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笑了,“我就喜歡這樣真實的你,而且像我這樣的糙老爺們兒,確實也不會哄女生,但是,我去我會學習試著哄你,你不開心了,我就是沙袋。你鬱悶了,我就是垃圾桶。你高興了,我就是陪練員。隻要你開心,怎樣都行。”
這是璿璿長這麼大以來,聽過最好聽的情話。抱著江左的手越來越緊。後來想想,其實也挺鬱悶的。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她在江左的懷裏,聽江左這樣情意綿綿跟她說話嗎,可是為什麼他們是反著的。
窗外劈裏啪啦的開始下雨了,天氣預報說這兩天都有雨,白色的窗簾,隨著風,肆意的飄飛。讓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心思也亂了起來。
江左的喉結滾動。
璿璿也明顯感覺臉上燥熱一片。
不知道是誰先推開的誰,反正璿璿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江左壓在身下。
江左的唇瓣,有一種,厚實的溫暖。
夾雜著煙草的香氣,緩緩在她的唇瓣上擴散起來。深深覺得自己永遠都做不了那種小鳥依人,氣質盎然的淑女。此刻她已經翻身壓在江左身上,帥氣一笑。“我要在上麵。”
還沒有等她坐穩,江左一個鯉魚打挺又把她壓在了身下。“你真的以為你是我的對手。”
璿璿想要反駁,卻被做結結實實的吻住了唇瓣,他的吻又深又狠,讓璿璿拳打腳踢好一會兒,江左才放開她。“你大爺的!”
一個吻,又穩住璿璿喋喋不休的嘴。
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比起來,永遠都是懸殊的,不管璿璿和江左的比試贏過幾次。但是始終都是江左讓著她的,其實璿璿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江左的對手。如果真的是實力較量的話,那她一定是輸家,可是她就喜歡看江左這樣讓著她,江左不是一個會說情話的人,但是每一次跟她比試的時候,永遠隻出一隻手,這就是第三種愛情。
房間裏的燈光微暖,窗外的,大雨滂沱,好似一種交響曲,讓人回味無窮。
秋風蕭蕭,小雨滴滴。
蘇千溪從睡夢中被屋外的大雨劈裏啪啦的砸醒了。胡亂地抓了抓頭發,穿上衣服,便下了樓。
她餓了。
璿璿坐在餐餐廳裏,有一勺每一勺的喝著粥。看見蘇千溪走下來立刻放下勺子,表情嚴肅,“我告訴你件事情,你別激動。”
蘇千溪猜想是跟昨天的事情有關,點了點頭。
璿璿掂量了自己的說話的力度,生怕蘇千溪接受不了,“鉑礦是假的。”
蘇千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4個億沒了?
可是昨天晚上霍延西什麼都沒有說,還在他的麵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對呀。去檢測的時候,明明土裏麵含有鉑礦的,當時我也在場而且含量也不低。”蘇千溪沒有辦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那土是後麵搬過去的,確切地說,蘇氏用了卑劣的手段,騙大家說有個鉑礦,其實原本是憑空蓋出來的一座山,土裏摻了鉑而已。而且,那個地質勘測的專家也都被收買了。”璿璿解釋道,遞了一塊三明治給蘇千溪,蘇千溪卻沒有接。
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裏麵轟然炸開,讓蘇千溪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她為什麼要是蘇誌清的女兒,即便自己跟蘇家脫離了關係,但是在外界看來,她蘇千溪依舊是蘇誌清的女兒,那現在麵對這些問題的時候,霍延西要怎麼處理?
別人又會怎麼看待她怎麼想她,她很怕,很怕霍延西會聽到一些不好的言論。怕別人在霍延西的麵前攻擊她,那個時候霍延西要怎麼辦?
耳朵裏似乎開始耳鳴了,嗡嗡直響,挪著沉重的步子,從公寓走了出去。
外麵的雨很大,“劈裏啪啦砸”在身上就一點也不疼,身後的璿璿,拚命的叫她的名字,她好像都沒有聽見一樣充耳不聞。
蘇千溪在雨簾裏衝撞著。她很希望這些是夢,這樣的話大雨就會把她澆醒。車輛不斷地從她的身邊經過,濺她一身水花。可是蘇千溪,並沒有躲。原本淺色的衣褲上,多了一些泥點,讓她看起來顯得更加的狼狽。
天空裏雷聲滾滾,蘇千溪就借著雷聲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從昨天到現在,霍延西沒有埋怨她一句,也沒有告訴她任何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從璿璿的嘴巴裏知道的。她被霍延西保護的太好,可是霍延西呢?誰來保護。
她不開心的時候有霍延西陪,霍延西不開心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忽然覺得自己做一個妻子太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