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天自始至終都掌握著鍾家人的動態,鍾貴儒的兒子就是個色鬼,這兩日根本就在高級娛樂場所沉浸著。
鍾憐儀這個人還是有待考證。鍾憐儀很聰明,借鍾家強的口轉告賀楚天她的態度,很明顯,她也不想被人當作一顆棋子,隻是,她是真的不想,還隻是鍾貴儒的又一項策略?
賀楚天將這件事情告訴明依落的時候,明依落倒是覺得鍾憐儀可信。說不好是為什麼,隻是一種感覺。
晚上的謝恩宴,低調並且華麗,所到之人都可謂是位高權重。賀天林攜賀楚天、明依落、路雲山等人一同前來,B軍中曾經與鍾貴儒見過麵的老人也到了幾位,謝家和連家自不必說,另外,就是曾子謙和曾樹也來了。
曾樹還是一如既往地清淡如菊,幾乎令人看不出他是一個被情所困的人。麵對賀楚天也是收放自若,絲毫沒有尷尬之意。引得賀楚天的兄弟們暗歎不已,薑尚低下頭:“老大,你若是和曾樹站在同一起跑線,你說,誰贏”?
賀楚天陰鶩的目光狠盯一眼薑尚,身體骨子裏的狂傲與不羈此時迸發無疑,斂回神色,瞳孔微眯:“這世界有如果嗎”?
明依落的雙眸流轉,夾著一絲興味看向薑尚:“我家首長從來不假設,隻會處心積慮,深謀遠慮,想方設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佩服”!薑尚一恭手,道了一聲,便自覺地閃到一邊。
賀楚天一行人的到來,自然也是引起了一些老人的側目,紛紛問候賀楚天的身體,得知恢複得非常好後,便也都鬆了口氣。這人可是張誠將軍的愛將,這是公開的秘密,萬萬是惹不得的。
賀楚天一行人見過上首位置的九位長輩後,曾子往首先開口,看著賀楚天是頻頻點頭:“老賀,你的這位外孫果然不凡”。
“什麼凡不凡的,就是一普通人,和咱們沒什麼兩樣”。
賀天林爽快的聲音惹笑了這群老人,曾子謙笑:“老賀還是這麼風趣”。
某司令道:“行了,咱們也別誇他們這群年輕人啦,他們個個都是好樣的,我這一瞟啊,都是人物呢”,一指路雲山:“原刺虎大隊的副大隊長,路雲山”,再一指陳少彥:“陳上校,咱們可是年前才見過麵”。
陳少彥立即行了個軍禮:“報告,您老說的對”!
大家又是一聲哄笑。曾子往接下話:“好了,年輕人們都坐過去吧,阿樹,過來幫叔爺招呼一下”。
曾樹含笑將眾人引到座位上,便也跟著坐下,隨意地問道:“沒想到冥天的各位股東都到齊全了,難得”。
賀楚天神色溫和,雅意頓生:“與曾少一同喝杯茶,也是人生幸事”。
曾樹看似隨意地瞟了一眼明依落,迅速地收回目光,經過半年的沉澱,他很好地收拾了心情,即使與他們夫妻這麼近距離地相處,他也能得心應手。
“賀旅長這幾個月來的恢複,看起來很好”。
“的確”,賀楚天這半年的生活很滋潤,十多年來,第一次這麼輕閑又悠然,唯一不滿足的便是自己的雙腿。幸好,在肖亞晨的精心鑽研下,找到了新的突破口,這也多虧了明格和喬的鼎力相助,他們特意從德蘭國請到了著名的骨專家,從而打消了賀楚天與明依落出國的念頭,埃森博士的到來,為肖亞晨的研究方向點亮了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