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打開,明依落走進來的時候,歐思雅下意識地攏緊了已套上身的男士襯衫。
“欲蓋彌彰”明依落抿嘴笑罵。
看到明依落,歐思雅鬆了口氣,恢複了以往的神采,送上一個大大的白眼:“姐姐我是成年人好不好?男歡女愛而已,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明依落搖頭歎氣,奉上一個“你真可憐”的眼神:“連路雲山住你對麵都不知道,你怎麼能不淪陷”?說著,坐到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歐思雅真是被嚇住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看吧,這就是歐思雅,神經大條,對細節不關注,隻會臭屁。
明依落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討論,轉而問:“談談感想吧,被吃掉後有什麼想法”?
“能有什麼想的,老娘我一夜風流,過了今天一拍兩散唄,姐姐我還真的要他負責到底啊?這也不是本小姐的風格”!歐思雅不在意地回著。
“得了吧,你說,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你和他的事情,知道了多少”?
歐思雅遲疑了下:“其實,我隻是聽說了一些,並沒有真的想起來,恨,可能有,但不強烈,更多的是怕。雖然我不記得從前,但是在美國那幾年,是真的記憶深刻。那種重生的痛,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明依落卻不這麼認為:“你看著他的眼神明明寫著奸情,還想否認沒意思?那些事又不是他做的,何況,他爹媽也受到了懲罰,他這些年過得也挺苦,我不相信你知道這些能無動於衷。既然你放不下,他也還愛著你,你何不跟著感覺再走上一回”?
歐思雅低著頭,輕輕嘀咕:“我隻是很不確定,聽著別人說是一回事,可是如果我真的想起了過往,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重來”。
明依落翻著眼皮,狠狠敲了下她的腦袋:“傻啊你,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你怎麼不換個角度想,那事雖然是他媽做的,但說到底是他害你受了罪,他現在是悔不當初,卯足勁想彌補你,既然他想贖罪,也很愛你,你就放到身邊欺負他虐待他,直到你滿意為止,多劃算的事啊,你怎麼就不開殼”?
對啊!
歐思雅兩眼放光地盯著明依落,感激的幾乎流淚,直接在她的臉蛋上來了一口:“愛死你啦,依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姐姐我既然也動了心,就跟著感覺走唄,就算哪天記憶回來了,我還不能解氣,就狠狠地抽他來發泄,可若是放他走了,我還能到哪裏找這麼個便宜的出氣筒”?
一直站在門外的路雲山聽得直冒冷汗,明依落強,歐思雅可是悍啊!
明依落不耐地推開她:“離我遠點,也不看看親的對象是誰,想親的話,找你家男人去。”
歐思雅撇嘴冷哼:“知道了,留著給你家賀首長親嘛,姐姐我才不願意親你呢,瘦不啦幾的,都沒有感覺,就你那小身板哪裏有姐姐身材火爆”。
明依落最不屑歐思雅的臭屁顯擺:“切,就你?胸大無腦!連那男人潛伏在身邊半年了都不知道,被吃個幹幹淨淨,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吧?還好意思在我麵前炫?嘖,嘖……再瞅瞅你身上那些紅一塊青一塊的印子,別說我沒提醒你,昨天沒做防範措施吧?想好了就趁早把婚結了,也不用避孕了,路雲山可是個搶手貨,雖然家道中落,但是路家老頭子還是有點本事的,也到了聯姻的季節,因著前幾年的事情,老頭子不敢再打他的主意,可有句話你別忘記了,那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路老爺子的二兒子,也就是路雲山的二叔,在軍隊原是個團參謀,前些日子說是有提幹的機會,已把心思打到了路雲山身上,想把他給整到那什麼軍長千金的床上去,你別不當回事,雖然路雲山對你情比金堅,但是別忘記那些人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萬一出點事,你說你膩歪不?我勸你還是趕早把他拿下,我後天就飛德蘭國,還真不放心你這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