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六個人是專門等我們到來的?”我牢牢地盯著眼前那六個人問道。
他們還在做著緩慢的動作,活動著僵硬已久的筋骨,那人說:“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你們的到來,我們根本不能夠得到重生。”
“重生?”我眉目緊皺地問道。
“不錯,就是重生,我們因為殺敵而被法院冤枉,被判終生監禁還不算,還要給予我們永世昏迷的懲罰,明明有意識但身體卻做不了任何動彈,就像個全身癱瘓的人一樣,你們能想象那種痛苦嗎?不能。”那人仇恨地說道。
“可是你們殺了很多真正的人,所以被判刑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威樂清池抓住我的手臂,對那人說道。
“錯了,我殺的全部都是克隆人,一切都是被克隆人阻止給予法院偽證,所以才被判定成我們殺的事人類,身為人類我不得不感到可笑,因為他們居然會被克隆人騙了,而冤枉自己的同類,所以我更加憤怒,所以我發誓,一旦我們能夠重生,能夠逃出這裏,那我一定要殺光這座城市裏所有的人類,以消我們的心頭之恨,以洗被冤枉的前恥。”那人說道。
他們的筋骨似乎已經完全疏通了,朝我們走了過來,在他們身上,充沛的全部是怨恨,所以他們六個人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你們想怎麼樣?動手較量嗎?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們為什能讓你們重生,恢複過來?”我把威樂清池保護在身後,警惕道。
那為首的人搖搖頭,笑了笑,說:“不不,你們兩個不是我們六個人的對手,而且我還有用得著你們兩的地方,知道剛剛為什麼你們隻看得到牢籠而摸不著嗎?知道為什麼公安部長可以穿進穿出,而你們一進入這裏,這裏就變作了實實在在的牢房空間了嗎?”
“一切都跟我們兩個有關?就像放走都市惡魔的那些克隆殺人戰士那樣嗎?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難道你跟都市惡魔是一夥的?”威樂清池想到了之前我們被利用一事,兩者串聯起來,猜測地問道。
“不愧為威樂博士的女兒,果然聰明,不錯,這一切的消息都是都市惡魔傳達給我們的消息。這座城市本來就是虛幻的城市,然而我們卻進一步再被禁錮在虛幻牢籠裏,雙重虛幻是注定了我們沒法逃出去的,不報任何希望的我們忽然接收到來了來自於都市惡魔通過思維脈絡傳遞給我們的消息,說公安部來了兩個從現實世界走進來的神經元,帶有現實氣息,所以能夠抵過一層虛幻,因此你們一走進來,第二層虛幻就消失了,而單一的一層虛幻相對於在虛幻空間裏就是實在。”那人有些得意,有些沾沾自喜地說道。所以從表麵看來也並非是個盲目的狂魔。
“嗬嗬,威樂清池,看來我們真的是又一次被利用了,那你方才說還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又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知足吧,能被我們六個英雄所利用是你們的光榮,我們被冤枉了這麼些年都熬過來了,你們遭受這點利用算得了什麼,我們現在緊緊隻是脫離來了幻影牢籠,如今還被封鎖在這密閉的空間內,我們還得出去不是嗎,所以你們的用處就是我們的鑰匙。”那人走到我們麵前,他眼中的紅光消失,伸手拍拍我的衣領,說,“好好為我們服務我們就不會動粗,要不然隻有對不住了。”
“你們的鑰匙?將軍哥哥,莫非又是和放走都市惡魔的克隆戰士一樣的原理,難道這其中也有一堵牆是可以直接穿越出去的?”威樂清池猜測著,就要去找尋那麵牆。
我拉住了威樂清池的手,說:“如果是這樣,那我寧願跟他們一起一直被困在這裏。”
“為什麼?將軍哥哥我們得趕緊出去不是嗎?”威樂清池著急地說道。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說:“可是,威樂清池你難道看不出來這六個人已經徹底背叛了人類,投向了都市惡魔了嗎?他們出去之後勢必是會禍害整個都市的。”
“嗬嗬,明白告訴你,正是如此,除了我們六個之外,這個都市裏所有的純人類都是愚蠢的東西,所以該死,我要用整座城市人的鮮血來洗禮我們六兄弟的冤屈。”他鑽緊拳頭對我說,那雙眼睛忽然間又被充斥的血紅。
威樂清池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跟我站在同一戰線上,勇敢地說:“那你們別做夢了,我寧願和將軍哥哥一起被困於此,就算你們要殺了我們,我們也絕不姑息,比起外麵千千萬萬人的性命,我們兩個人的生死算的了什麼。”
“恐怕由不得你們了,看看我身後這堵牆吧。”他利眼瞪著我們說道。
我們進公安部大廳的時候,見到的牆上那副人體解剖圖油畫居然出現在了眼前這麵牆上,這堵牆剛剛明明還是雪白一片的。我和威樂清池都感到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