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天酒足飯飽後,吃的有點撐,恨不得打個咯,但是她淡淡的向周圍一掃,十頭‘珠’,均俏麗麗的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子,宛若白色絲綢般,有著它特有的光滑柔順。
尼瑪的,沒心情,打個咯,還要顧忌周圍的人,上官秋天很不好受。
隻見她冷冷的接過紅雪遞給她的翡翠金色絲帕,掩著嘴角細細的擦拭著。
十頭‘珠’兩股戰戰,不知上官秋天怎麼忽然的發起氣來。
難道是自己爭寵爭的太明顯了?可是,她們明明記得陳管事說的‘大小姐為人雖好,賢明遠播,但是,身為男人的,在床上可是欣賞不了這股賢明,還是要你等好好效力。為自己掙個光明的前途。’
上官秋天朝紅雪使了個眼色,紅雪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轉過身,色曆內冉的調教道:“你等給我好好聽著。你們在王府之前,吃的是主子的,住的也是主子的。”
“今日,大小姐陪嫁會選你們,也是你們的福氣,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紅雪說到這裏頓了頓。
目光極聚威懾力的一打的掃視,仿佛警車上亮著的紅藍的燈,不僅一閃一閃的,聲音還大的嚇人,一陣的呼嘯而過。
十頭‘珠’,有些心理素質過硬的,就眼觀眼,鼻觀鼻,一副反正不是在說我自己的樣子,麵色猶如發酵的麵粉團子;還有一些心理素質不咋地的,就不斷的做著小動作的,眼珠子不斷的覷著周圍的人,想看看她們的反應如何。
紅雪集中力氣,一個大力的鐵砂掌打到了一頭‘珠’的臉上,霎時間,清晰的五指就這樣印在了‘珠’的臉上,大紅大紅的,好像要鮮血似的,要滴下來。
要知道,這一群‘珠’本來就是養著送人的,給宰相家做政治資本的,平常就是捧在手心,怕丟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靜的嚇人。就仿佛冬天的晚上,你走在鄉間的彎彎曲曲的小道上。
上官秋天托著下巴,無悲無喜的看著上演的一幕。
被打的‘珠’——淺藍色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三千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隨意的戴上繪銀挽帶,腰間鬆鬆的綁著墨色宮滌,斜斜插著一隻簡單的飛蝶摟銀碎花華勝,淺色的流蘇隨意的落下,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眉心照舊是一點朱砂,綽約的身姿娉婷。
當真是一幅好風景。上官秋天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個口哨:不過,誰叫你把我的白哈豆腐給深深的弄掉咯,自找苦吃。
長的這麼漂亮,還做這麼出彩的事,槍不打出頭鳥,難道還打那隻笨鳥嗎!上官秋天翻了個白眼:赫。。。赫。。。赫。。。我還真沒同情心,一般的穿越女,這時候,不應該站出來,拉住紅雪的手道,‘放開妹紙,妹紙是我的。’
“你叫什麼?”紅雪輕佻調的勾起被打‘珠’的下巴:“這摸樣倒是齊整。”
被打的‘珠’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傻愣傻愣的望著紅雪。
上官秋天當真是恨鐵不成鋼,我說妹紙,你叫‘珠’又不是真的豬,不要這樣的傻好嗎!
你這樣一幅任君采擷的樣子,到底是要鬧哪樣?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