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涵熙立即像撇鉛球似的狠狠把她推遠。自尊心受到嚴重創傷後,鐵衣扭頭看到了那個意料中的身影。
“四少爺,您安好!”
咬牙切齒的問了句,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牙齒摩擦的聲響。而秋涵昱卻仍舊滿麵慵懶得意,不住的晃著折扇,湊到他們中間說了句
“好!再好也沒有襄兒妹妹好!嘖嘖嘖,您看看,可真涼快啊!”
打量著她尚未係好的領口,他語意尖刻傷人。而那個沒用的秋涵熙竟然還幫忙解釋,不等她反駁就來了句
“妹妹年紀小不懂事,我才剛就是幫她把衣服理好的!”
“嗯!五弟你有心!”
老佛爺似的一句話傳出,雲鐵衣捕捉到那狐狸眼中射出的如劍般的光芒。驚魂未定,她嚇得隻能趕快告辭。而本以為自己可以這樣脫逃過一場“劫難”,可誰想到,驚魂平複了冤魂又來,靜寂的夜——她適才和衣躺下,竟就聽到了窗口傳來的地獄的召喚聲……
“給我出來!”
那聲音極低,卻依稀分辨得出是何人。於是她苦大仇深的臉孔又被擺了出來,披上外衫推窗,果然是那張“來索命”的臉孔!
“呦?怎麼你睡覺穿的這麼嚴實,和五弟在一起倒是衣衫不整的!今兒下午我瞧見的時候,不會是他在幫你脫衣服吧!”
憤怒,小宇宙!
雲鐵衣覺得在這個男人麵前真是完全沒法保持淑女形象。可奈何人家會得功夫,她氣極了,卻也隻有裝作不在意的聳聳肩道
“隨便你怎麼說。就算是他幫我脫衣服也不關你的事兒!”
“你說什麼?!”
他在疑問用掌托住她的後腦,臉孔不停的逼近,卻扣著讓人躲閃不得。
而鐵衣隻有咬緊牙忍了,不就是比瞪眼麼,我眼睛大,莫非還怕你!
四目相接,電光火石,本以為會上演一場眼皮抽筋的大戰,可誰想對手竟然那麼沒骨氣。看了兩三秒,他便瞥過了臉去。而可憐的雲鐵衣來不得慶賀獲勝就被他猛地吻緊!
唇齒相撞,這家夥惡狠狠的有要碰碎她門牙的嫌疑。而掙紮卻隻是讓那吻越演越烈,在那種全然的占有和探求之中,她卻慢慢變得無力!
“呃!我警告你,你是我的人,敢再和老五他們勾勾搭搭,我保證讓你後悔一輩子!”
非禮結束後,他還附帶恐嚇。而鐵衣腦海中,由羞憤迸發出一句惡毒的回應,果真讓他渾身都顫抖起來。
“你吻了我,隻能說明你是個無恥下流卑鄙見不得人的變態!說明不了我屬於你!”
“你說我什麼?!”
“我說你無恥下流卑鄙見不得人!十二歲的小女孩兒你也非禮,我看你真應該看心理醫生了!”
一通現代詞語搞得秋涵昱頭腦發昏,可他卻清楚的聽到這個自己認定的小丫頭說他是“卑鄙無恥下流”
怒火,籠罩了他的意識。手掌扣住她的脖頸,他控製不住的低吼到
“跟我道歉,說你會是我的人,不然我就這麼捏死你!”
呼吸的艱難,讓之前全部的委屈都堆積到了製高點。既不想認輸又不想就這樣掛掉,雲鐵衣隻能選擇了——放聲大哭。
淚水如線的垂滑在那隻冰冷的手上,秋涵昱愣了許久,卻終於還是敗了!
“別哭了,你想哭到震驚天下麼,等會兒被人發現了我可救不了你!”
無奈的抱住她的肩膀,隔著窗欞他總是覺得無法讓她緊緊的貼和。而鐵衣也不客氣,眼淚鼻涕統統發泄在他的衣襟,哽咽的回到
“你還救我,你不害我救不錯了。你不是要捏死我啊,你捏啊,隨便你捏,我反正是毫無還手之力,你殺了我省得我在你這惡魔手裏遲早被折磨致死!”
“我……我什麼時候說要折磨你了!”
“你沒有?你幹才不是像捏小雞似的掐著我的脖子!可憐我一個人在你們秋家孤苦伶仃,隻能任人宰割,啊……”