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琊皺了皺眉,“你之前在山洞裏的拚命勁可不像是連藥也不敢喝的人哪。”接著,笑了笑,笑意未達眼底,邪媚滋生,“莫非,你要我喂你喝?”
麝月趕緊順杆直上,“那最好了,不過,我要你用嘴喂。”
“你是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如此……”
“如此怎樣?我告訴你,你把我打死也就算了,現在我沒死成,火厲子的恩怨就一筆勾消了,現在,我要討回你之前強我的帳。”麝月的聲音盡管虛弱,可她這句話無疑一枚重磅炸彈,炸得左夜琊耳朵裏嗡嗡作響,那麼,他之前的猜測都是真的了?他小心的打量著麝月的眼神,想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幾分真假。
麝月大怒,“我莫非還會用這種事來騙你不成?如果你不信,大可再去一次山洞,吃那個該死的果子。如果再有一次,我給你留頭豬在那,等你醒來,看清楚那隻被折騰死的豬。你暴力,凶狠,而且貪欲無厭,我的身上,現在還有你當日留下的淤青,你可要看?”
說著,麝月費力的欲扯下自己的衣領,當日左夜琊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罪證,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仍然未消,可見當日有多狠,一說到這裏,麝月有些委屈,眼底開始泛著酸意,她從來沒有在做那事的時候昏迷再清醒,再昏迷。左夜琊一把阻止了她的動作,略帶些尷尬的起身,“你不要說了。”一邊暗恨。
最後,在左夜琊的勸說,某月的無奈之下,由他用勺子給她喂藥,她信心勃勃,對於這種男人,一定要他成為自己的男人,多有男人味啊,多有擔當啊。
“夜。”
“嗯。”
“每天躺在床上好難過。”
“可是大夫說了你還不能動。”
“夜。”
“嗯,啊,你怎麼可以摸我那裏?”
“吃不到,摸摸還不行啊?”
“可是,你到是摸了我要怎麼辦啊?”
麝月大睜著雙眼,最後,眨了眨,鬆開手,暗笑成內傷。
哎,這個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她的內傷早就自己修複好了,可是,為了得到他的寵愛,居然用裝病這一招,雖然,百試百靈,但是,後果就是,美男當前,能看不能吃,而且,成天躺在床上挺屍。最最最重要的,是被戒口,這樣不能吃,那樣不能吃,為了陪她,左夜琊現在每餐都在這間房裏吃,那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折磨。
那個什麼大夫?等到以後一定要把他送進宮閹了。
正在熬藥的大夫突然覺得背後一陣冰冷,回頭一看,空無一物,立刻回身,對著天上拜拜,“不是我不是我。你們認錯人了。”馬上端藥進屋,頭上還冒出了絲絲冷汗。
“夜,我想到外麵去曬曬太陽。”
左夜琊已經習慣了她稱他為夜,之前渾身直起雞皮,後來知道她這麼一叫肯定是有所求,在她多次陰謀陽謀無果之後,那嘴巴可以掛上一個油壺。
“行。”
今天這麼幹脆,連她的後招還沒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