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落”,歐思雅知道明依落是真的對自己好,今天是特意過來說這些話的吧!“依落,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初見到他的時候吧,雖然不記得他了,但就是有種很莫名的感覺,有心痛有喜悅有悲傷有……總之就很糾結的感覺,一直不明所以,就後來吧,才知道原因,我想我以前真的是很愛他吧,所以就算失憶了還是記得那份感覺。我在他們家吃過一次虧,我哥為了報複,把他媽送進了監獄,他爸爸從軍總參成了後勤部長,你說他爺爺會不會反對?再來一次生死時速,我可真的小命就沒有了”。
“說你缺心少肺,還真是,你現在都換了一個身份,誰還敢小看你?就你哥那身份,任是誰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上你啊!但是也別放鬆,有些人可是見縫插針的,所以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明依落分析著利與害,歐思雅聽著頻頻點頭。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宣誓:“就這麼定了!姐姐我明天就把證給拿下。”說完又泄氣地拉著明依落的手小心地問:“你說,他能同意嗎?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明依落斜愣了她一眼,瞟了眼不遠處的奶色床單:“你們倆以前就做過吧?還真沒看出來你挺放得開啊,十幾歲就被開了苞。昨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久違的感覺?你家男人強不強,一夜七次郎”?
歐思雅囧,但又不肯示弱,強撐著,大咧咧似是腐女樣說:“以前做沒做過,我不知道好不好?再說了就算今天我不是第一次,那我第一次也不見得是他吧?何況,他現在心裏對我還有所顧忌,也就折騰了一個小時,具體實力有待考證,倒是你家首長,可是兵王啊,折騰起來有你受的吧?給姐姐說說,強不強?強到什麼程度”?
明依落淡淡地哼了兩哼,不理會這猥瑣女,摳著指甲冷嘲:“路雲山可是特種兵出身,今天憐香惜玉,指不定明天就獸性大發,隻要你一鬆口,我保證你的性福必定源源不斷。待你證實了,我估計你也屍骨不存啦”。
“靠,姐姐我就沒有說過你的時候,我認輸,餓死我了,姐姐我請你吃飯去”。
明依落“嗤”了一聲,頭都沒抬一下:“你家男人做了不少,有口服了”,說著站起來走到門前,手把著門鎖頓住:“處理下你自己,看你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兒”,說完大力開門走了出去。
歐思雅不滿地直嚷嚷:“靠,姐姐我哪裏蕩漾了,小樣兒,等著你家首長收拾你”。
明依落走到客廳,路雲山正在像模像樣地擺餐,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挑眉顫笑:“都聽到了?感想如何”?
路雲山額頭突突直跳,咱別這樣行不?麵對明依落那小眼神,心裏虛啊!
“那個……嗬嗬,依落妹妹,喝杯果酒,我去端菜”,路雲山想打叉,躲開明依落的問題,他有許多感想啊,可不能直言給她聽啊!
明依落鎮定自若地拿起果汁,輕啄了一口,淡定地陳述中:“明兒你們要是領了證就不用親自拿給我看了,拍個照,發個彩信就行,別辜負了我一片苦心,唉,這年頭,好人就那麼難做”。
走到廚房口的路雲山一個踉蹌,扭頭回望著明依落,而明依落此時也好笑不笑地抬眸看著他,異常尷尬地摸了下頭,臉也燒得厲害。
媽的!路雲山暗暗鄙夷自己。大老爺們害羞個什麼勁,不就是領個證嗎?
想到這裏,也不再矯情,爽快地說:“行,謝了,依落妹妹”。
路雲山有一張風流臉,棱角有,卻不顯得過硬,有些韓國男人的風情,很有味道,不說有迷倒眾生的資本,卻也有過人之姿,與賀楚天貴雅淡漠的氣質不同,他就顯得比較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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