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稟,左將是不甚酒力,胡言亂語,請皇上不要放在心上,微臣這就帶左將先行離席。”鳳血一起身護著秋墨寒,然後拉起秋墨寒行了一個禮之後退下了。

“臣妾也稍覺得有些乏了,皇上和大臣們繼續在此盡興,臣妾先行告退了。”行禮,轉身,不管南宮軒是否同意,姬霜都按照了自己的意願離開了。

南宮軒僅用探究的目光注視了那背影一眼,而後同大臣們一起歡樂,並沒有因為有人的不敬而影響他的心情。

除去那暢歡的地方燈火通明,禦花園其餘的地方都隻能借助著一點點月光照亮前麵的道路。

“你剛才那是做什麼?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衝動的嘛!”鳳血一的聲音中滿是責備卻更多的帶著關心。

“那是她的宮殿,怎麼可以容其他人入住。”月光下,讓人看不清秋墨寒的表情,隻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那滿滿的悲傷。

“那座宮殿的人已經不在了,那宮殿留不留對你又有什麼意義?你不能,也不曾踏進一步。”墨寒對於傾菡殿太過於執著,這樣會壞事的。

“我……”鳳血一說的對,他不能也不曾踏進一步,因為,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取了那個人的性命,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熏兒。”一聲嬌媚的叫喚讓前行的兩個身影顫動了一下,而後又若無其事,假裝什麼也沒有聽到繼續前行。

“淳於熏。”看到前行的人沒有任何表示,姬霜又換了一個稱呼。

一陣風吹過,一個矮小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姬霜的麵前,一雙手緊緊的掐上了姬霜的脖子:“你到底是誰!”

“主子。”隨行姬霜的四個侍衛看到自己的主子深陷危險,都準備上前行動,卻被自己的主子喝下了“你們都退下。”那是命令,要絕對的執行,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放鬆戒備,隻要鳳血一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們就會出手。

“鳳丞相這手不應該掐在我的脖子上,而是那邊龍椅上的人的脖子上才對。”姬霜笑著,好像此刻被鳳血一掐著的不是她自己一樣,她隻是一位看客。

“說,你是誰!”臉上滿是狠戾,在也沒有了麵對眾人的儒雅,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了一番,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這些!

“本宮很高興鳳丞相有如此的成長,這個丞相真是當之無愧,不過,不要把利爪伸向不該伸的人,本宮同你是友非敵,有些事情,本宮可以幫你,當然,當我要用到丞相的時候,希望丞相也可以幫我。”即使命被掐在別人的手中,但是,她卻如同那個主動者,而他鳳血一卻像是個被動的人一樣,慢慢的鬆開手,她話中還有話,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居然能麵對死亡而名不改色的他談話。

“左將當年沒有實力,也沒有勢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如今你有實力,可是,勢力還不夠,右將老了,該退位了。”這一席話,姬霜說的笑容滿麵,卻又如此的分析利害。不管他們兩人有多少的疑問,姬霜踏著優雅的步伐離開了,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隻是留下的兩個人心中有了一致的想法,這個女人知道太多,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