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愛姐依偎上來,杏眼半嗔含羞看著他,素手已經解了他的汗巾子一味的撥弄他那話,隻一會兒的功夫那話就如脹大了身子直頂頂的衝著她的鼻尖。
她抬頭悄悄看眼前的漢子,見他不睬自己,心中越發要爭口氣似的抽出帕子往那話上上下擦淨,張開小嘴含笑緩緩含下,上下吞吐著,隻是那話忒大,撐破了也隻含進了一小半,剩下那一半隻得拿小手套~弄著。
秦壽成舒服的閉眼,摸著婦人的蓬鬆的鬢發:“我的兒,你好好侍候著爺,明日去廟裏給你買攢珠勒子。”
那秦壽成素日裏玩弄女人慣的,愛姐一味要討他歡心,越發的賣力起來,隻是弄了許久那話越發的精神起來,這才嬌喘哭道:“親達達疼惜奴家身子重,快些去吧。”那眉目帶淚,含羞半嬌。
秦壽成隻攀住她的頭,那話進出她口中越發甚,一會兒的功夫千萬子孫盡如她口中,弄的愛姐幹嘔不止,生生壓了一口茶才算勉強過去。
這廂嬌滴滴的躺在他懷中哼道:“宴席早就散了,去一直見不著爺人。也不知是膩歪在那個□□人的溫柔香裏,生生把我給丟到腦後了,晚上回來又一味的折騰人。”說著說著不由落下淚來,嚶嚶哭著。
“便是你最厲害,怎聞得我身上有其他人的味兒?”秦壽成反問,濃墨的劍眉挑起卻透著一股慵懶沉靜。
愛姐指著他腹下耷頭耷腦的話兒冷笑道:“我的親達達,誰還不知你是風月場中的好能手?這一天這話怎沒個尿騷味?倒生出些許淫~水的味道來?許是你又勾搭上哪路的野花,進了哪個野洞,沒的叫我啐你!”
愛姐素日潑辣,隻遇到秦壽成倒好一些,但也恨他素性風流,原想著替他生下一個哥兒能把持住他,卻不曾他鬧的越厲害,此刻心中又氣又惱,此刻僵起身子氣著轉到一旁,給秦壽成一個背影。
“小油嘴兒,平白吃的什麼醋?”秦壽成也不哄她,隻是搖著灑金扇,看她怒顏。那愛姐依舊背對著他,含黏蘸醋冷笑:“倒我隻是個小妾,便隻有奶奶有這資格。”
愛姐背對著他,一味的要他哄,卻不知秦壽成臉上笑意漸收:“好好的提她做甚?”
“怎不提?”愛姐歪過身子,柳葉眉一挑,小蔥似的手指指著他□□的胸膛哭道:“當初哄我入府怎生說的?你倒是忘的快!我卻還記得,你與我說奶奶是個不管事的,隻尊重她便好,一月裏隻初一十五過去做做樣子。可今晚遇到三娘的事你淨偏幫著她,饒我替你懷著哥兒你也不心疼?”哭著哭著眉目突的一橫,氣問:“還是你愛那玉珠……”
說至此,愛姐才忽覺得秦壽成目光陰測測的盯著自己,臉上雖還帶著笑意,卻比那十二月的冰雪還寒上幾分,看著人背後冷颼颼的,這一刻才想起他素日整治人的手段,心下越發沒底,哪裏還敢接著再道下去?
秦壽成是個狠心的主兒,此刻愛你便把你捧上心,此刻若是不愛你就是一點點的仁慈都不會給。他冷眼盯著愛姐許久,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摔了酒桌就走,珍饈弄得整張床都是。
愛姐尖叫著往後一縮,白花花的眼淚正要落下,卻見他走至門口突然回過頭,冷冷道:“你知道我性情,不該管的事兒別管。”
她這才知道逆他鱗了,隻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了門,才撒潑的將床上的被子枕頭都扔到地上。
李喬正在外麵與其他小廝吃酒,突然見秦壽成冷著一張臉出來,心道不好連忙迎上去:“爺?”
“鄭月娥那去。”李喬吃驚,倒也習慣自家主子平日裏常這般,連忙點頭應下,去馬廄牽馬出來。那鄭月娥是紅院裏的頭牌,長得很是動人,偏生一對小腳又極好,很受秦壽成的喜歡。
京娘在屋中聽的青芽報來秦壽成的去處,望著西屋淡淡一笑,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又轉頭囑咐青芽準備好後日去寺廟參拜的物件。
原來明日是六月十六,正是她前世小產死時的日子,雖與那孩子無緣但心底那份愧疚依舊纏繞著她,倒不像冥冥之中引出許多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