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像你這麼說,那些土匪之所以這麼猖獗,反倒是皇上和哀家的不是了?”

“當然不是,隻是,請太後再給臣等一些時間,臣等一定會將那些土匪悉數捉拿。”

“時間,時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們已經用了多少時間了?這些流匪殺燒搶掠,連男人也不放過的畜生。已經逼近京城,聽說,如今他們正聚集在流穀村一帶,離京城不過數步之遙。你們是想他們搶到皇宮,還是,你們就是想要他們直接搶了皇位來坐才安心?”

如此的指控確實不是小事,眾大臣紛紛跪地不起,之前那個大臣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人暗中拉住,這才忿忿不平的跪下。

“哼,哀家限你們十日之內,將那些流匪全部捉拿,不然,你們就全都官降****,罰俸兩年。再把你們扔去孝敬那群流匪。”太後怒手一揮,“全都給哀家退下。”

眾臣悉數退下,在拐角之處,隱隱聽見,“一個女人涉政,本已是於理不合,還敢大放闕詞,真是笑話。”

人聲都漸漸遠去,麝月看著星星,赫政羽累病了?然後太後在這裏耀武揚威?人都被赫政羽調走了?調哪去了?不可能,赫政羽如果真想要雲戰國,自然不可能假手於人,這麼大的事,自然會親自前去。而且,還有楚驚雲的密探打聽回來千真萬確的消息。“沒想到這群流匪的味口那麼不挑,男女通吃。”

半晌沒有聽到回應,麝月側頭看著衛櫂,卻見他俊眉緊蹙,神情也有些異樣,“親愛的,你怎麼了?”麝月從沒見過冷漠的衛櫂在成了她的男人之後,表情也開始豐富了起來,堪稱,表情帝。

衛櫂的嘴唇動了動,囁嚅了半天,“月兒,你可知道,我們剛剛經過了流穀村。”

“什麼流穀村?”麝月對這裏的環境不熟,自然沒放在心上。

“就是太後之前說的那個有流匪出現在的地方。”

“怎麼了?你有親人在那邊?”麝月也緊張起來,“那我們立刻趕過去好了。”

衛櫂再次猶豫,“不是的,月兒,我們就是在那裏扔下了那個男人。不知道他在那裏,會不會運氣那麼差,剛好遇上那些流匪呢?”

話音剛落,麝月已經站起身,苦著一張小臉,“親愛的,我們還是回去救他吧,萬一他被那些人給xxoo了,沒被女人強,被男人強,縮不縮陽是沒關係的。可是,那我就罪孽深重了。”

衛櫂也是重重的歎口氣,他自然是知道麝月的性子,點了點頭,“希望還來得及。”

麝月點點頭,腳下一點,像隻離弦的箭般,飛馳而去,衛櫂趕緊跟上。兩人連馬車也來不及用,直接用內力飛去。

麝月與衛櫂一前一後來到之前那個流穀村,放下薄荷男的地方,還真是不見人了。麝月急了,她知道在古代,這裏的人風純仆,在不懂功夫的人眼裏,那個薄荷男,最多就是身受中傷,但絕對不會傷害他的。如果真的落在一幫男女通吃的無良大盜手中,那下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