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人用力扔向牆上,砰一聲撞在上麵,倚著牆壁滑下來。
“我想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更好,接受我的意見,乖乖當我們的鑰匙,自己鑽進人體解剖圖,不然等我們把你打成重傷再塞進去,效果也是一樣的。”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提了起來。
“呸,休想,除非我死了,否則是絕對不會被你當成鑰匙的,而我一旦死了,我想我也不在擁有現實世界的意義了吧,那我也開不開這道門了吧,所以你們是注定逃不出去的,死了這條心吧。”我吐了他一臉的血水。
他抹掉臉上的血水,憤怒地說道:“混賬東西,簡直就是找死。”
他往我臉上又是一個拳頭,我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就算在這個虛幻空間再怎麼不適應,我依然會拚死一搏,而且必須拚死一搏。我一雙腳朝他的胸膛用力踢去,他也吃了我一招,連連退後。
威樂清池被五個人圍困著,那五個人也許見她是女流之輩,所以還遲遲沒有對她動手。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啊,早收拾妥帖他們就早一點離開這裏。”那話語人說道。
他們五個人終於向威樂清池發動了攻擊,我趕緊衝過去,但被話語人攔住了,他腳一抬,向我直接踢來,我隻顧著關心威樂清池,所以硬生生地吃下了他這重重的一腳,我連退數步,後背撞在牆上。
威樂清池被那五個人抓住,絲毫也掙紮不開,這樣也好,如果能硬拚,反而會吃更大的虧,她一個女孩,不應該吃這種虧,這種虧應該我來吃,所以她被抓住就被抓住吧,隻要我還沒被抓住,隻要我還有力氣跟他們硬拚就行了。
我捂住肚子,站直身子,也用憤怒的眼神瞪著眼前的話語人。
他說:“看來有兩下子,可是再怎麼樣也隻不過是垂死掙紮,女的到好收拾,現在就差你這個執迷不悟的混蛋了,看招吧。”
他向我攻擊而來。
“將軍哥哥小心。”威樂清池擔心地呼喊道。
他握緊拳頭向我打來,他的拳頭從上往下,朝我的頭頂捶打而下,速度很快,力度也絕非一般,我身後是牆壁,退無可退,所以我隻有雙手交叉往頭頂阻擋而去。他拳頭落下,我一雙手的力氣居然也無法抗衡,直接將我整個人壓蹲在了地上。
而我的一雙手早已經發麻,甚至是失去了知覺,脖頸、腰部,全身的關節和骨頭被他這壓倒勢的力量一振,似乎都鬆動了,正麵臨著散架的危險,我根本就再也站不起來。他過來抓住我並不算長的頭發,用力一拉扯,將我從這麵牆直接甩到了對麵那堵牆,從牆上跌落地麵,一口鮮紅的血液吐了出來。
“將軍哥哥,住手,你們放了他,我答應做你們的鑰匙,為你們開門。”威樂清池著急而無奈地喊道。
“哼,答不答應結果都是一樣的,這個猖狂的小子已經毫無反擊之力了,過來兩個人,把他架起來,把兩個人塞人體解剖圖。”他吩咐道。
我被兩個人架了起來,不管我怎麼不願意,可是真的一點反抗的氣力也使不出來了,隻能身不由己地任他們擺布和宰割,我看著他們先把威樂清池推進了人體解剖圖。
“將軍哥哥”威樂清池流出眼淚,不舍的喊道。但隻是聽見一聲,她的人就完全被人體解剖圖給吞沒,似乎人體解剖圖就是一個野獸的大嘴巴,直接就把威樂清池給吃下肚了。我什麼也做不了,也隻能心裏麵很難受,不過馬上輪到我了,我進入之後也許就可以看到威樂清池了。
接著,我被那兩個人舉起來,用力將我一推,我完全跌進了人體解剖圖,我一進去就感覺到了強烈的分割疼痛感,也就是說已進入這裏,我們就意味著跟著這個解剖圖也被解剖,而且還是逆向解剖,所以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我居然可以看得見威樂清池,她就在我對麵,她一雙眼睛已經緊緊地閉上,根據解剖構造圖的形狀被束縛著,難道她已經死了?我想呼喊她的名字,可是根本喊不出話,有心無力,然後就見他完全消失不見了。
就在我為她的消失而心痛的時候,我這邊的情況也猛然發生了驟變,隻感覺有一陣電流衝進了我的腦海裏,我的眼睛立馬就不情願地閉上了,而且怎麼努力想睜開也睜不開,這是在延續威樂清池的步驟,接下來我也將麵臨消失了,那麼消失之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還是就真的完全不存在了?
我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暗的,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隻剩下意識了,意識時而舒服著,時而痛苦著,似乎是身體還未完全被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