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瑜和南宮瑕的鬥毆擴大之前,南宮淩終於姍姍來遲地從帳篷裏出來了。
“老二,你要是羨慕,本王現在就可以送十個八個給你。”
天下最醜的,還附送強力春藥。
南宮瑜一聽立刻就變了麵色,走上前搭著南宮淩的肩,嬉皮笑臉說道:“老三,你說這話就太傷哥哥的心了,哥哥可是從來都最疼你的,這種事情怡身怡心,哥哥自然是支持你多做一點的,再說……”
目光往阮煙羅的肚子上瞟了一眼,南宮瑜說道:“我那小侄子等著見我這個二伯估計也等的急了。”
阮煙羅冷不防聽到這樣的話,心頭頓時苦澀地好像被無數黃連汁液漫過。
那個孩子,是她與南宮淩之間不可言說的痛,他本該早就來了的。
肩上一暖,南宮淩的大掌攬在阮煙羅肩上,淡然說道:“這種事情不勞二哥操心,本王願意就把小魚當孩子養著。”
阮煙羅立刻轉頭,隻看到南宮淩的側臉,線條流暢而完美,透著世間罕見的俊美。
心頭又是酸又是澀,他是知道了是嗎?知道她子嗣艱難,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南宮淩察覺到了阮煙羅的動作卻沒有轉頭去看她,隻是握著她肩頭的手雙收緊了一點,阮煙羅眼眸一轉,忽然笑了起來。
世間最傻的事情就是自己和自己為難,一一隻說她不易懷孕,卻沒說她就懷不了孕,以南宮淩的努力程度,也許沒準哪一天,那個孩子就來了呢?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提前為這種事情傷神?
至於以前的那個孩子,困擾了她這麼久,也該過去了。
那個孩子沒有的真相,就像過去的許多事情一樣,隨著時光一起散了吧,永遠也不要讓南宮淩知道真相。
想了想,再看看南宮瑜從早上一直打趣他們到現在,忽然對著南宮淩一伸手,說道:“抱抱。”
愛嬌的聲音,軟軟的,像是隻撒嬌的小貓眯一樣,南宮淩身體裏似被一陣電流竄過,禁不住就麻了一下,立刻低下頭去看她。
阮煙羅仰著臉,笑的十分溫軟甜蜜,隻是眼睛裏卻有一層細細的光。
南宮淩無奈地笑了笑,這條小魚,又在算計人了。
不過他很樂意幫著她算計就是了。
一手本來就攬著她的肩,另一手在腿彎一抄,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阮煙羅雙手攬著南宮淩的脖子,笑眯眯對南宮瑜說道:“昨夜委屈二哥在帳篷外睡了一夜,那現在二哥又要躲到哪裏去呢?不如我讓井瀟做個頭套幫二哥蒙上?”
南宮瑜悲憤地臉都扭曲了,指著阮煙羅南宮淩夫妻兩個:“你們……沒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阮煙羅挑挑眉,淡笑不語,南宮瑜氣得一跺腳,大聲吼道:“本公子不和你們一起玩了!”
說完話,拉著南宮瑕說道:“老六,走,跟哥哥回草原,省得受這對無良夫妻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