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許西平剛剛接待了省財政廳王廳長,當著市委領導的麵,王廳長為他說了不少好話,等於讓他在領導麵前加分,為自己的由副轉正加了一道保險。
抱住陳美蘭,許西平迫不及待,在她臉上啃了起來。
“討厭。”陳美蘭嬌嗔一聲,推開了許西平,“老公,你不是在接待王廳長嗎,突然跑回家來幹什麼?你不跟著他,不怕別人乘機挖你牆角呀。”
許西平笑著說道:“放心吧,半個小時前就走了,他還要去中陽市檢查工作,我和局長親自送他走的。”
“哦,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就怕你前功盡棄呢。”
許西平哼了一聲,“上次給了他三萬,這次又收了我兩萬,這兩年我沒少討好他,他好意思把我一腳踢開?”
陳美蘭心裏一咯噔,向天亮還在臥室裏呢,這種話可不能讓他聽去了。
可是,總不能跟許西平說臥室裏還有個客人吧,隻有設法轉移話題。
“哎,老公,即使王廳長走了,你也不該急著回家嘛。”
許西平笑道:“這不是你在家麼,侍候完王廳長,再來侍候你嘛。”
“呸,誰讓你侍候了。”陳美蘭推開許西平,轉身向浴室走去。
許西平道:“老婆,你還真別說,我本來我不急著回家的。”
“那為什麼回來呀。”陳美蘭進了浴室,嘴裏應著,手上在忙著,她要關上水龍頭,還得在水裏倒點沐浴露,製造一個她在浴缸裏泡澡的假象。
“因為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咱們家進賊了,雖然我知道又是惡作劇,但你在家我不放心,所以回來看看。”
旁聽的向天亮嚇了一跳,說說自己上樓的時候,難道真被人盯上了?
陳美蘭將自己放進了盛滿水的浴缸,一邊高聲道:“誰呀,這麼無聊,老公,你該去報警。”
“算了算了,一定是我局裏那幾個家夥中的一個,想接近王廳長,可我牢牢的一步不離,他們沒機會,才想出打匿名電話搔擾我的主意。”
陳美蘭咯咯笑了起來,“老公,什麼匿名電話,是你想回家,才編出來的主意吧?”
“哈哈,老婆你說對了,我就是小偷,來偷你來了。”
“咯咯……來呀,我正全麵開放呢。”
許西平匆匆的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咦……”忽然,許西平似乎發現了什麼。
陳美蘭問道:“怎麼啦?”
“不對啊,老婆,有股怪味哎。”許西平吸吸鼻子,聞到了那種味道。
向美蘭又高聲的啐了一口。
“呸,你才看出來呀,我剛才偷人了呢。”
許西平又笑了起來,“哈哈,老婆啊,你又自己解決問題了?”
“誰讓中越來越不行了,我不自己解決,難道讓我上大街上偷人去呀。”
“哈哈,對不起,對不起,老婆,請看我行動吧,我來了。”
許西平一邊笑著,一邊向浴室衝去。
水聲,笑聲,鬧聲,浴室裏熱鬧了。
向天亮鬆了一口氣。
現在,按他布置給陳美蘭的“計劃”,陳美蘭在浴缸裏纏住許西平,而他應該乘機溜之大吉。
向天亮改了主意,他決定留下來,暫時不走了。
既然來了,就要把心中的疑問解開,許西來過了把癮後,肯定要回去上班,向天亮希望從陳美蘭的嘴裏,得到一點關於張行的情況。
特別是那張照片,明顯的昭示了許西平與張行的關係,那麼,他們的關係有多深?陳美蘭的舉動,是不是包含著張行的委托?他一再為張行說好話,勸導自己緊跟張行,是不是一個陰謀?她自己在建設局這次人事調整中,難道就沒有個人的目的嗎?
正想著,浴室的門開了。
向天亮趕緊合上臥室的門,隻留下一條細微的縫。
看來,許西平在那方麵是個急性子,拉著陳美蘭出來,兩人身上的水還沒擦幹呢。
再看許西來的下麵,向天亮差點笑出聲來,暈,那不過是一條小蟲蟲麼,難怪不能滿足陳美蘭了。
許西平控倒陳美蘭,就著沙發,撲赤撲赤的幹起來。
“咦……”這個咦,應該是許西平的口頭禪了。
“怎麼啦?”陳美蘭一邊配合一邊問,也真難為她,心裏還在惦記向天亮離開了沒有。
“老婆,不,不對啊……你的洞洞,洞洞好象大了一號啊。”
這話問得,太出人意料,旁聽的向天亮也被驚住了。
陳美蘭幾乎是花容失色,她,該怎麼消除許西平的疑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