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還是懶洋洋的,走到菜湯麵前想喝,滿不在乎的說道:“可以出去自然是好的,可我們素昧平生,誰知到你打的什麼主意。”
淺溪神色不改,阻止了她那想去盛湯的手:“洗漱完在來吃!”
錦鯉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隻聽他繼續說道:“我是出自好意,鯉兒你怎麼就不信呢?再說……”
淺溪從頭到腳打量了錦鯉一番,麵帶無辜。
錦鯉氣短,知道他下麵沒有好話,爭論道:“本姑娘自然是值錢的,賣的最賤的,光這一身肉,按市麵上豬肉三兩銀子一斤,我也值不少錢!”
“這世上誰會去買人肉,我看這豬肉定是比你的肉貴的!”身後忽然傳來司徒空的聲音。
錦鯉回頭,正見司徒空緩緩走來,步伐還不是很穩,看來是這藥勁還沒有過去,他一本正經地說著。
“你居然把我跟豬比!”錦鯉提高嗓門,走到他麵前生氣地踮起腳尖企圖俯視他,可是高度差距實在懸殊。
“你先這樣說的啊!”司徒空肯定道,他隻是說了一個客觀的事實,怎麼引的錦鯉這般生氣。
“你還狡辯!”錦鯉更用力的踮了踮腳尖努力想將視線與司徒空齊平,鼓起了腮幫子,瞪大眼睛。
司徒空一頭霧水,隻好向淺溪投去求助的眼光。
淺溪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看錦鯉,解釋道:“司徒兄不是這意思。”
錦鯉繼續踮著腳,轉身仰頭看著淺溪,問道:“那他什麼意思?”
淺溪麵色不改答:“司徒兄的意思是你的肉連豬肉也不如。”
“什麼?!”錦鯉與司徒空異口同聲道。
司徒空趕忙擺手手:“我萬萬沒有這個意思,錦鯉姑娘你救了我的命,我怎會說你連豬不如?”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豬比了?”
“我這一介莽夫,實在找不到什麼好的說辭,錦鯉姑娘莫要見怪。”司徒空實在不知如何回答,隻好拱手如此說道。
“罷了。”錦鯉站穩了腳,雙手抱胸,打算去洗漱。
司徒空悄悄用口型向淺溪說:你太不厚道了!
淺溪繼續裝作沒有看到,默默的回去煮湯。
走到一半,錦鯉忽然回頭:“司徒空,你怎麼又叫我錦鯉姑娘,多生疏。”
“這……我實在……”司徒空頓時詞窮。
一旁的淺溪忽然開口:“習武之人不拘小節,鯉兒你又何必拘泥於此。”
司徒空又悄悄投去了一個目光:仗義!
轉念一想也有道理,錦鯉便也不去糾結,不過她又想,問:“那你叫這麼親切是如何?”
淺溪笑著搖了搖頭,攪著那鍋菜湯:“習武之人不拘小節。”
一時語塞,況且那菜湯被淺溪那麼一攪,更是香氣四溢,錦鯉的肚子已徑自開始了它自己抱怨的方式,錦鯉趕緊進去去洗漱完畢,再出來時那兩人已經都坐在屋前石桌上開始喝起湯來。
錦鯉也在桌邊坐下,開始喝起湯來,味道果然極好,正享受著,聽司徒空開口:“聽聞淺溪兄有辦法出去,不知可否幫我打聽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