可是身形最終卻停頓在外空,然後一轉身,翻身上馬,在馬蹄得得聲中,漸漸地去遠了。

一陣風拂過,明玉簪隨著風翻滾在草葉中,終不見了蹤影,就像那一段終究要過去的過往。

南宮淩很快在神教大殿裏追上了阮煙羅一行人,阮煙羅坐在地上,臉色有幾分白。

“傷的很重?”南宮淩快步過去,柔聲問道。

“沒有。”阮煙羅搖了搖頭,卻把頭埋在了南宮淩的懷裏。

“阿淩,難受。”阮煙羅輕聲說道,拉著南宮淩的手扶在胸前:“這裏難受。”

那支明玉簪,曾經見證了她與衛流之間那麼多過往的明玉簪,就這麼碎了。

南宮淩臉黑了一下,任誰看著自己在意的女人在他麵前這麼明目張膽的為另外一個男人難受,心裏都不會舒坦的,但隻一下,他便伸手環住了阮煙羅的肩背,輕輕拍了拍她。

肯在他麵前這樣坦白的表達出自己的感覺,哪怕那是對另外一個男人感覺,這至少說明,他是真真正正的走進這條小魚的心裏了。

隻要有這一點,別的事情,又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呢?

有節奏的拍著阮煙羅的背,南宮淩的聲音卻是嚴肅的。

“小魚,你不能太貪心。”

世上這麼多事,這麼多人,哪能事事都圓滿,哪能人人都得到心之所想,如果衛流得到了心中所想,那麼他呢?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出選擇與取舍的,他不是聖人,做不到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所以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和阮煙羅感同身受。

阮煙羅先是一怔,既而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的,我隻是難受一下而已。”

“那以後不許再為這件事情難受了。”南宮淩很霸道的要求。

阮煙羅想了想,對他展顏一笑,說道:“我盡量。”

做不到的事情,不輕易去承諾,一段感情的終結,不是在沙上寫字,隻要手一拂,就可以平滑如初,而是像石子投入水中,就算石子已經沉下去了,波紋也會一圈一圈蕩漾不休,能夠撫平它的,惟有時間。

南宮淩知道這是阮煙羅能夠給他的最好的答案,雖然心裏還是不太滿意,但卻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伸手將她一抱,說道:“我們走吧。”

阮煙羅點了點頭,主動伸手攬住南宮淩的脖子,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裏。

“不秀恩愛會死啊?”這二人一派親密樣子,有人看不順眼了。

南宮淩橫了南宮瑕一眼,淡聲說道:“老六,你也到了該選妃的時候了。”

南宮瑕立刻渾身毛都炸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現在叫殷無瑕,早就不是那什麼六皇子,你休想強迫我做什麼!”

南宮淩挑了挑眉,十分不屑地轉過身,抱著阮煙羅往一旁打開的暗道走下去。

南宮瑕渾身毛骨悚然的,他深知這個三哥性子最陰,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找一堆女人來給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