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感覺身子更加冰冷,似乎有水滴滴落在身上,越來越冷,越來越冷。靠,有這樣虐待戰俘的嗎?心裏再次把那幫土匪的現世,前世,上前世,親戚,朋友,祖宗,下代問候了個遍。
問候完了,我也徹底的醒了,不醒還好,一醒來,那是全身上下,每根骨頭都在痛,更覺得可悲的,我還有知覺感覺到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不就是去酒吧喝個酒嗎,老娘花錢買醉,又沒有泡美男,也不至於仇殺啊,我隻記得我喝得七七八八,吹著冷風晃著出來,在一根電線杆杆邊上吐,邊吐我還邊樂,“你不要我,叫你不要我,死男人,賤男人,老娘吐的東西淹死你....”
正當我無限yy的時候,一隻煙熏手拂過我臉頰“怎麼了啊,妹妹,難受嗎,要不要哥哥來安慰你啊”
那隻豬蹄強迫我把頭台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20幾歲,染著黃毛,一臉嬉笑的色臉,邊上還有類似人物若幹,同樣的嬉笑,有的還吹起了口哨。
靠,讓你奶奶吃嫩草,就憑你們這幾副姿容,“哇~~”再來一口,“嗝~~”舒服一點了,懶得理,繼續走,雖然被男人甩了,但還有朋友不是嗎,應該在來這的路上了吧,我怕什麼。嗬嗬,繼續走啊,繼續走。
“大哥,這妞不甩你”一隻豬嚷到。
其他豬也在那裏唧唧咕咕,叫春。
我繼續走啊,繼續走,走到另一根路燈杆杆邊繼續吐,“哇~~”又出來一口,又舒服一點了,非非怎麼還沒來啊,應該快到了吧。
“他媽的”頭發被人拽起,臉頰頓時火辣辣的。
“靠,敢扇奶奶耳光,老子混的時候你還在你娘的肚子裏喝羊水呢”有仇必報,這是我做人的原則,男人才跟狐狸精跑了,你們又來招惹我,我正愁沒好好發泄,是你們自己撞到刀口上,願不得你姑奶奶我了。
想著想著,身體比思維更容易做出反映,我左一拳,又一腿,當年滿世界跑的時候學了一點防身術,雖然久了沒用,但並不影響,不是嗎,有危險的時候,身體本能是快過腦袋的。
一群人就這麼扭在了一起,我已經不知道身上哪裏被打了,在酒精的催化下,我的腦袋已經報廢了,體內嗜血因子不段地叫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剛剛我隻是為了擺脫糾纏,那麼現在我已經打瘋了,隻有一種感覺,我要見血~~
所有的委屈似乎一下都要爆發出來,為了愛情,我背棄家人,跟著他到了這裏從開始新的生活,不要榮譽,不要事業,隻是為了讓我的男人有尊嚴,曾經看過本書,《女強人的感情》很多事業心強的女人,她們為了事業,不得不全力以赴,商場如戰場,到處都上硝煙。到處都是虛偽,如果說一個成功男人背後有個成功女人的話,那麼一個成功女人背後會有無數個男人。而一個男人如果要這樣的女人,那隻能說他另有所圖,或者不過是類似政治上的一種聯姻關係罷了。
別人都說學生時代的感情最真,我們在一起了七年。七年啊。一直都那麼寵我,疼我,七年啊,這不是一個數字,而是融入了血脈,融入了生命的啊~,這麼結局還是這樣,還是這樣…
紅色的血染上我的雙目,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身體已經不聽我使喚了,她隻是反抗,隻知道反抗,在我倒下的那一刻,我隻聽到非非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著“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