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指著陳故宮的鼻子謾罵。
…………
“你知道我的父親兄弟全部都死在聖地亞哥城嗎?你不知道!我們被無情奴役,每天吃不飽睡不好,身上全都是鞭傷。我們一無所有,隻有黑眼圈,菜色的臉和無邊無際的絕望。染上了瘟疫卻被扔進黑屋子,被嚴格監視甚至用槍射殺……生不如死。你這個養尊處優的元首怎麼能明白!”
陳故宮愕然,慢慢收斂了臉色,嗬嗬冷笑。他恨不得一刀斬碎杜桑的腦瓜。
“你將衣物藏在市場,大街這些人·流量巨大的地方,已經將瘟疫擴散出去!卻還****的以為你能幫助老子控製瘟疫?我去你媽的,你全家死了都活該!你祖祖代代都該被奴役到死!
難道你弱你還特麼有理了?
瑪雅帝國如果不是老子領導製造槍械,火炮,海軍……你覺得西班牙人會放棄奴役我們嗎?
你敢怨恨卻不敢反抗,對西班牙人奴顏婢膝像條狗,卻把氣撒到同胞身上,你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懦夫,你父親兄弟的死特麼怪老子!?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你特麼完全活該!你全家都活該!”
陳故宮憤怒得語無倫次:
你弱你還有理?
你不反抗你還怪別人沒有伸手救你?
你是不是天生生得賤?
還是從娘胎裏出來就帶著奴性?
他覺得杜桑這個人就是精神病,多少瑪雅公民啊,就這樣染上天花絕望死去。
而且,這次天花爆發還是在他沒有一點準備的情況下,形式更加糟糕。
可是瘋狂的杜桑沒有一絲悔改,反而被陳故宮一番話氣得雙眼通紅,看陳故宮說話就像見了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
“啊!你閉嘴。”
杜桑睜著通紅的雙眼,狠狠撞在鐵門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鐵門的鐵柱嗡嗡顫動,陳故宮往後退兩步,頭也不回地往裏麵跑去。
“給我撞開,撞開!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給我撞開!”
杜桑一邊猛烈撞擊,一邊鬼哭狼嚎,宛如精神失常的病人,聲嘶力竭撕心裂肺地咆哮,還表情猙獰地看著一幹獻妻子的原始土著人。
砰!
高大的鐵門直接摔在地上,杜桑一隻胳膊不斷顫抖,鮮血從衣服縫隙沁出來,不過他卻很開心,舔了舔嘴唇,踩在鐵門上,一瘸一拐帶著民兵追殺陳故宮。
而此時的瑪雅元首正站在院角,這裏儲存了石油與煤炭資源,卻又以石油為多,鐵桶林立,擠占了空間。
“這些人全部都該去死。”
元首大人憤怒不已,粗暴地推翻了一桶石油,用鐵鍬砸開了密封圈,烏黑黏稠的石油在地上緩緩蔓延。被他用鐵鍬灑到另外的石油桶上。
“你還逃到哪裏去呢?元首大人……乖乖去見太陽神,我會將你綁在石柱上,丟到山頂,讓太陽灼燒你,你感激我嗎?”
杜桑哈哈大笑。
“我不僅感激你媽,我還感激你全家。”
元首大人嗬嗬一笑,矯健如飛借力木梯爬上平頂屋,從兜裏掏出兩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