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去那裏,或許會找到美人兒的下落呀……啊?嶽寧紫?”費納斯說著就率先衝向門口,可是當他把門推開的刹那就呆住了,因為門口此刻站著一個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刻出現在這裏的人!
就在費納斯呆然的瞬間,嶽寧紫迅捷地走進辦公室,以最平靜的音調對著他們三人道:“你們不必去孤兒院了,若惜已經不在那裏了。”
“惜現在在哪裏?”一步步逼近嶽寧紫的麵前,蕭詠梵毫無溫度的聲音仿若寒冰般刺骨。
在蕭詠梵的瞪視下,嶽寧紫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可是仍極力讓自己聲音保持平靜:“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把她帶走的嗎?該死你究竟把惜怎麼了!”赤紅著一雙眼睛,狠狠捏住嶽寧紫的脖子,失去愛人的恐慌已經讓他完全失去理智了。
“梵,你先放手,再這樣下去,還沒問到若惜在哪裏,她就會先斷氣的!”見蕭詠梵突然瘋狂地捏住嶽寧紫,蘇臨風急忙拉住蕭詠梵,想扳開他的手,可卻發現盛怒中的他根本就聽不見他的勸了!
“還問什麼?她不是說不知道嗎?既然什麼都不知道,死了也無所謂!”
見蕭詠梵甚至露出了嗜血的笑,而嶽寧紫的臉已經開始呈現紫黑色,費納斯也急忙加入勸說的行列。
沒預料到會出現這失控的狀況,把嶽寧紫帶來的嚴颯在片刻的失神後對著蕭詠梵大喊道:“總裁,她的確不知道黎小姐在哪裏,可是她應該會幫到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黎小姐!”
嚴颯的話成功讓蕭詠梵冷靜下來,捏住嶽寧紫脖子的手驟然鬆開,重新可以呼吸的嶽寧紫倒在地上拚命地咳嗽。而蘇臨風和費納斯也因為蕭詠梵終於冷靜下來了而各自抹了一額汗,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不是嚴颯喊出那句話,可能蕭詠梵已經把嶽寧紫殺死了!
冷靜下來的蕭詠梵平複了暴戾的氣息,他閉上眼睛讓怒氣沉澱到虛無並強忍住心慌和恐懼後才再度睜開眼睛:“嚴颯,我不是讓你去查惜的下落嗎?這麼把這個女人帶來這裏了?”
“總裁,我已經讓我們的人分成幾對前去所有可疑的地點了,可是都見不到黎小姐的蹤跡,而她……”
“我確實不知道若惜在哪裏,我把若惜騙到孤兒院交給黎文彬他們後就離開了。當我重新回到孤兒院時他們就已經不見了,可是我想我可以找到她。”喘過氣來的嶽寧紫在嚴颯的話說到一半時開口。
“你?”眯起眼,蕭詠梵的眼寫明了對她的不信任。試問一個有份參與和策劃綁架惜、企圖傷害惜、對惜懷著仇恨的人有什麼可能會倒過來幫他找惜?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重新站起來,直視著蕭詠梵,嶽寧紫自嘲地說,“換了我自己我也不會相信一個仇恨自己的人。可是當我把若惜騙到孤兒院交給那兩個貪婪的人,甚至把自己對她的仇恨完全在她麵前暴露後,若惜竟然還對我說謝謝!她居然笑著說感激我!她究竟要感激我什麼?我怨恨她、我綁架她、我把她交給兩個同樣想要報複她並從她身上榨取利益的人,我甚至說要他們把她弄成瞎子!這樣的我有什麼值得她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