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趟險(1 / 3)

如眉不言語,將那張著火般的臉兒貼在他的胸脯,聽著他激烈狂亂的心跳。

趙華香在她耳邊呐語:“你愛我嗎?”

如眉一下子捂住了麵孔:“羞死人了!你不要問這個——”

鄭玉在樹叢後注視著兩人。

趙華香拉開她的手,捧著她臉兒,俯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如眉渾身一栗,呆若木雞地不知所措。

鄭玉亦也一愣。

趙華香吮吸著她嘴裏的芬芳,手在她的脊背揉撫,見如眉手足無措,在她耳邊呢喃:“抱著我——”

林如眉嬌氣粗喘,將他也緊緊抱住,任由他擺布。

鄭玉麵對這一幕實在忍無可忍地大叫:“哎——夠了啊!”

如眉慌忙推開了趙華香,用手捂住了嘴巴。

沉浸在溫柔鄉的趙華香被這聲嗬斥驚擾,回頭望去。

鄭玉憤憤地扭頭走開。

趙華香氣衝衝地去批鬥鄭玉了。

鄭玉一拳砸樹,俊麵鐵青。

趙華香到他身後,問道:“你發什麼神經?我招惹你了!”

鄭玉甩過一雙怒目,道:“你不要過分啊!這世間的美女多了去了,難道你還要個個都摟在懷裏?”

趙華香皺眉;“你亂放什麼屁?!”

鄭玉氣道:“子冰,丁香還滿足不了你嗎?先前你對子冰朝思暮想,茶飯不思,我還挺欽佩你是個癡情摯子,以為你會對她們從一而終,哪想你是見異思遷!”

趙華香被他一句話駁得啞口無言,隻是恨恨地喘息。

鄭玉瞄他一眼,緩了語氣:“少爺,對不起,我話說得過激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如眉,可是,我擔心子冰和丁香不會善罷甘休——我是為你好。”

趙華香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漬,道:“你是不會了解我跟子冰之間的感情的——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很愛她的,可是我愛得很辛苦——至於如眉,我覺得跟她在一起從心裏感到輕鬆快樂。”

鄭玉茫然:“子冰不愛你嗎?”

趙華香擰著衣服上的水,無奈地:“我哪裏知道她對我是怎麼想的?我隻知道她對我忽冷忽熱,反複無常,——鄭玉,你是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喜歡去猜摸別人的心思,好不好,可不可以隻是一句話就行了,可是子冰不會給我這樣的態度。”

鄭玉問道:“那麼,丁香呢?她是個潑辣的女孩,你也愛得很為難嗎?”

趙華香看他一眼,道:“我對丁香隻不過是普通朋友相待的。說好聽了,是兄妹之間的情誼。”

鄭玉臉色一緩,露出笑容:“那麼,就是說你跟子冰還沒有上過床?”

趙華香苦笑:“若是那樣就好了,她碰都不讓我碰——”

鄭玉道:“少爺,我知道了,今後你跟如眉怎樣親熱我都不再過問啦。”

趙華香嗔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如眉有沒有做過吧?你這小子管得也太寬了吧!——哦”他盯著鄭玉,皺眉:“你是不是想問做那種事是什麼感覺吧?”

鄭玉嗤笑:“我還用得著請教你!這感覺我早領教過了——”倉忙捂口。

趙華香眨眼:“什麼,你早領教過了?跟誰啊?”

“我什麼也沒有說!”鄭玉要逃。

趙華香抓住領子,喝道:“你敢隱瞞半個字,我現在就吊死你!從實招來!”

鄭玉哭喪臉:“你不知道的好!這是我心頭一道奇恥大辱的瘡疤,我不想提及!你就饒了我吧!”

趙華香饒有興趣地把他拉到一邊坐下:“講講嘛!我又不是旁人!你是不是跟王府裏的哪個丫頭好上了?她是誰啊?”

鄭玉道:“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笑我。”

“廢話!你幾時看見我笑話人了?何況我們是親如手足的好兄弟!說啊!快說!”

如眉躲進叢林,把濕透的衣服褪下,將趙華香的外衣換上,把濕衣搭在樹枝上晾曬。回想剛才那激情的一幕,癡情的女孩倍覺幸福無限,深深地嗅著他衣服上麵的他的體香,芳心怦怦。

聽到中途,趙華香忍俊不住:“你被春竹給強奸了?”

鄭玉瞪著他:“我不見她是個女流之輩,一刀就給她了!也不至於受此侮辱!——哎,很好笑嗎?你說過不笑話我的!”

“哈哈哈??????”趙華香捧腹大笑。

鄭玉氣道:“我就知道你是心口不一的家夥!不是你,我哪會陰溝翻船?笑!笑!笑死你得了!!你還笑得出來?”

“哎呀,我肚子??????”趙華香收製不住地栽倒鄭玉懷裏,幾乎斷氣地:“你、你想跟人家、那個、就不要、不要、借口推托??????”

鄭玉給他拱得跌倒,癢癢的他撲哧也笑了。

如眉撞見二人摟抱一團,儼然一對親熱的男女,驚叫:“你們這是在幹嗎?”

鄭玉趕忙推開趙華香,起身拍著身上的泥灰。

如眉看著趙華香,楞楞地:“你好這個啊?”

趙華香眨眼:“什麼?”

天神會位於城外西北方向的一個名叫蠍子山的山腰。名雖叫蠍子山,但隻不過是座極其普通的山梁。沿途修建了幾套環環相扣的院落,並不見其有什麼獨特之處。

趙華香三人一道打聽一麵急趕,於黃昏時分來到了山下,尋了家地處荒野的包子鋪,吃飽喝足已是掌燈時候。三人上順著山路往天神會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