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南宮瑜笑:“我不也是跟著老三的嗎?我也就一跑腿的命。”
“你再裝!”南宮暇斜晲著眼睛,不屑地看著他。
南宮瑜臉皮雖厚,也有些裝不下去了,說道:“你真跟我走?”
南宮瑕說道:“蠻族鬧的這麼厲害,三哥根本顧不上戎國,五哥那邊國內也不太平,根本抽不出手來,要是真讓衛流簡簡單單把戎國吃下來,那恐怕就什麼都晚了。”
說完看向南宮瑜:“你當初自己跑去做了神教的教主,隻怕也是防著這一手吧,我才不信你真的打算跟著南宮淩到北邊去。”
南宮瑜無奈了,他們那個爹別的不行,就是基因太強大,這幾個兄弟,真的沒有一個是好糊弄的。
也躺了下來,說道:“你愛跟就跟著吧,先說好,你二哥我可是最怕麻煩了,到時候有什麼事都自己兜著。”
南宮瑕十分不屑:“我用得著你。”
兩個人都沒有進帳篷,二月的天氣,草原還十分寒冷,可是對於兩個功夫都不錯的人來說,這點冷並不算什麼。
清冷的夜色裏,有風輕輕吹過,天上的星星高而遠,一閃一閃像眨著銀光的碎鑽,在這樣一個有些泛著淡淡寒意的夜裏,有些暖意的情意卻在緩緩流淌著。
第二天一早,阮煙羅剛出帳篷,就看南宮瑜青著一鬼臉出現在她麵前。
“二哥,你怎麼了?”她好奇地問道,她倒是真不擔心南宮瑜把自己怎麼了,南宮家的這幾個兄弟,不管是什麼性子,都是十分會善待自己的人,南宮瑜這副麵青唇紫鬼一樣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凍著了!”南宮瑜沒好氣說道。
“凍?”阮煙羅詫異了:“帳篷不暖和?”
“暖和倒是暖和……”南宮瑜陰陽怪氣說道:“就是離某人的帳篷太近了,根本睡不著,害我隻好跑到外麵去。”
阮煙羅的臉倏地紅了,昨夜的胡鬧她可是記憶猶新。
“可憐人不隻是我,就連我那可憐的六弟也深受荼毒啊,我說你們禍害我沒什麼關係,可憐六弟還未成年……”
“老二!”南宮瑜唱念俱佳的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瑕一聲怒吼打斷,他臉黑的幾乎都要滴出水來了,老二說就說,拉上他做什麼?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南宮瑜無辜地問道。
“我今年二十歲了。”南宮瑕說的咬牙切齒。
南宮瑜一拍腦門,做出一副抱歉至極的樣子:“唉呀,忘了忘了,不過你就算再大,在哥哥們麵前都是小弟弟啊,哥哥有責任往好的方向教你,而不是讓你聽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我靠……老六你要不要那麼狠?”
南宮瑕直接一甩手扔了把飛刀過去,他現在深深地懷疑,他跟老二留在草原上的決定到底對不對,要不要現在反悔算了。
若是平時,阮煙羅早被這兩人的胡鬧弄的哈哈大笑了,可是這次全都是因為她,還是因為那種事,她就實在是笑不出來了,而且臉上的紅色一直就沒退下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