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源左右看了看房間裏,奇怪的問道:“郝飛與那個遊子吟哪兒去了?”
袁一霖也搖了搖頭,嬌軀一扭,委身倚在施源身上,小手探下去磨蹭著說道:“管他們去哪兒了呢,隻是人家好想公子哥哥……”
施源被那陸姑娘的迷人風情逗弄的也是浴火焚神,此時便嘿嘿一笑,打手探進袁一霖的衣服裏,握住椒乳,說道:“霖兒,你如此消瘦,竟能承受的住我的連番攻擊?”
袁一霖嬌媚的一笑,將紅色秀發掠過一邊,嬌軀貼住施源的身體,說道:“一想到公子哥哥,人家的身體仿佛有好多蟲蟲再爬,心癢難撓,就算把人家催的粉碎,人家也不覺痛苦!”
施源心中明白,並不是他的個人魅力有多大,而是心魔被他所封的原因。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袁一霖是個美麗的少女,雖然全身瘦骨嶙峋,可是皮膚細嫩白皙,圓臀與長腿看起來很誘人,這足以讓男人進入歇斯底裏的狀態。
而袁一霖已經適時的感應到施源的身體反應,嬌媚的一瞥,便轉過身去,彎下腰,拱起臀,扭動著。
施源撩起袁一霖的裙擺,路出她圓滾滾小而翹的臀兒,以及中間的那潺潺流水,不禁猛吸一口氣,感歎道:“霖兒,你真是越來越媚了,天下的男人,誰都無法抵擋你的誘-惑。”
袁一霖更是不堪,腰臀扭動的更厲害了,嬌喘道:“公子哥哥,人家隻是為了誘-惑你,誰都不稀罕!”
施源也不再等待,提槍上馬,先是溫柔備至,後來便瘋狂的衝殺,屋子裏頓時充滿袁一霖痛苦又快樂的叫喊聲。
接近尾聲之時,門被打開,遊子吟與郝飛走了進來。
郝飛依然對遊子吟仇恨非常,眼神中充滿警惕,但是明顯與之前不同,多了一絲崇敬之情。
在二人驚愕的眼神當中,施源一泄如注,在袁一霖快樂的吟叫聲中,哆嗦了一下,然後不急不忙的整理好衣服,並且為袁一霖放下裙擺,回頭對郝飛說道:“兄弟,你怎麼會跟他出去了?這人我們還不了解底細,你可要當心點!”
遊子吟的目光在袁一霖的身體上梭巡著,仿佛癡呆了一般。
突然,袁一霖“啊!”的叫了一聲,仿佛被電了一下似的跳了起來,捂著臀兒,轉過身先是望了一眼施源,然後望向郝飛與遊子吟,表情古怪。
施源不解的問道:“霖兒,你怎麼了?”
袁一霖揉了揉臀兒,惶惑的說道:“剛才不知是誰摸了我一把!”
施源立刻想到了郝飛莫名其妙被閹割一事,更加懷疑遊子吟了,一股怒氣頓時衝了上來,眼中露出凶狠之色,手一抬,寒光一閃,一把彎刀飛刺向遊子吟。
遊子吟臉色一變,但是身體卻住立不動,奇怪的是,施源發出的那一刀卻不偏不倚正好擦肩而過,隻是削去了他的一片衣服。
施源暗暗吃驚,這他的彎刀是通過兩股意念發出的,絕對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怎麼可能在對方不動的情況下刺偏了呢。
除非這位遊子吟是真人不露相,扮豬吃老虎,在強大意念的控製下,可以別人肉眼看不到的情況下移動自己的身體。
施源拍了拍手,笑道:“果然是你,遊子吟,你到底是何目的,先是廢了我的朋友,然後占我女人的便宜,把小爺我欺負到這個份上,你還是第一人!”
遊子吟的臉色好看了些,顯然剛才耗費意念過度,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氣憤造成的。
“哎!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承認了吧,你朋友是我閹割的,剛才袁姑娘也是我摸的,嗯,手感真不錯,但是……”遊子吟坦誠的說著,突然伸出食指,對著施源極為認真的說道:“對你……我沒有仇恨,實話告訴你吧,我家擅長鬼修,我是鬼修中的唯一傳人,此次出來隻是玩玩,碰巧遇到了你們。”
施源冷笑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是鬼修,還是陰修,你冒犯了我,傷害了我的兄弟,占了我女人的便宜,你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遊子吟退後一步,滿臉堆笑道:“別,千萬別,小兄弟,我也是路途孤單寂寞,偶爾看到你們露營湖畔,這小子偷看你們親熱,我一時打抱不平,閹了他,沒想到竟是你的朋友,實在抱歉,但也犯不著大動幹戈吧!”
雖然施源前世為蛇,冷血是他的本性,朋友被閹割,他也並不感到多童心,但是他就是看不慣這個遊子吟,於是找借口也要把他除掉,大義凜然道:“錯已犯下,唯有死,你才能彌補他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