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初溶(2 / 3)

想到妙處,還手舞足蹈了起來.卻被查房的護士一頓批評.

李國豐傻笑著給護士打了一個軍禮,小聲的道,小亞妹妹,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

護士沒太聽清楚,不解的問到,什麼?

李國豐用很洪亮的聲音道,這可是你叫我大聲說的,那我可說了.

護士點點頭道,說吧.

小亞妹妹,謝謝你這幾天的關心,照顧.

護士名叫張亞俊,還不到二十歲.被李國豐這麼當著眾人一喊.在滿屋的歡笑聲中,她滿臉通紅的跑了出去,這時她也忘了叫人肅靜的這碼事了.

歡笑過後的李國豐.給爸爸媽媽寫了一封信,托付臨床的病友交給媽媽,就換了一身平常愛穿的衣服走了出去.

雖然科技在快速發展的今天,不用和以前那樣要在床上度過很長時間才可以下地,但也不能和李國豐這樣折騰.

大家都知道,就是健康的人叫他坐一天的車,也會吃不消的,又何況是這個剛做完手術沒三天的人呢!

實在受不了這顛簸之苦的李國豐,可算是把車盼到了j市,臉如白紙的他,勉強叫了一輛[的士].上了車用很弱的聲調道,[南洋路五號].就昏昏沉沉的靠在那,從新開使盼著早點快到.

司機聽說是去[南洋路],啊了一聲,轉過頭,重複了一遍地址,看李國豐沒什麼反應.就嘎巴了兩下嘴,欲言又止的發動了汽車.

雖說如今人們文明水平都提高了,不在擔心[的士]有繞圈的現象了,可近年來,堵車的現象確如以前的[的士]繞圈一樣多了起來.

還算清醒的李國豐看了看前後左右的汽車,又摸了摸燙手的前額,歎了口氣,拿出了幫走張亞俊硬塞給他的那瓶藥,吃了一片,希望能挺到目的地,心中暗暗祈禱,快點,再快點......

在如今的這種狀況下,就是多一分鍾都不知會出什麼情況,昏昏欲睡的李國豐手裏的藥瓶都無法抓穩,順著車坐滾落腳下.唰啦一聲,驚醒了欲睡的李國豐.

順著車窗望去,心道,可算到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無一絲力氣在站起來的他,順著打開的車門滾了出來,爬了沒幾步,扶著牆角慢慢地站了起來.

司機在身後小聲的道,這人真是個爺們,喝酒喝到吃藥,到家爬著走道,[狠]!佩服!佩服!

隨著車門[啪]的一聲,[的士]應聲而去.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可算是把怪物身上纏的塑料袋弄了下來,無力的雙手可算把針頭插進了怪物震動的旗上,隨著針管裏的[墨綠色汁液]越來越多,怪物背部的旗震動的幅度越來越小,到了最後,也就是拔出針頭的那一刻,怪事發生了,顏色從綠色瞬間變為灰白色的怪物,身體也如撒氣的車胎,慢慢的在縮小.

李國豐此時此刻對眼前的一切,一點也提不起觀看下去的精神,因為此時,他就想睡覺.

勉強忍住躺下去的強烈誘惑,把一針管在怪物身上抽出的[墨綠色汁液],順著醫院給埋下的針管注進了血脈.隨著針管裏的汁液慢慢的減少,李國豐的感覺從清涼到火熱,瞬間布滿了全身的各個部位,此時的李國豐覺得如翻滾在熱水鍋中一般,越來越無法承受,最後,完全喪失在了這火熱般的地獄中.

不知過了多久,渾身疼痛,四周還響著,[吱.吱]的叫聲,把昏迷中的李國豐吵了起來.剛恢複知覺的李國豐就覺得各個部位都有東西在蠕動,用最快速度睜開眼睛的他,差點沒又[氣]昏過去.當出怪物身上的那一幕,如今卻在自己的身上來了一遍重演,滿腔怒氣的李國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四肢一陣舞動,這群受了驚的老鼠,被這一下,往四麵逃去.

李國豐咬牙切齒的向左這最大的那個追去,可沒跑上幾步就猛的一下站住了腳.因為他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周身是洞了,特別叫他難為情還是那裏,雖然屋裏一個人也沒有,也把李國豐羞得是滿臉通紅,在這一楞間,四周的老鼠已經是無影無蹤了.

嘴裏一邊詛咒著老鼠的惡劣,一邊用手撕扯著破舊不堪的衣服,沒好氣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就當摔的是那可惡的老鼠.可下一刻,李國豐就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因為他看見腹部的那條長長的刀口,如今淡得就象一條輕輕劃上去的紅痕,之前身體的那種困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不但如次,還有一種用之不完的充足感.

這一發現,使李國豐驚喜若狂,可美中不足的是饑餓難忍,再就是感覺腦子裏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在串來鑽去的,沒有一點頭緒.可想留心去抓住每個清楚的畫麵時,就會被饑餓感趕跑.試了n次的李國豐搖了搖頭道,不想了,不想了,等我吃飽了看你往那跑!

如此這般,肯定是不能出去的了,心想,要是[拉力鏡]不賣該多好啊!想到這李國豐[歎]了口氣,用手梳了梳散亂的頭發,象是梳理散亂的心緒.

算了,誰叫自己沒錢呢?等我有了錢,一定買最貴最好的那個,想想李國豐都一陣興奮,那個功能更多,樣式更新穎的[拉力鏡],在腦海裏是來回翻動.還真別說,這種阿q試的心靈安慰法,還真不是蓋的.

幾乎全裸的李國豐可算是等到了天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又在四處的窗口望了望,確定無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兩步就躥到大門的李國豐,剛把手放在門鎖上,就縮了回來,心想,如今這造型,可千萬別讓左臨右舍的人看見,不然以後可怎麼見人.想到這李國豐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