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二十天過去了。
特別集訓的五個小組成員基本上都取得了重大的進步,當然也有插科打諢的。比如說,賀楚天任教官一組的談芳芳中尉,據說此人是秦家不知道拐了幾個彎的遠房親戚,談芳芳的父親混在D軍,是個副師長。
賀楚天雖然名義上是教官,其實不怎麼授課,一直由參謀長尚警言代理,尚家兄弟是賀楚天器重的人,二人對他也是絕對的忠誠。
賀楚天再怎麼說也是掛名任教,不時地過來瞅瞅,偶爾也作作樣子,指點一二,露麵不多,言語稀少,卻還是引得談姓女子迷戀不已。本來就是纏著父親要了名額,慕賀楚天的名而來,遠望已是芳心暗許,近觀更感俊拔性感。
來了二十多天,也搞明白了一件事情,總是看幾眼便離開的女助教居然是賀楚天的女朋友,特戰旅的所有人都知道,明美人隻有到上午九點後才會走出賀楚天的房間。她還是德蘭國的特邀軍事研究員,有很大的自主權和自由權。
雖然暗恨那個女人搶走了賀楚天,卻也不敢太造次。於是,偽裝生病,故意在賀楚天麵前摔倒,不小心撞到賀楚天,或者假意偶遇……賀楚天終於煩燥難忍後……
訓練場上,談芳芳又一次睜著含淚的大眼,“賀旅長,我不小心傷了腳,您能帶我去醫務室嗎”?
尚警言一看首長大人陰沉的臉,悶著笑:“這位同誌,傷了腳還是原地不要動吧,我已經通知了醫務人員,馬上就到”。
談芳芳的確是歪了腳一下,可也沒那麼嚴重,無非是想引起賀楚天的注意,製造倆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偷雞不著蝕把米,醫務人員早得到了首長的指示,在觸及談芳芳的腳踝時突地一用力,得,這一次可真的是重傷了。
談芳芳哭得那叫一個慘,隨後趕來看熱鬧的明依落起初還覺得有趣,不過,一會兒便煩了起來,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能哭?
明依落實在被惹得火了:“楚天,這位談中尉想必是傷勢極重的,不如送到軍區醫院吧,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談芳芳本是妒忌得要死,一聽要把自己送走,擦了把眼淚,指著明依落:“你憑什麼送我走?不過是賀旅長的暖床情人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明依落本沒有在意這個女人的哭鬧,此時聽了這話不怒反笑,玩味地看著談芳芳:“噢?暖床情人?這個詞彙用得好,”再問賀楚天:“首長大人,你說這天怎麼說冷就冷呢,轉眼都十一月了,別說,你給我暖的被窩還真挺暖和,愣是沒感到天氣已變,不是談中尉說起,我還真想不起來”。
賀楚天眼角狠狠地抽了幾下,看來自己的名節不保。
一臉溫柔的看過來,賀楚天柔和地聲音似是棉絮劃過:“嗯,你喜歡就好。”算是默認吧,首長大人是為美女暖床,“剛從一團回來嗎?累了就回房歇會兒,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
“好”,明依落轉身想走。
“站住”,談芳芳看不得賀楚天對著別的女人溫柔,“你憑什麼搞特殊?就算是德蘭國的特別軍事研究員,你既然來到了這裏,就應當遵守這裏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