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哥哥,將軍哥哥”不知道過了多久,耳旁仿佛又傳來了威樂清池的呼喊聲。
“威樂清池,威樂清池”我也在心裏努力地喊著,然後猛然醒了過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眼前是一片雪白的場景,盡管天花板上那台手術燈照在我眼睛裏很刺眼,但是我沒有移開、沒有遮擋、更沒有眨眼,因為我很想知道這是到了哪裏,我的意識在一點點的回憶,我進入解剖圖之後發生了什麼?
“將軍哥哥,你醒了。”威樂清池抓住我的手,一雙眼睛牢牢地盯著我。
“這裏是哪裏?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威樂清池你沒事吧?”我扭頭盯著她,不放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摸摸看。”威樂清池拿起我的手,讓我撫摸他的臉龐,她的臉蛋是微微熱著的,她果然還好好的活著。她接著說,“這裏好像又是一個實驗室,我也不知道我們怎麼會來到這裏的,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你隔壁那張病床上,還好我一扭頭就看見了你,你沒事吧?”
“隻要你沒事我就沒事了。”我起身坐了起來。
我向四周看去,居然沒有門,我預感不好地說:“似乎是個密閉的空間,難道真的如那個家夥所說的,我們被當成鑰匙解救了他們之後就被困在這裏麵了?”
“不對,我們可以出去,將軍哥哥你抬頭看後麵這堵牆。”威樂清池指著我背後那堵牆說。
我扭過頭,看到牆上出現了兩個人體圖形的缺口,我說:“這不是那對人體解剖圖嗎?為什麼不見了?”
“人體解剖圖已經打入我們體內了。”她說。
“進入我們體內?”我不解地問道。
她說:“是的,我一進入那個人體解剖圖就聽到了我爸爸留給我的話,爸爸讓我不要害怕,說不管都市裏的人怎麼惡意去改變人體解剖圖,其原理始終是不會變的,是專門洗禮我們體內的基因結構和細胞組織的,原理是把我們的基因結構和細胞組織完全點解分離,然後從新組合,換而言之我們體內的現在的布局跟我們所看到的人體解剖圖是一樣的,也就是說跟其他人都不在一樣了。”
“威樂博士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我們又有什麼超能力了嗎?”我猜想著問道。
“我也以為,但看來似乎沒什麼不一樣的。”威樂清池說。
我起來試了試伸手,果然不論是從動作還是伸手,或者思維中,都似乎和原來一模一樣。
“威樂博士還說了什麼嗎?難道之前那些家夥又是逢場作戲嚇唬我們的?一切都是你爸爸威樂博士設計出來曆練我們的嗎?”我趕緊問道這個關鍵的問題。
她說:“通過思維方式我可以跟爸爸交流,於是我也如將軍哥哥猜測那樣問了爸爸,可是爸爸很嚴肅的告訴我,絕對不是,他說他必須給我們創建一個真實的戰場,所以這裏麵的發展他是真的無法幹擾,也無法預測,他說一定要靠我們自己。”
“其實我也知道是這樣的,這個城市充滿了設計的險惡和弄巧成拙的危機,我們趕緊從這個洞口出去,看看現在的外麵是變得有多糟糕了。”我爬上床,拉威樂清池也跳上床。
我們從洞口爬了出來,外麵直接就是公安部大廳,而這堵有洞的牆正是一開始我們來到公安部大廳時看到的那堵牆,可是這堵牆的後麵明明是一個牢籠啊,怎麼又會變成一個有病床和設備的實驗室了呢?一切的不可思議我們來不及去追究,因為客廳裏麵的地板上出現了一道道,一條條,一串串的血跡。
“將軍哥哥,看來是那六個人出來後對公安部進行了襲擊。”威樂清池不忍心看著鮮紅的場麵,抓住我的手臂,跟著我小心往外麵走。
“公安部長,有人嗎?公安部長”我一邊喊著,一邊走向門口。
我的聲音在公安部大廳內回旋不斷,我走到門口邊上的崗位台,詢問台內趴著一名警員。
“警官,警官”我試著喊了他兩聲,他沒有回答,也一絲動作也沒有,我知道他應該是凶多吉少的,我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起來,果然他是死了,脖子處被人用利器抹斷。
殺了他的這個人一定很厲害,因為直到此刻我動了他的身體,他脖子內才開始湧出大量的血液。他胸膛下押著一台電話,手緊緊握著電話聽筒,顯然是發現危機準備打電話通報的時候就被人給殺害了。
我歎了口氣,說:“就這樣看來公安部已經被那六個人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