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瞟了他一眼:“不服氣就自己也找去,再眼紅也不是你的。”
這話裏有話啊!
南宮瑕氣得要死,他以前對阮煙羅是有些想法,可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看著南宮淩和阮煙羅一路多災多難的過來,而且憑心而論,這兩個人都對他不錯,他就是再不象話,也不至於還惦記著阮煙羅不放吧。
這個南宮淩,心眼也太小了,哪有一點當哥哥的樣子。
當下不客氣地說道:“南宮淩,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本公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南宮淩眉梢一挑,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低聲去問阮煙羅:“有沒有不舒服?”
上一次阮煙羅懷孩子的時候,可是多少吃了些苦頭的,不知道這次怎麼樣。
阮煙羅就笑著搖頭,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覺得惡心或者想吐什麼的,這孩子乖得很。
兩個人很快就沉到自己的話題裏去了,一句一句咬著耳朵說的高興,隻把個南宮瑕氣得半死,就是無視也沒有無視得這麼徹底的吧。
氣得腦袋都快要冒煙了,南宮瑕決定珍愛生命,遠離這對夫妻,正打算出去,忽然井瀟從外麵匆匆而入,和他撞了個滿懷。
“六皇子……”井瀟見狀連忙叫了一聲,看到南宮瑕沒事口中告了個罪,就又要往裏麵進。
“出什麼事了?”井瀟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這麼急匆匆的,肯定是出事了,南宮瑕一把拉住了他。
井瀟麵上有一絲焦色,說道:“有點麻煩,南楚大軍集結,已經兵臨天曜南部了。”
南宮瑕一怔,神色猛地凝重起來,拉著井瀟就往房間裏拽:“快點進來,到底怎麼回事?”
房間裏,南宮瑕和阮煙羅聽了井瀟帶來的消息,麵色也難看起來。
衛流命令許朗帶著五萬蠻族軍來攻打汩羅城,可是他自己卻先一步回了南楚。之前衛流率軍攻下戎國草原,南宮瑜和南宮瑕本來是打算借著神教在草原子民中的影響力和衛流打打擂台,可是發現衛流去找軍火庫的事情之後,二人意識到危險,將手中的事情交給南宮瑜最得力的屬下程度,雙雙離開了草原,程度雖然年輕,可是辦事卻極為老成,又有南宮瑜離開之時的細細交代,在草原上倒也和南楚軍玩的有聲有色的。
可是就在幾日之前,南楚留守草原的將領忽然改變了之前較溫和的態度,突然間強勢起來,以血腥手段鎮壓了幾起草原神教教民的抵抗活動,僅俘虜就殺了好幾千,還有好些人被掛在杆子上示眾,屍身任由風吹日曬,鳥吃蟲啄。
教義再堅貞,在這樣殘忍血腥的手段之下,也顯得無力起來,這些手段起到了很好的震懾作用,神教的力量大減,就算草原民眾心裏是信仰神教的,可是麵上也不敢說了。
一時間,程度和他的人在草原上幾乎舉步為艱,別說做什麼了,自保都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