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控製權和管轄權在誰的手裏?”我問道。
他說:“在身在這個城市的人手裏。”
“也就是說在你和那個惡魔兩個人之間玩轉?”我簡單明了地解釋問道。
“我是人類的代表,而他是克隆人的代表,從這個虛幻都市被建立開始,我們就在鬥,也正如他所說的我們會一直不停地鬥下去。”他說。
我有些憤怒,有深深地怪罪之意說道:“那為什麼當初瓦解他研究所的時候要讓他給跑掉,為什麼跑掉了不進行全城搜索和圍剿,你不是說這個城市是有限大的嗎?居然給了他充足的時間,讓他再度複燃,從而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類。”
“森立上校你有所不知,一開始我也如你想的一樣,想想盡一切辦法消滅他,可是真的到了瓦解掉他研究基地的那天,他明明就在研究基地,我明明布下天羅地網,所有參與克隆人研究的人員或者是被克隆出來的克隆人,都一個沒能逃掉,可是偏偏就是找不到都市魔人這個領頭人的蹤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城市不大,全程搜索,也硬是沒有一點消息,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我依然不會知道他早就已經出現了,而且開了這麼一家大醫院作為掩飾,所以我想他的生還既不是我的疏忽也不是他的僥幸。”公安部長說道。
威樂清池問道:“那是什麼?他是以什麼手段做到的?”
“我認為他沒有什麼手段,我想這就是命運,現實世界的人有命運,那麼我們虛幻世界的人也存在命運,不同的是現實社會主宰命運的人也許是上帝或者是神,而虛幻空間裏主宰命運的也許是威樂博士或者是地心磁場,這跟我們不受威樂博士的管控不相互矛盾,就好比人類可以在天地之間肆意妄為一樣,但最終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公安部長說道。
“也許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吧,我不是還幫助他放出了那些克隆戰士嗎?我還心存怪罪與部長,真是抱歉,那部長的意思是注定消滅不了這個惡魔嗎?就像好人與壞人永遠是相互對立存在的一樣嗎?”我問道。
他否認我的觀點,說:“也許是,但我們也可以理解為病毒和藥物之間,病毒在一個時期或者特定的環境內可以是強大到沒有任何天敵的,但不意味著這種病毒可以一直強大一直存在下去,如果一旦找到相應的克製藥物,將他連根拔起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隻是我們需要時間,這個都市魔人我消滅不了他,但不代表你們也消滅不了他,你們沒來的時候他一直存在著,也許你們來了,他很快就存在不下去了。”
“公安部長的意思是都市魔人是等著我們來消滅的?”威樂清池猜測地問道。
公安部長點頭說:“我想隻有這個解釋是通的,因為始終有一個潛在的條件,那就是這個虛幻都市不管以後怎麼變化,裏麵的人怎麼能做主,而不變的起初就是為了曆練你們而打造出來的,我想事實也似乎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們一來他的窩點就暴露,而且這一次也沒能像上一次一樣無故消失。”
我們來到了公安部,公安部的大廳正麵的那堵牆上有一副油畫,是兩個被解剖的人體。
我感到好奇地問道:“公安部長,公安廳的大廳內怎麼會掛這麼一副油畫呢?”
“是啊,而且這個解剖手段也太獨特了,居然是橫著將人破開,而且是逆向於人體肌肉分布的方向和成長的規律。”威樂清池好奇地說道。
公安部長解釋說:“這不是我們懸掛的,而是從一開始就有的,是直接雕刻在牆麵上的,我也覺得奇怪,我曾經找過醫生來研究過這副解剖圖,但是他們都看不明白,有的人認為裏麵有玄機,有的人認為僅僅就是一副藝術畫而已。”
“嗯?奇怪,為什麼上麵的畫像變了?誰動過這牆上的油畫嗎?”公安部長抬頭仔細一看,驚訝地發現,並問一旁的值班人員。
“沒有,哎,我剛剛還看著隻是一個女性解剖圖,為什麼這會兒變成一男一女了。”那個值班人員也非常驚訝地說道。
忽然自信變化了,由本來的一個女性解剖圖自行就變成了一男一女?這意味著什麼?難道這幅畫是要告訴我們什麼嗎?
威樂清池被那副話給吸引了,她走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牆壁,她的手居然可以在那牆麵上劃出藍光,她驚奇地收回手,然後重新再試一次,結果還是同樣,手劃過哪裏,哪裏就會出現一道藍光,就像一支隱形的夜光藍筆。
“將軍哥哥,你看到了嗎,這幅畫是帶有電流的。”威樂清池轉過身來開心地說道。
我趕緊走了過去,說:“那麼就說明這幅畫是你爸爸留下來的,一定有特別的用處,也許可以幫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