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先前所說的領域是怎麼回事?”
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是許莫殤最想知道的第一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卻並不是他最感興趣的一個問題,他隻是要由這個問題進而引開更多的問題。
在不經意間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還要讓對方摸不清自己的真實目的所在,這是許莫殤一直秉持著的處事原則之一。
不為別的,隻是因為他覺得這樣會比較低調,自己會比較安全,生活會更加美好。
白炎一愣,倒是沒想到他問的第一個問題竟是這個,不過隨即便笑了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道:“你倒是挺會觀察形勢隨機而變的,不過你還是喊我前輩比較舒服……”
許莫殤不好意思地一笑,老老實實地道:“是的前輩。”
“嗯……”白炎身子往竹椅上靠了靠,然後想到了許莫殤問的問題,疑惑地問道:“根據下麵收集的資料來看,你應該是有位師父的,難道他就沒跟你詳細地解釋有關封印術的事情?”
許莫殤有些驚訝,難道自己是封印師這件事情在自己沒踏入典國區的界限之前他就知道了?不然為何就連宗人府的最高領袖都看過了自己的資料?可自己確實未跟別人提起過呀,當初隻是用了一次,而且看過自己用封印術的人也已經死了。難道自己什麼時候不小心留下了痕跡,被眼前這位發現了不成?
他一邊想著一邊回道:“師父他並不能修行封印術,所以也就沒有跟我說的太仔細,有些東西倒還是不知道的。”
許莫殤並不害怕他知道師父的存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跟林辰然說了多少遍了。畢竟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那個地方可是離這裏不知有多遠,自己當初走了好幾個月才走到。就算是找到了那個地方,然而師父還處在那座連綿不知所深的深山裏,恐怕除了師父和自己之外應該就沒人找得到那個地方了。再退一步說,他們找到了那個地方又能如何,師父到底有多高他是不清楚的,但是師父要想讓這些人找不到他本人還是辦得到的。
所以他也並不擔心這一點。
聽了許莫殤的回話,白炎愈加驚訝,看著他疑聲道:“也就是說你目前封印術的水平完全是你自己摸索出來的?”
許莫殤謙虛地道:“在剛入門的時候,師父也曾指點過我……”
白炎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師父無法修行封印術又何來的指點之說?最多也不過是明白一些流於表麵的道理罷了,但封印一術哪裏是那些連入門都沒資格的人所能理解的,就算沒有他你照樣也可以達到現在的水平。”
接著他又忍不住捋著下巴上飄逸的胡子,看著許莫殤欣慰地道:“原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封印師罷了,沒想到隨便出手一試竟發現你天賦竟是如此之高,著實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聽到這裏,許莫殤不禁低頭問道:“前輩……之前就知道我封印師的身份?”
“哈哈,”白炎爽朗的一笑,道:“我要知道你的身份難道還很難嗎?”
許莫殤陪著笑了笑。
白炎接著說道:“林辰然被修行者追殺的那一天,右腳被焚掉的那一位……官府上的筆錄記載的是外來未知力量,很有可能是位實力在入虛境之上的封印師。我聽說出現了封印師特地親自走了一趟,看了一遍,雖然他們不清楚但我還能不清楚嗎?哪裏是什麼入虛境的封印師,那種粗糙的手法,一看就知道連封印都沒能完全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