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的冰眸裏帶著玩味的笑意。
“沒有,就是忘記了而已,來大姨媽的時候容易失憶。”找了個連自己都覺得狗血的理由,轉過身,準備離開。
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手本能的勾住霍延西的脖子,驚弓小鳥般盯著霍延西的眼眸,等他開口。
霍延西什麼都沒說,隻是邁開大步回了臥室。
她的身體很輕,輕到他似乎感受不到懷裏的是個人,隻是一隻小貓而已。
“開門。”黯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抬眸,對上他染了幾分彩虹的眼睛。
轉動門把,心裏開始後悔。
這個男人似乎要獸性大發。
“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嗎?”被丟在床上的蘇千溪慌亂的開口。
“先哄睡你這隻小野貓。”寵溺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蘇千溪吐吐舌頭。
擁著她纖細的身體,側身躺在床上。
這個距離看上去,他的睫毛好長,有些讓人嫉妒的長。
“怎麼不睡?”霍延西見蘇千溪一直盯著他的臉,輕扯唇角。
“我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吧。”蘇千溪有些興奮的問道。
“好。”哄她睡覺還是個技術活。
“老鼠為什麼會飛?”黑色的貓眸轉了轉。
“因為變成了蝙蝠。”霍延西一本正經的開口。
“錯了,因為它吃了仙丹。”蘇千溪糾正道。
“如果老鼠可以偷吃仙丹,那麼它就是老鼠精,你的題目就不成立。”霍延西分析著。
蘇千溪扁了扁嘴巴,“你果然是個很無趣的男人,接著來,蛇為什麼會飛。”
“因為它吃老鼠。”這個問題好幼稚。
“老鷹為什麼會飛。”蘇千溪詭異一笑。
“它本來就會飛。”不假思索,斬釘截鐵。
“你好歹要裝作不知道啊。”蘇千溪皺眉。
“好,老鷹吃了蛇。”
“你好無趣,我後悔嫁給你了。”噘著嘴,別過頭,不去看霍延西越發冰冷的臉。
“你確定?”冷岑的氣息擴散而來。
“確定。”蘇千溪回應道。
溫熱的大手來到她的腋下,瘋狂的撓她的癢。
“啊……哈哈哈哈。”蘇千溪被霍延西撓的受不了,在床上不斷的翻身,想要避開。
“錯了嗎?”明明是在玩鬧,可是卻依舊是帶了薄荷味的嗓音。
“我錯了錯了。”蘇千溪求饒。
“以後,不準開這樣的玩笑。”薄涼的唇瓣覆上她的唇,將她揉進懷裏。
蘇千溪的臉色潮紅一片,青澀的回應他的吻。
“那個……我的親戚還沒走。”蘇千溪有些尷尬。
霍延西停下了吻,他的唇上還帶著屬於她的香氣。邪魅一笑,附在她的耳邊低啞開口:“你想多了,我隻是吻你而已。”
好不尷尬。
蘇千溪吞了口唾沫,臉上緋紅一片。
“想不到我的小野貓這麼的……”俊眉微挑,下半句卻遲遲不肯說出口。
“怎麼樣?”微微皺眉,緊張的要命。
“可愛。”魅惑的開口。
“哼。”輕哼一聲,躲進被子裏,不去看霍延西的明滅的側臉。
後背扔給他,腿間夾著被子。
溫熱的大掌將她擁進懷裏,一隻手被她枕在頭下,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身上,隨意、優雅。
這樣安靜的夜晚,被他抱在懷裏,蘇千溪的心裏一暖。
她的背脊剛好靠在他的胸口,強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讓她感到安心。
她的身體好香,有種淡淡的奶香,沒有任何香水的味道,幹淨、美好。
“睡了嗎?”蘇千溪忽然開口,聲音很輕。
霍延西沒有回答。
歎了口氣,驀然轉身。
琥珀色的冰眸正看著她,唇角牽起。
“沒睡怎麼不回答我。”蘇千溪的手撫上他菱角分明的臉,即便是躺著的他依舊有著巨大的氣場以及磁鐵般的吸引力,讓她不斷地想要靠近他。
“千溪。”聲音幹澀。
“嗯?”蘇千溪應了聲,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的眼睛似是黑暗裏王者手裏的寶石,散發著冰冷的光澤。
“沒事。”隻要叫她的名字,便是一種幸福。
“嗯。”她不問,隻是小貓一樣鑽進他的懷裏,靠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霍延西將她往懷裏揉了揉,寵溺一笑。
時鍾從十二敲移動到一,霍延西輕輕放開蘇千溪的身體,替她掖好了被子。慢慢的起身,生怕吵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