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麼也不難解釋為什麼會忽然轉變成一男一女了,本來在爸爸的計劃中隻有我一個人進來接受挑戰的,所以隻有一個女性的解剖圖,但是現在有將軍哥哥你加入了,所以就立馬增加為一男一女了,所以這個圖案給我們兩個有直接關係。”威樂清池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她的分析還真是一點也沒有錯。
“原來是這樣,那麼這個圖案的用途是什麼呢?曆練兩位的嗎?”公安部長走了過來,也伸手去觸摸牆壁,他不可思議地說道:“為什麼我劃不出電流?”
“很正常,我也劃不出,這是威樂清池獨有的能力。”我說著,也伸手去摸那麵牆,果然我摸不出任何花樣。
我想起了那扇黑暗之門,問道:“會不會這又是一個電流圖案,隻要拚湊出什麼圖案我們就可以從中讀取到至關重要的信息?”
“不知道,這對解剖圖除了能發現隱隱虛弱的電流之外,我什麼也發現不了,而且這些電流我也拖不動,似乎是定死了的,沒法移動。”威樂清池兩眼緊緊地盯著圖案說道。
“公安廳除了懸掛了這副奇怪的圖案之外,還有一件令我費解的事。”公安部長像是想起什麼對我們說道。
“什麼事?”我趕緊追問道。
公安部長領著我們往裏麵走,說:“你們跟我來。”
我們跟著公安部長朝著這堵牆旁邊兩扇後門的其中一扇門走了進去,一走進去便看見了鐵杆牢籠,公安大廳的背後居然就是一個牢籠,公安部門設有臨時牢籠很正常,可是把牢籠設立在形象大廳的後麵,那就極為反常了。
“將軍哥哥,裏麵關了六個人,而這個牢籠似乎沒有門啊。”威樂清池說道。
裏麵六個男囚靠在牆上,雙手抱膝,頭朝天,雙眼緊閉,似乎是睡著的。
“是啊,公安部長,為什麼這個牢籠沒有門?而這個牢籠不正是和那麵牆連在一起的嗎?難道說之間有聯係,難道說那副油畫是一扇可以開啟的門?”我猜測道。
“不知道,但這個牢籠其實是看得到而摸不著的,你們看。”公安部長伸手去抓那牢籠的鐵欄杆,果然手是直接貫穿鐵欄杆的。
威樂清池說道:“難道是電流牢籠,或者是電流將這些分散了?我試試。”
威樂清池也伸手去抓,但跟公安部長得到的是一樣的結果,威樂清池看著我。
我問道:“那這裏麵的五個人是什麼人?難道說也是看得見而摸不著的幻影嗎?”
“不錯,一直以來他們就靠在牆上一動不動,我完全可以走進這個牢籠中,然後走到他們麵前,像這樣,同樣也無法觸摸到他們。”公安部長穿進了牢籠,伸手從他們頭中間直接劃過,也是直接穿透的,仿佛這一切都隻是數碼攝像頭內放映出來的投影。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是純正的人類還是克隆人,有沒有關於他們的一些記錄。”我問道。
公安部長從牢籠裏走了出來,說:“有,他們是純正的人類,是與克隆人做鬥陣的民間戰士,但因為在一次與克隆人拚殺中誤把人類同胞當成了是克隆人,殺掉了一個影院裏將近一百來個真正的人類,所以被法院判處終生監禁,並予以永世昏迷。”
“那為什麼會是幻影呢?”我不解地邁進了牢籠中,我想走近他們看個究竟。威樂清池也跟著我走了進去。
可是忽然,麵前這六個男囚把抬著緊緊貼在後麵牆壁上的頭緩緩,一點點地放了下來,他們活過來了?他們所有的動作慢到像一個跳慢節拍機械舞的人,睜開眼睛,放下手臂,倚著牆壁站起來,這個再簡單不過的一係列動作他們居然花了至少不低於五分鍾的時間。
“這是他們蘇醒的前奏,將軍哥哥,我們先推出去吧。”對於他們異常緩慢而充滿著神秘的動作,威樂清池有些擔憂,拉著我的手臂準備退出這個牢籠。
“你們進來了就別想再出去了。”忽然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眼前一排六個人直視我們,雙眼用力一瞪,本來正常人的眼珠子忽然如同血液一樣鮮紅,仿佛成魔了一樣。
而當威樂清池趕忙拉著我轉身後要跑時,愕然發現眼前的鐵欄杆變成了如身後一樣的一麵雪白的牆壁,頓然間三麵鐵欄杆都變成了雪白的牆壁,我們被完全困在了一個雪白的房間裏。
“將軍哥哥,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們又上當了?”威樂清池雙手用力拍打著結實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