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落眸光窄冰,狠厲之色劃過,“你有資格這麼和我說話嗎?你又憑什麼”?
“憑……憑我是一個軍人,軍人就要服從命令,你就是不可以搞特殊”,談芳芳小姐脾氣上來,死盯著明依落發狠話。
“夠了”,賀楚天掃過全場,氣勢逼人:“在場的所有人聽好了,在特戰旅,我賀楚天就是那個作決定的人,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不管你們之中的人有什麼後台,在這裏,最好放老實點。再讓我聽到有人對我妻子出言不遜,不要怪我不講情麵”。
完了,談芳芳在聽到“妻子”兩字時,芳心如破碎的玻璃,裂開的碎片灑到身體的各個部位,再次淚流不止。
賀楚天毫無表情,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通知軍區,準備接病號”。
醫務人員馬上著手去辦理。
談芳芳此時已忘呼所以,不死心地大喊:“就算她是你的妻子又怎樣,也應當遵守規矩,她是德蘭方特聘的人員又怎樣,她憑什麼掛著助理教官的名義在這裏瞎混?我看就是你賀首長徇私舞弊,她要是有能耐就和我比試比試”。
這時,其他四個小組的集訓已完成,都準備洗澡吃飯去,看著這邊越演越烈的劇情,一起圍觀過來。
梁蝶芯聽到賀楚天稱那人為妻子的時候,心也被狠狠地刺痛。這些天,她聽說過,也見到過那人從頂樓下來,可是仍然不願意相信,在心裏暗示自己,不過是作戲,親耳聽到結果,才知道心有多疼。
不能這樣的,三年又三年,她默默守護自己的愛情,不可以就這樣結束。梁蝶芯忌恨地看著明依落,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多想此刻就讓她死去。
談芳芳鬧得真是及時,梁蝶芯抓住機會,好似勸慰其實又加了把火:“芳芳,別激動,賀旅長絕對是光明磊落之人,她的妻子自然也不會差的,不可能沒有真本事,否則也進不來特戰旅,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就算她的妻子不參加早訓,沒有盡到助教的職責,也一定是有另外的安排,何況她也不算是軍人,不參與軍事訓練也很正常的”。
談芳芳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中得意,更加有些張狂“她憑什麼被認命為我們的助教,既然不是軍人,又有什麼資格呆在這裏,賀首長就是在徇私”。
梁蝶衣皺了皺眉,真是笨女人,那人是德蘭國的代表,就算她什麼也不會,留在這裏也名正言順,“芳芳,她是德蘭國的代表,你別再吵了,對你沒好處的”。
談芳芳許被逼急了,也氣急了,一個勁兒地指著明依落怒罵:“你就是個狐狸精,來特戰旅才幾天,就搬進了賀旅長的房間,還妻子,等賀旅長玩膩歪了,早晚甩掉你,一身的媚樣兒,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槍地來一場”。
特戰旅的戰士們經過多方八卦後,早知道了自家首長和美人差不多算得上是青梅與竹馬,看著瘋女人發狂,很是生氣,有一個戰士就喴:“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首長和小嫂子青梅竹馬,代代世交,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