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不如說他想要你犧牲色相騙人感情?如此一個自私自利之徒,根本就不必我費心救他。”麝月眼神冰冷,這輩子最恨正在或是打算吃軟飯的男人。
“皇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他接手這個國家,本就是一個爛攤子,哎,這也是先皇留下的,怨不得他。可是,紫金國在皇兄的手裏日漸壯大,他還要一邊招兵買馬,為的,就是怕哪天其他幾國來犯,這些年一邊要擴大疆土,一邊還要自己的百姓生活安定,所以,國庫早就空虛無己。但是,我整日就知道吃喝玩樂,從來沒想過要替皇兄分擔。”單伯雅眼中充滿了自責之色,“皇兄當我如親生兄弟,我卻……”
“夠了,沒人可以在殺人之後再來後悔,那些話都等於是屁話。你的這些屁話還是留著在你皇兄麵前去說吧。差不多了,準備好情緒,好好演一場戲。”麝月突然對他巧笑一聲,單伯雅點點頭,一把將她背在背上,隔著薄薄的衣服感受到她正抵在他後背的****,臉上一陣緋紅。
兩人就這樣闖進司徒月明的寢宮,一路攔截的侍衛見是單伯雅,也沒怎麼阻攔,但已經有人飛快的進去,可能是通知裏麵的人。兩人進去之後,看也不看坐在一旁的月屏,及眾多侍衛,直接走到司徒月明的床邊,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司徒月明,單伯雅身子一僵,麝月輕輕的捏了一下他,他才啟口,“皇兄,請你替伯雅賜婚,伯雅要娶月兒為妃。”
司徒月明立刻臉色不霽,紫金國已經到了要亡國的地步,伯雅居然還想著兒女私情,聲音雖是虛弱,但怒氣不減,“混帳,她不過是一介歌姬,如何能做你的王妃,真是胡鬧。”
兩人就像是沒聽到他說話,單伯雅放下麝月,一把摟過她的纖腰,與她緊緊相貼,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一絲空隙,他溫柔的在她的香唇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麝月乖巧的軟倒在他的身上。
月屏見狀,氣得怒不可歇,這兩人簡直當她不存在,她這麼遠來到這紫金國,為的就是這個風流的單伯雅,可是,他居然當她視無一物,怎麼不叫她氣惱?
“來人,給我把那個女人拖下去,任你們處置。”月屏冷聲吩咐一句。
眾侍衛早就因為麝月的傾城之色而口水直流,現在一聽這話,自然是興奮得摩拳擦掌,眼冒****之光。麝月‘嚇’得躲在單伯雅的身後,眼露哀戚之色,“王爺。”
月屏閑散地走到司徒月明的床邊,一把小巧而明亮的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之上,“單伯雅,你是在乎這個女人呢?還是你的皇兄?”
單伯雅呆住,他一直當外麵傳言說皇兄身感風寒,可沒知他病得這麼重,居然一直躺在床上,而且,連反抗月屏的力氣也沒有。
“嗬嗬,奇怪嗎?為了讓你皇兄乖乖的聽話,不得不給他吃一下好東西,不過呢,他這一疲軟,就連……”她的刀尖從上至下,指著他的襠下,“就連,這裏也不好使了,哎,可憐本公主天天守在這裏,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